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纪笑了:“你根本就没有进入敌人内部,我相信你即使再花上半年也进不了华夏会——进入皇族集团和进入华夏会的意义完全不同,明白吗?皇族集团只是华夏会老大开的公司,跟华夏会是两个世界。”
“我没这么菜吧?”韩逍不满地抗议着,“我怎么可能这么菜!”
“不菜就好,那看你的表现了。”拓跋纪意味深长地笑着,突然又话锋一转:“你就不想见见我们队长?余梦珊还在成都。”
“余美人在找我?”韩逍装出一副生怕怕的样子。
“这倒没有。”拓跋纪摇摇头。
韩逍抚摸着胸口:“我可不想见她。”
“好吧,见不见她你自己决定。总之别忘了把皇族集团高层人员的一举一动都及时地汇报给我们!”拓跋纪扔了几张钱给调酒师,一转眼就消失在疯狂舞动的红男绿女中。
……
冬日里,冰天雪地,腊梅花无声绽放,就像是她独立的风采。春风中,天青云淡,常春藤轻轻摇摆,就像是她温柔的个性。
半年的光阴,就像是车窗外的繁华,不经意间回头,就发现它已经逝去,远远落后。
成都,皇族集团总部。
黑暗中,韩逍独自坐在大班台后,翻看着手里的一本吴越古迹读物。
现在你绝对认不出他了。他已经面目一新,穿上了阿玛尼、杰尼亚之类的名牌,头发也由豪华的美容沙龙修剪整齐。
也许是出于马屁,也许是出于事实,也许男人有钱就帅,总之现在见到他的女孩子,不论是美如天仙,还是丑如恐龙,都会两眼放电,嗲声嗲气地尖叫一声:“哇,我们的部门经理好帅!”
窗外,夜成都正绽放着它勾魂摄魄的美。各式各样的人用各式各样的习惯去填满空虚的灵魂,但其中,又隐藏着多少不安?
这半年来,韩逍没少看和三星堆有关的书籍,他自信在这方面完全可以和拓跋纪一较高下!
恍恍惚惚中,白风临死前留下的那三句诗不断地在韩逍眼前浮现——
太阳从湖面升起,最古老的诞生了。两千年前的绿海里,黄金迷宫在等待来宾。天神俄玛的咒语,双生鱼在两地。
当初,拓跋纪他画的那个“大圈套圈”的符号像一只眼睛,但现在他却觉得这更像是一个鸟的头。
吴越人跟巴蜀人一样崇拜鸟。吴越的河姆渡遗址中发掘出了大量的带有鸟崇拜的器物,仅鸟形牙雕就有6件。
而且,白风在三星堆博物馆里开凿了密室,并在密室里留下了一堆吴越宝藏,这不是告诉他要往吴越走吗?
“韩经理。”一个甜甜的女声打断了韩逍的思路,是已经成为了韩逍的秘书的“张雪依”,一个看上去温柔而清纯的女孩,哦不,应该是女人。
女孩和女人有什么区别吗?有,喜欢的就是女孩,不喜欢的就是女人。如果不是高辛硬要把这个女人安排给他,韩逍一定马上就打发她走人!
“王新力还在公司吗?”韩逍问她。
张雪依摇摇头,略带歉意地:“他已经下班回家了。”完,她用细嫩的手扯了一下前襟,然后停留在了不断起伏的巧胸部上:“其他还有什么需要我为您服务吗?”
韩逍看着张雪依,发现她的眼睛很会话,她用她的秋波告诉他,只要他需要,她可以奉献上自己的一切。
“有。”韩逍终于坏坏地笑了笑,向张雪依勾了勾手指。
张雪依张大了清澈的眼睛,一脸欣喜地走到了韩逍面前。
韩逍猛地站起身来,粗暴地把张雪依按倒在了大班桌上,灼热的气息都喷到了她的脸上。
“哦……啊……”张雪依半张着嘴,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双手也都八爪鱼一般地勾住了韩逍的脖子。
韩逍捏住了张雪依的下颌,然后野蛮地吻上了她娇嫩的红唇。
事实上他根本不会接吻,他只会咬人。
但张雪依却被他咬得花枝乱颤,全身都不停地扭动着,手更是情不自禁地往他下身摸去……
可就在张雪依拉开了韩逍的裤子拉链的那一刹,忽然,韩逍又是坏坏一笑,把她的手拍到了一边:“我跟你闹着玩呢,谁要来真的?”
然后,张雪依就发现韩逍离开了她的身体,随即又粗暴地把她从大班桌上拎了下来。
“呜呜……韩经理你太欺负人了……人家被你弄得想要了嘛……”张雪依头发凌乱地站在一边,身体还在发烫。
但韩逍已经笑嘻嘻地坐回了大班椅上,又笑嘻嘻地:“别多了,先想办法把王新力找来吧。”
张雪依很失望地皱了皱眉头:“我试试看。”
她走到门口的时候,韩逍的声音从背后传来:“等等!”这使得她的心又立刻狂跳起来。
“别忘了把灯关上再走。”这次韩逍连头也没抬一下。
张雪依满心幽怨地关灯离开了。
她走后,韩逍忽然感到下身涨得难受,“哎,女人真是妖精!”他不得不走进厕所撒了泡尿,然后再回到办公室里,心中暗想:我可不像拓跋纪那样随便,至少也得找自己喜欢的人上床吧?!
过了好一会,办公室的灯光又亮了起来,王新力就站在门口。
王新力又黑又瘦,但韩逍知道,他是个很有才干的业务经理。
“您必须了解我的实际情形,我对皇族集团感情深厚,也想留下来。”王新力停下来擦了擦额头的汗,继续下去,“但另一家公司愿意出更高的价钱请我过去,我还得替妻儿着想,您能了解我的处境吗?”
韩逍的人往后倾,把腿伸长,低着头:“当然啦,我知道皇族对你而言非比寻常,你已经在这里呆了好几年了,然而,一个男人必须对家庭负责任。”
“谢谢您,”王新力感激地,“我知道您会批准我走的。”
“但你和我们公司的合同怎么办?”韩逍突然抬起了头,用明亮的大眼睛看着他。
王新力轻松地:“那只是一张纸,撕掉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