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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有关“爱情”的较量

破黑传奇 子韵 2988 2024-11-18 00:57

  所以,月sè的招式都是余韵无穷。生于势穷之时,藏于无痕之所。此刻,月sè手中的流星双锤,将他这种爱情与武道结合的奥义演绎得淋漓尽致。

  月sè的流星锤充满着灵动,一锤一锤连绵不绝,如同一位痴情的男子,誓将自己的爱情进行到底。

  流星锤一也不凶悍,一也不毒辣。它只是飞绕出jīng妙的弧线,绕开了葬灵的防守,甚至绕开了葬灵劈挡的大刀,从葬灵胯下、腰间、脑后,带着不息的执着,带着无尽的热情,尽可能的与对方身体发生亲密的接触。如同痴情的男子想尽一切的办法投其所好、得到自己心爱女子的认可与接纳。

  缠!紧!执着!是月sè武学的全部jīng妙所在,他给自己的武道起了个名字叫“挚爱”。在一种侠骨柔肠的锲而不舍、百炼钢化作绕指柔的攻势下,在月sè连续使用了三种武器之后,葬灵始终无法适应,居然渐渐生出了些喘不过气来的感觉。

  葬灵急退!怒吼声中,他手中的长刀“情人”扫出一道雪光,很危险的与月sè的流星锤擦肩而过,幸亏他身上穿着防御不错的锁子甲,不然刚才那一锤定会叫他皮开肉绽!

  葬灵双眉冷敛,浑身散发出一股滔天的恨意,譬如体会着“情人”的背叛,眼见山盟海誓的崩塌。月sè突然发现,葬灵如同传中的变形怪一般,开始膨胀,他“长”高了,“长”胖了!

  最后随着几声清脆的嘣响,葬灵的护腕、系在胸前的束巾、腰间的皮带全部碎裂或者崩断,身上的锁子甲也显得紧绷与短窄。

  然后电闪雷鸣中,更冷艳更决绝的一刀破空而至,朝月sè当头劈下。月sè刹那间甚至能感觉到头上的空间在波动中稍稍被扭曲,月sè明白,这一刀速度与力量的结合达到了一种接近完美的程度。

  再见了,情人;逝去了,过往。长刀划破了空间,划破了时间,月sè有了一种四周忽然静止的幻觉,然后他果断的弃锤,后倒,从拉车的马匹腹部之下,八只马腿之间梭了过去。

  马嘶车震,然后是马匹倒地,血光飞溅,血如泉涌,两匹拉车的马被这一击斩成了四段!葬灵大步迈进,踏着一地的血流,冷酷地向月sè逼近,居高临下,长刀所向。

  就在这一瞬间,没有任何人能预料,战斗就这么突然的逆转了!

  带着几声凄厉的尖啸,几道乌光从葬灵的右边激shè过来。

  劲弩!仅仅是听到这种尖啸,凭借着多年的经验,葬灵就知道shè过来的是那种不带箭羽的弩矢。但让葬灵惊讶的是,居然有四五支弩矢。几乎同时shè向自己,封住了自己移动的路线,断绝了自己用长刀完全格挡下来的可能。

  葬灵俯身斜冲,又将长刀护住下身,这才堪堪躲过了让他惊出一身冷汗的一轮弩击,葬灵闪避中虚光一瞥,却见一位头戴纱维的紫衣女子双手端着一把形状奇怪的大弩,面朝自己。

  什么弩居然能连续而快速的shè出四五支如此霸道的弩矢?!就在葬灵诧异不止的时候,月sè不知道在大车什么部位上又是一拍,车厢处弹出了一把剑来,月sè左手反手抄剑,半蹲在地,捣向了俯冲过来的葬灵。

  这一剑狠狠地从葬灵的锁子甲肩胛处接缝中穿过,插入了他的身体!可“情人”历来都狠,对别人狠,对自己更狠——葬灵惨呼一声,却身势不止,长刀抡起,拼死朝月sè砍去,如果月sè不松手,葬灵就算被一剑通透,长刀“情人”也会将月sè斩成两段。

