遗憾,遗憾……人生何处没遗憾?我们都是平凡的人,这一生就免不了会有些遗憾埃
唉,看来,他们习惯的做好准备然后让我接受,还在继续。
他们的控制欲,他的控制欲……
努力保持清醒,摇摇头,我说:
“我想有些事还是要分清楚。
我妈就是我妈,你妈就是你妈,叫得再亲热都不可能视如己出犹如亲生,与其不切实际的幻想,不如实实在在的对待。
我知道你对我好;但是,这事儿……我不想你去,我想,你能猜到的。
如果真要人陪,就让铭风陪我去吧。
你们都很忙,一人一堆的事;只有他本来就是谈氏留给我的保镖,正好。”
是吗,我又一次提醒他,可是殷亦桀似乎不打算接茬;而,我说的原因,正是……我相信我妈知道布莱恩说的那个
“不错的男朋友”,不管她见了殷亦桀想怎么样,我都不想去冒这个险,那很冒险很狗血知道吗?你说我妈会怎么样?自觉攀上了殷氏大少摇着尾巴讨点儿好处?还是因为曾想过要杀他,所以看不顺眼?人都会有些成见,如果我妈看他不顺眼,我……我觉得我有必要锻炼心脏的承受能力,但不是现在。
也许可以在可预见的将来我的婚礼上。
殷亦桀捧着我的头,硬要我看着他,他的视线如两把犀利的剑,直射到我心底,砍得我心头乱颤一片血肉模糊。
殷亦桀郑重的一个字一个字的说:“是不想让我见你妈妈?还是觉得铭风能替代我的位置?不想让我见你家长,拒婚吗?宁愿要铭风陪着不要我跟着,有啥想法?我还不知道他有这么大能耐能抢走我媳妇儿!”
这,这!这啥世道!妈的!丫丫个呸!郁闷!抢亲啊这是,我还没同意呢,他怎么说话的?铭风他是我保镖,这醋吃得上吗?
“你是不是没事儿也要从厨房掂二斤醋吃吃呢?”
“恩,我喜欢。”
殷亦桀咬着我鼻子,可得意了。
“你确认那不是酱油?”酱油醋一般都放一块,颜色接近,我觉得应该提醒他一下。
“管它酱油还是醋,都不许碰我老婆!我儿子还指望着老婆生呢。
没老婆我下半辈子打光棍呀,才不。”
殷亦桀果然通杀,任何褐色至黑色物事通杀,哪怕你是黄酒、辣椒油。
我有些晕,晕了晕了,这屋里果然太闷,不透气儿,我说:
“你能不能讲点儿道理?我不喜欢你这样。
还有,我也不喜欢你们总当我孩子,什么都准备好好的,就差没备个奶嘴儿了。
我是大人,我……
就算有一半件事情我不太懂,那我宁愿自己来问,我高兴了自然学得好,行吗?
别这么自觉地当自己是老管家!避家婆!”
殷亦桀一点儿都不恼,嘻嘻笑道:
“不对,是管家公。我是家庭妇男啊,注意性别。”
哼,啊啊啊,受不了了。
天底下谁嬉皮赖脸都可以,摆脱殷家大少你能不能……
算了,我放弃。
爬起来,我去吃东西,都说吃饱了撑的和人家一般见识,我怎么饿的发晕还跟他吵?难道我真的脑子进水了?秀逗了?唉,痛苦的问题。
“老婆,你干什么?”殷亦桀也从地上爬起来,拉着我手很那个的问,有点像小媳妇儿。
“更衣,吃饭。”
吃饱睡好,明儿回去见妈妈,有问题吗?难不成我三天三夜不吃不睡,靠!我妈是生病,又不是出殡。
作为孝顺女儿,我要将自己养的水润润白胖胖,她见了一定放心。
廖亮说的,说当妈的最怕儿女吃苦受屈,儿女都是娘的心头肉,照顾好自己就是体贴娘。
“老婆,我服侍老婆……”殷亦桀不知演的哪一出,用生涩的近乎花旦的强调姿势过来搂着我,摸摸索索,边脱边动作,头上花洒打开,水润润的……
“阿嘁!”吓坏我了!我说:
“你能不能消停点儿?一日三餐你都超过了,小心纵欲过度……”省略若干词语,要不然他又说我勾引他,典型的看见萝卜油条都能想起XX的主。
不过我好像还是慢了半拍,殷亦桀已经被
“勾引”了,事情的发展,似乎回到几个小时前,我们在床上没完成的
“晚餐”……
说不上来什么,反正一大群人又耽搁了一两天,才准备返程。
闲着没事,玉壶冰说是让我出来逛逛这个城市,殷亦桀说是让我给妈妈带点儿东西,布莱恩说是走一处认一地我见少识窄正好借机多积累……反正,众说纷纭,我还是出来了。
但,是坐在车上,绕着城市主要的街道转了两圈,最后,下车,我看中一个地方,希望妈妈会喜欢。
唉,睡了一觉又被他们搅合搅合,感觉好多了,甚至有点儿破罐子破摔的感觉。
是啊,要不然怎么办呢?这几个男人太强悍了,而且一致认为我在这件事情上不如处理城市直运问题来的有建设性、有远见及思如泉涌;所以,一人让一步,我同意他们继续干预我的
“内政”,他们,主要是殷亦桀,让我回去后继续到公司出谋划策,并提交董事会商议即可。
好吧,殷亦桀的妥协,很不容易啊。
甚至之前我通过的几个项目都重新开始了,陆续问了我好多问题,然后讨论,然后吵架。
不过,我已经猜到了,几个男人,不过是想借机转移我的注意力,让我舒服点。
唉,不知道我有什么好的,他们几个都对我这么好,费尽心机。
“你不给妈妈买件衣服什么的?”殷亦桀叫得可甜了,妈妈长妈妈短,叫的理所当然,汗。
“我妈生病耶,你能不能为她健康着想?我给她买个随身听,再买些食谱、跑步机,恩……住院的时候都比较无聊,或许可以……”干嘛呢,我没注意了;因为,我没有无聊过啊。
我闲了点话会看书,《资治通鉴》,拿这个给我妈看?你觉得可能吗?
