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腊指示宋江,愿意拿出两万两银子,赞助这次北上行动,并且每人配一罐猛火油,到了南京,烧杀掳掠,就可劲地折腾吧,只有析津府成了无人区,乱坟堆,才能消除金国南下的**。随后方腊动员一切力量,把湖南湖北山东的流民向北驱赶,给梁山军北上提供掩护。
宋江现在把公孙胜当作心腹,这些事情都不瞒他,听说宋江要北去,梁中书哈哈大笑,“真是老天保佑,正愁没人去填沟,这一下还来了两拨,我就让你们得偿所愿。”梁中书让梁师成伪造圣旨,称内陆流民为社会不安定之根本,既然他们愿意北上,沿途州府不许干扰,必须顺畅送走。任何阻挠流民的州府,将承担喂养他们的责任。
流民到达宋辽国境霸州时,霸州守将很害怕,这大宋为何不宣而战?城里守军才四千,敌人虽然没有盔甲没有武器,可是数量惊人,貌似接近十万,这怎么办?霸州周边有条河,叫做巨马河,与大宋的清河相连,霸州守将还没拿定主意,梁山水寨的弟兄们早已在水闸下面挖出地沟,潜入霸州地界。
超级射手花荣与张清在城下指挥远程压制,把守城士兵的注意力全吸引过去,背后潜入的水军突然冲击城门,大队梁山军被放入,霸州在一日内陷落,且由于守军的犹豫,消息都没有传出。(辽国政策,遇到着兵甲的人才能称敌军,那些光着膀子的饥民,不符合这个条件。)
洗劫完霸州,宋江发表演讲,让这些流民参加梁山,解释说以前不收他们是因为保护他们,不愿意让没有武器的人被朝廷屠杀,而现在,情况不一样啦,梁山军去攻打幽州,是光复故土,是伟大而光荣的事情,就算死在这条路上,也算为国捐躯。随后表态,只要参军,打下析津府后,人人有土地可分。
这走了一半再让人选择,缺不缺德,不管愿意不愿意,十一万流民,尽数变成梁山军。辽人的军队早就被金人打怕了,处在前线的将士们,听说金国即将动身打中京,人人自危,要知道,中京一旦丢失,南京析津府自然就成了下一个目标。这种心态下,十余万宋人来袭,让守军一阵发抖,该死的宋人,这时还来落井下石。
梁中书把公孙胜安插在梁山军,必然有其目的,这次,他下了一盘大棋,先派心腹去约见耶律延禧,给他送了一封密函,然后约定再次密谈的时间,耶律延禧派人来调查,发现确如梁中书所说,他已经统领大宋二十余万军队,而且军队的素质超越其他禁军。
会见地点在西京大同,梁中书秘密赴约,手下只带了副帅乔道清,和上将孙安,到了西京,先是酒宴,大辽人喜欢显示武艺,目前猛将集中在洞仙侍郎麾下,于是上来两位大将,称酒席上比武助兴,是很正常的风俗,请梁大官入乡随俗。先上一个将领,自称无名下将楚明玉,徒手上来比试,乔道清上去迎战,未几合,狂风骤起,飞沙走石,耶律延禧马上叫停。
他是职业猎人,见到宋人驱风,心里十分激动,他客气地让乔道清坐下,还为他斟上一杯酒,“这位仙人,席间比武都是些粗人的活,不可堕了身份,请问仙人,这驱风之术可否教授他人?寡人偶尔出城狩猎,若风向不好,就得来回转移,以免气味泄露,若有驱风**,何必这样麻烦。”
楚明玉被晾在台上,有些失了颜面,孙安便徒手上去,与他比试,十招之后,楚明玉双臂酸软,只好认输,另外一个上将过来挑战,“徒手搏斗无非比试力气,无甚用处,若这位壮士有胆量,敢不敢与我马上比试?”
孙安骑上马,从腰后取出一对双剑,辽国上将阿里奇哈哈大笑,“宋人就是可笑,你们学个法术或许在行,行军打仗就太差了,哪有拿着短兵器上来拼杀的,还未近身就被干掉了。”他的声音很大,耶律延禧正在与乔道人谈心,不耐烦地对他说,“你要打就去打,叫什么叫?有本事赢了再说。”
阿里奇身着连环镔铁铠,手提出白梨花枪,腰间嵌宝狮蛮带,座下银色拳花马,他威风凛凛地一拉缰绳,战马直立而起,然后猛地冲向孙安,孙安让林冲用高家枪法训练这么久,他最不怕的就是使枪矛的,见阿里奇准备用枪横扫,孙安身体前倾,一剑刺向战马眼睛。
阿里奇大惊,连忙收回长枪,戳向孙安,可是长枪行进的路线不对,似乎被孙安防守的那把剑引得偏了,长枪眼看就要错开对手,被其近身,阿里奇也是马上豪杰,他舍去长枪,一拉缰绳,战马避过攻击,同时他从马鞍袋抽出一把钢鞭,再次冲来。
他以为剑都是轻灵之物,哪能与钢鞭对撞,双方都是用尽气力,剑鞭轰然相撞,让阿里奇的胳膊一阵刺痛,这就是脱力的标准反应,在他惊惶之时,另外一把剑已经刺到胸口。梁中书淡淡地说道,“孙安,够了,收好兵器,回来吃酒。”孙安朝阿里奇一抱拳,跳下马,退出战圈。
耶律延禧与梁中书干了一杯,轻松地问,“你这护卫本事不错,那阿里奇号称大辽上将,真是浪得虚名啊,拿着长枪还打不过一个拿剑的,回头寡人自会责罚与他,对了,那双剑是什么材料的,好像不是凡品,拿来寡人见识一下吧。”
孙安见双剑被内臣拿走,心中忐忑不安,万一大辽皇上看中,自己就没有武器啦,这一对剑,可是陨金所铸,世间难寻啊,好在耶律延禧拿起来挥动了一番,就放弃啦,“难怪能够与钢鞭对撞,这个剑着实沉重,也就是这孙姓护卫,还能使得开,很好,很好。”
宴席结束,耶律延禧与梁中书去密室谈事,说起来这位皇上心真够大的,宋辽此际为敌对状态,敌军一位统帅来私会,万一他身藏利刃怎么办?万一是个搏击高手怎么办?而他好像丝毫不在意这些,到了密室,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有什么话你就直说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