接下来就得收拾岳飞了,我待他回来述职,将其秘密关押,一句话也不与他多讲。五日后,我提审岳飞,秦桧主审,“岳飞,你私自调兵,意图谋反,是受何人教唆?还不从实招来。”“你闪开,我要与陛下当堂对质。”秦桧想了想,“好,死不悔改的东西,我便请陛下来亲审。”
“陛下,末将带兵去增援应天府,是为了将围城的贼人赶走,为何陛下污我谋反,实在是太冤枉了。”“冤枉?说你谋反或许有些勉强,但是判你一个通敌,一点问题没有。若你不妄动,老实呆在襄阳,此时的金兵早就被朕全歼,可如今呢?都被你救走了,你这叛贼。”
他还要解释,我一拍桌子站起来,“住口!那些大杀器,朕是用来杀金兵的,你却拿去杀什么义军,杀义军拿什么武器不行,拿弓箭打不过他们么?他们是乌合之众,怎样都好办。朕在金营里面有暗桩,知道他们下一步是南下,攻打隆德府,如果你不乱来,此刻应该已经被朕调入隆德府。”
秦桧厉声说道,“陛下的大计,就是先示弱,引敌来围隆德府,随后突袭,让你带着你练的兵,用大杀器大量杀伤金兵,最好是全歼他们,如此金人恐惧,便不敢再轻易南侵。而你干了些什么?你先是私自调动数万人,又把杀敌利器消耗一空,到现在为止,你可曾杀过一个金兵?”
我又接口,“秦桧,你把金人的国书给他看,现在新式武器用尽,你问他,有何办法阻挡金人的铁蹄。你问他,他的所作所为算不算资敌,算不算叛贼,该不该砍头示众!”岳飞哑口无言,他结结巴巴地问,“陛下,那个,难道那个新式武器产量很小?”
“对罗,我大宋没有这种矿石,之前收购的矿石,只够做这么多,哎,好钢应该用在刀刃上,你真不该随意行动。好了,你回去想想吧,把你关起来是保护你,免得被那些愤恨的武将把你捉去弄死,如今武将们都在质问,为何他们征战多年却没有分配到新武器,为何这些新式武器全数给了远离前线的襄阳府。”
“朕也很为难,怎么办?拿你去顶罪吗?”我挥了挥手,岳飞便被押去监牢,他神色慌张,一脸的悔恨。送走岳飞,我和秦桧商议,“你说现在怎么办?金人停在太原府,我们又挡不住他,难道要我再次自毁名声,割地求和?”秦桧叹了口气,“也只好再还还价。”
几日后好消息传来,完颜宗翰同意从太原撤兵,也不要赔偿,割地也不多,西至定州,南至河间府,东至渤海含北沧州,都归金国。这与他之前要求的地盘,小了许多,除了割地他还有其他的附属条件,就是大宋朝廷,每户官员,送一个家属去金国为质,以保证将来大金铸剑为犁,宋人不会反扑。
本来我已有所好转的名声,又变得臭不可闻,朝上朝下,到处充斥着一个声音,昏君。只要给我机会缓过来,我就能踏平金国,我这样安慰自己,正在此时,金国使者带了数百壮汉来见,“大宋国主,我们双方已经定下盟约,金国已经按照承诺,开始退兵,而你们的家眷,何时才能出发?”
我那玩意没用,空有后宫佳丽无数,也用不着,真想替下面的大臣分忧啊,可惜金人派人盯着,只好按照官职,一家一家执行。看着自己的亲人被送去为质,大臣们一个个都在心里咒骂,“昏君,我诅咒你子孙后代不得好死。”我这里选送了一个妃子,看她哭得死去活来,我不禁皱起眉头,“她是谁?”
这几日秦桧奉命去暗中查询赵鼎之事,他们半个月前就应该回转,为何一直没有消息?这个事情也不好与其他人说,只好让秦桧辛苦一趟。直到金人满意离去,我才知道一件事,金人见赵鼎不在家,便把他夫人掳进驿站,之后随军带走。这可是正室,哪能这么做?赵鼎回来可怎么交待啊。
这时我想起了秦桧的夫人,她是名门望族,祖上做过丞相,家境富裕,加上她聪明伶俐,又明眸善睐,颇有些动人之处,连我一个没反应的病号见到她,都挺了起来,你说那得多招贼惦记。让侍卫一查,完了,金人也把她作为人质掳走,我的好兄弟,这回可要翻脸啦。我没办法,再写国书去追问,人家答复是,查无此人。
这一日秦桧回转,我连忙设宴款待,席间他说赵鼎一行应该下月就会有消息,因为今年的台风来的早,他们一行人被堵在倭国回不来,还劝我要想开些,开辟商道的事,急不得。我咬咬牙,再劝了一杯酒,“二哥不察,让金人把弟妹掳走,得罪得罪,兄弟莫急,你去后宫挑一个妃子,除了邢秉懿,哥哥都送给你。”
“二哥说的哪里话,难道是想让我背上祸乱后宫的罪名?这个王沚,仗着家族势力,一直对我呼来喝去,我一直想法子赶走她,却寻不到机会,这下好了,哈哈。来二哥,为了耳根清静,为了我那几房不敢带回家的小妾,来,今日无醉不归。”
正事忙完,终于可以放下负担,去做一些自己的事情,我下旨改封李纲为河东节度使,管辖整个河东路,他的义军路线失败,也没什么好说的,一声不吭就离京上任去啦。他一走,我就封秦桧为丞相,知枢密院事,这一下朝堂炸了锅,凭什么一个皇帝亲随能独揽朝政?
凭什么,秦桧如果连这点事都办不好,还做什么丞相,很快,闹事代表礼部侍郎孙某,惨死。那夜他去参加酒宴,回程之时,路经一座金店,车轮陷入泥潭,而金店附带熔炼定制的业务,有烟囱,不知什么原因,正好倒下,正砸在马车上,孙某被砸成了一张皮。这是意外,谁相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