  月sè再次撒手,他毫不在意兵器,因为他有的是讨好恋人的手段。而葬灵,就带着这插在肩上的这剑,狂奔而去,不一会就消失在村子的某个房角处。

  村突袭战,战犯军的两名最高指挥官,葬灵与卡奔,一伤一死,时间相差不到几息功夫。

  这个时候,胸毛依然站在屋勾檐之前。他看到葬灵奔逃之后,随即用一种很虚伪很装逼的声音大喊,像极了教会里主教大人充满感情的朗诵:“他们的军官都被打死啦,兄弟们杀啊!别让他们逃-——啦——”

  这个“逃-——啦——”拉得特别的长,特别的清晰,然后他发现效果很是不错,因为已经有几个士兵在开始逃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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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孩真怪。”月sè看着宿营地里忙忙碌碌的人丛中,一名身穿白底黑外袍教服的女孩正在为伤创者治疗、检查。

  她的头上戴着下窄上宽的黑sè祭司冠,冠后披着黑纱,长得柳叶眉蓝眼睛高鼻子,眉目间有一种浓浓的忧郁,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她的动作慢条斯理,透露出一种孤独的谨慎。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故事。”沦陷顺着月sè的目光看去,平静地。

  “我记得她战斗的时候就是个盾战,凶猛彪悍,现在仿佛变了一个人。”月sè微笑着摇了摇头。女人,真的很难懂。

  “他们闪击战队的人,每次她披甲持盾的时候都叫她蓝雨;等她变成了这幅楚楚动人的天使模样,又叫她神久夜。”沦陷左右找了个干净的地方坐下,在刚才对伤创者的治疗中,她耗费了很大的jīng神力,觉得有些困乏。

  “牛顽石战死,红狮战队和顽石战队的人这一次各有不少伤亡,闪击战队的表现让人惊喜。

  他们的人数最少,可每一次战斗都表现出很强的个人能力及良好的配合,至今无阵亡,甚至连稍重的伤都没有。他们,是我们此行最大的幸运。”月sè靠着妻子坐了下来,轻轻握着她的柔荑。

  “对他们客气,尤其是那个当头的女孩。我有一种感觉,这个女孩子今后将会有不寻常的际遇与作为。不定,我们这次要成事,希望就在他们身上。”

  沦陷着,又想到自己两江道的父母,随着此行目的越来越接近,沦陷愈发有一种深深的不安:

  自己的父亲,那个一贯本分的商人,这个时候凑集这么多作为禁运物质的粮食干嘛?jīng明的父亲难道不知道,这只能给家里带来不可预计的灾祸?

  又让人送来母亲珍藏的定情信物,事出反常必有妖啊!更何况让自己的儿女千里迢迢的横跨数道,千难万险的按期送去这些粮食,这无论如何也是不通的。

  两江道是艾河城军的根基,最近他们占据了河梁道的科洛斯城一带,难道,父亲和艾河城军方扯上了什么关系?或者,家里也许已经出事了;或者,受到了胁迫;或者……这一切,只有等任务完成了才能弄明白。

  月sè看着沦陷yīn晴不定的神sè,哪能不明白妻子的心事,当下将她的手抬起,在手背上轻轻一吻,故意分散她的注意力,微笑着道:“夫人,我忘了你还会品相的。”

  沦陷笑嗔了丈夫一眼,道:“祭司除了光明法术,重就是研究神秘学与人体的关系,这有什么好奇怪的,一般的人,不管他是武道还是法系,我都大致能看出个深浅。”

  “那你当初是不是看出我会对你特好,对你特宠溺,你才嫁给我的?”月sè厚颜无耻地继续。

  沦陷翻起个白眼,却忍不住“噗嗤”一笑,随即惩戒似的拍了丈夫手一下,作正sè状:“正经的。”

  月sè头,却依然没有松开妻子的手:“到目前为止,我们的家仆亡了八个,牛顽石的队伍加上他本人亡了六个,红狮亡了三个;

  可麻烦的问题不止是这些,现在整个队伍里重伤的有六人,如果一直带在队伍里,不仅会影响队伍的行动,而且伤势也会进一步恶化;

  如果……我担心会走漏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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