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黑揪着安儿的后领子,一把把安儿的头按进那一缸水中,安儿就只剩下挣扎了。
整个地牢,都回荡着夜黑那刺耳的狂笑。
淹得差不多了,她就把安儿揪出来。
"怎么样?不好受吧?"夜黑笑问。
"你的把戏就这些了吗?"安儿说道。
"不会,还有很多!"
谢尔敏一个眼神,旁边的那些人就把安儿押走了。
"一个月之内,我要知道我想知道的东西。"夜黑对谢尔敏吩咐道。
"是!"谢尔敏答道。
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二十天,除了那句"我不知道"之外,安儿就没说过一句有用的话。
但是,她已是遍体鳞伤了。
那些刑罚非常无道,每次被问完,安儿都是被人拖着回去的,最痛的伤口不在身上,而是心里,每一次都是谢尔敏亲自让人打的,亲自拷问的。
一个自己曾倾心相待的朋友如今竟然这般对待自己。
停止三天的折磨,安儿也稍微好些了。不过她也很清楚,自己怕是不能活着出去了,早死晚死都是死。
安儿被两个人架着拖到刑房。
一月的限期今日也到了。
消失了一个月的夜黑也出现了。
谢尔敏手里端着碗水,走到安儿身边,说道:“念在你我相识一场,你说了,我便保你性命。”便将碗口放到安儿嘴边。
谢尔敏如今能做的便只能给她喝一口清凉的水。
安儿不屑地嗤了一声,但还是将碗接过来,喝了。
说好的骨气呢?
幸好,安儿并没有让人失望,将碗砸在了谢尔敏的头上,她没有躲。
“你看,人家并不领你的情。”夜黑在旁边看戏。
谢尔敏一声不吭地起身退到夜黑的身后。
“废物!”她啐了谢尔敏一脸。
谢尔敏是她手把手教出来的,明明是个心狠手辣的角儿,从来没有她办不成的事,夜黑就怕她那天爱上哪个男的,毁了自己,于是从她十岁起就给她灌输男人都是坏人的思想,但没曾想啊,她竟然对一个女子有恻隐之心,并且套不出一句话来,真是失策。
没办法,既然徒弟不争气,便自己亲自动手吧。
夜黑也不再对安儿废话,直接就把她按在地上,拳打脚踢起来。
安儿一把抓住她的脚,往上用力一掀,差点把她掀倒在地。夜黑更是生气,一把抓起她,安儿恢复了些力气,就顺着谢尔敏的拉力,往她那里一撞,夜黑哪里想到她还有力气反抗,反应慢了些,被她撞倒,但她的手抓住了安儿的衣袖,"嘶"的一声,安儿的半只袖子被她扯掉,南夷的奴隶烙印也露了出来。
夜黑见了轻笑道:“本以为你能去拜会乐老头,出身该是不错的,原来竟是那南夷人的奴隶。"
虽然安儿的手臂上有些伤痕,还有一个烙印,但还是能看得出那是条白皙的手臂。
便继续轻声笑道:"你不说也罢,我想到了一个更残忍的法子来治你了。"
"刀疤李,她就交给你了,她好像还是个处子。"
谢尔敏听了眉头一皱,竟然要这样对她。
“夜黑,你不能这样对她!”这一个月来,这是谢尔敏为她说的第一句话。
“不能?大耳,你敢忤逆我?”她目光如炬地瞪着谢尔敏。
“不、不敢!”如果没有了要牵挂之人,谢尔敏是敢的。
刀疤李满脸堆着笑容说道:“夜黑姑娘对小的就是好,把这么个漂亮姑娘给我。”
虽然现在被折磨得不像人样了。
“你不嫌弃她是个贱奴就好!”夜黑对剩下的几个男人说道:"刀疤李玩完之后,她就是你们的了。"
说完就转身走了。
谢尔敏没有办法救她,也只好走了,要自己亲眼看着安儿被人强暴,她做不到。
安儿看着那个刀疤李向自己走来,心里感到从未有过的恐惧,她知道他想干什么,不可以,这绝对不可以,如果自己被这群人玷污了,怎么对得起娘亲,还怎么去见羽哥哥?
安儿捡起方才破碗的陶片,对着自己的胸口就插了下去。
可仍被那刀疤李抢先一步拦住。
“臭丫头,爷还没消遣呢,就想死了?”刀疤李向安儿吼道。
“呸!”安儿一口唾沫吐在他脸上。
“死丫头!”刀疤李骂了一句,顺手将陶片插入安儿的肩膀,接着便给了安儿一个大耳光。
安儿随即倒在地上。
刀疤李骑在安儿身上,一个耳光又一个耳光地打她,只要不死,先打个半残才容易行事。
安儿只觉得脑袋疼得厉害,好像有东西要从里面钻出来。
打得差不多了,刀疤李才开始解安儿的衣服。
反抗,是一种本能,何况是安儿这样敏感的人,这个举动,触动了她灵魂的最深处,头痛,也就在那一刻达到了顶峰。
反抗,才能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