“我听说有种刺绣,十字绣,或许可以让妈妈绣着玩;如果能学会,将来可以给儿子绣衣服。穿外婆做的衣服可幸福了。可儿这么聪明,肯定是遗传自妈妈,妈妈一定能学会。”
殷亦桀接话可快,说的可顺溜,好像在给他妈打算,还是说我们在度蜜月?
“那是我妈,能不能拜托你别叫得这么亲热?你准备让我妈这么大年纪了学绣花?给你纳鞋底儿?”我觉得这个有些想象力太过丰富,接受起来有些难度。
当然,殷亦桀别叫得那么顺口我会很感激的。
“你不会准备让阿姨给你带儿子吧?当保姆?”布莱恩试探着问。
“你怎么说话的呢?外婆带外孙,两人都幸福。妈妈年纪不大,将来我儿子还能孝顺外婆呢。”
殷亦桀很鄙视布莱恩的不良思想,似乎觉得我妈能给他带儿子很幸福,是吧?能给殷氏卖力那是殷氏相信你给你面子,知足吧。
哼,我发现都是逛塔尔寺留下的后遗症:一个个都弱智了。
率先走进商场,人挺多。
我瞄着卖随身听的地方,竟然看到好多收音机,可袖珍了,巴掌大协…
这玩意儿能收好多台,唱歌的谈话的卖药的前列腺的……
以前见同学随身听能收到电台嘛,没想到还真有人专门卖这个。
买!人家买东西不就是等着我买吗?老爷子抱着收音机听黄梅戏,那是当年的经典。
耳朵还得贴在收音机上,为啥,耳聋啊,呵呵。
老人家耳聋居多,我知道的。
“要个大点儿的,拿着方便,音量也大。”
殷亦桀瞅着两个能当枕头,我晕,扫他一眼,殷亦桀忙扬起来,比划一下,说,
“遇到坏人还能当砖头自卫。”
“嗖!”一道银线飞出去,收音机没抓稳,脱离控制了。
布莱恩忙钻过去,扭身,一招海底捞月,人小办膊短,灵活性还不错,观赏性也不错……
“嘭!”撞柜台上了。
哦,不,不对!那边老六过来一个力拔千钧一手掏收音机,结果二人碰头,头撞头,比撞柜台上还劲爆。
“啪!”收音机巧妙的避开二人,毫无疑问的砸地上,疼的直叫唤。
“你们俩练的铁头功?”铭风幸灾乐祸,左瞄右瞅,找角度欣赏。
卖收音机的一下子也忘了东西,傻傻的盯着两个眨眼功夫就换了个位置撞一起的男人。
很神奇啊,他俩的速度和角度太不可思议了,绝世神功啊!知道的说他们挽救一个即将失足的收音机;不知道的还当他们斗牛呢。
一大一小扭一块,甚至还有点儿限制级。
“嘶……”二个人撞得眼冒金星,站起来揉着头,瞅着地上碎成塑料片片的收音机,呵呵……
呵呵,现在好了,东西还没买,就要先赔钱。
我瞅着殷亦桀,一大群大男人,怎么就没一个成熟可靠一点儿的呢?那两个揉着头还在喊痛呢,这一个,手里还拿着一个。
今儿天气很好吗,是和晒被子?要不这么激动干嘛?
“也太不结实了。”
老六先没头没脑的蹦了一句。
“太轻了,都是塑料,这质地,不可靠。”
殷亦桀似乎反应过来,忙补了一句。
瞅瞅地上,壳呀盖呀都是塑料的,大概除了若干螺丝弹簧之类外……哦,电池也不是。
“照价赔偿。”
服务员不那么理直气壮的说了一句。
“我手里拿着这个好着呢,那个是你碰到的吧?”殷亦桀忽然语不惊人死不休,冒出一句极没天良的话,但是他脸上冷冷酷酷,不想说谎的样子,有一瞬我都要怀疑刚才是不是看错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