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被张小洁叫去帮忙,带上兵器不合适,就放在家里了。在他眼里,什么法宝不法宝的,都一样,随手就扔桌子上了。
被牛奋斗这么一吼,张小洁吓了一大跳,见牛奋斗横眉立目的样子,赶紧放下,怯怯地说:“我就是看见漂亮,对不起,不该随便动你的东西。”
看得出来,心里有一种难以启齿的委屈。
白毛害怕误会,走过去拿起刀对张小洁说:“对不起什么啊,他不是怪你动他的东西,只是因为这把刀太厉害,你要是不小心割破个手指,弄不好连命都没了,他是担心你受伤。”
张小洁一听,心里温暖了许多,不过也很不解:“我看着就是一个纪念品啊,好像是骨质,也不锋利啊!”
“纪念品?”白毛笑着,说着话抬起刀一挥,一块三寸厚的木板直接就被砍下来,连个毛茬都没有留,看的众人倒吸一口凉气。
“哎呀,尼这个败家子啊,那是金丝楠木的桌子,值老鼻子钱了”酸老西心疼的骂道。
“啊,金丝楠的,不早说”白毛讪讪地说,然后把刀甩给牛奋斗,又对张小洁解释:“看见了吗,还当是纪念品吗?告诉你,这叫法宝,割破你的一点皮,魂都得散了。所以牛粪不是凶你,是疼你哦!”
说完还不忘挤眉弄眼。
听到这话,张小洁和牛奋斗都羞臊地低下头。白毛说的虽然夸张了点,但也没错,像张小洁这种凡人,割破点皮,如果不及时采取措施,魂魄就会从伤口散走。
“别扯那些没用的了,这位兄弟,认识这么久还不知道你叫啥呢?”牛奋斗略带尴尬地对平头小青年说。
“张二笔!”
“啥,二,逼,我去,你爸给你起名字的时候这么大气吗?”白毛哭笑不得地问。
“不是,是毛笔的笔,小时候不是流行抓阄吗,我抓的是根笔,家里排行老二,所以叫了一个二笔,正契合了一笔春秋一笔浮生的寓意,谁知道现在这个词有歧义。”二笔尴尬地解释。
“哦,那你怎么不改个名字啊?”牛奋斗问道。
“本来已经改了,但父母去世后,又改回来了,毕竟这是二老寄托在我身上的希望。”
“好啦,不说这个了,二笔兄,你把上衣脱了给我们看看。”牛奋斗说道。
“啊,脱衣服干什么?”张二笔不解地问。
“给你查验一下伤势,妖怪附体可不是闹着玩的。”牛奋斗扯了一个慌,如果说实话,还得解释半天,犯不着。
张二笔一听要给自己查验伤势,三下五除二就把上衣脱了个干干净净。
神阙穴就是人的肚脐眼,牛奋斗走过去看了看,没发现什么不同,朝里看去,惊讶地发现,肚脐眼里面有一个比针孔稍微大一点的血孔。
忍不住按了一下,张二笔发出一声杀猪般的嚎叫:“疼疼疼!”
“怎么样,没说错吧?”白毛得意地说。
“恩人我这是怎么了,为什么你一碰那里就特别疼?”张二笔吓坏了。
“你的心肝肺被妖精掏走了,能不疼吗?”白毛爱开玩笑,此时也是。
这下张二笔更害怕了,可怜巴巴地看着牛奋斗说:“恩人,救命啊,我还不想死!”
“行了,别听他瞎说,你什么事都没有,养养就好了。不过,以后可别胡搞了。”
“真的?”
“骗你干什么。说正事吧,你知不知道,到底是谁想害这两位姑娘?”牛奋斗问道。
“这个真不知道,不过恩人放心,打今天起,我啥也不干,就替您保护着嫂子,谁要再敢来捣乱,我和他们玩命。”张二笔表态道。
“不是嫂子!”牛奋斗解释说。
“不是嫂子,是类似嫂子,懂吗?”白毛添乱道。
张二笔看看有两位俏佳人,恍然大悟的样子,把两位姑娘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牛奋斗瞪了白毛一眼对张二笔说:“今天的事你先不要说出去,回头替我暗中查查你那位朋友最近和什么人来往。还有一件事,昨夜和你在一起的女人,你还能找到吗?”
“能!”张二笔咬牙切齿地说。
牛奋斗附在他耳边低声说了几句话,张二笔听完,眼珠子都快蹬出来了:“恩人,这不好吧?”
“就按我说的去做,你先回去吧,晚些时候我去找你,别忘了我教给你的话。当然,如果你不敢,我也不强求。”
“敢!有什么不敢的,行,恩人那我就先去安排了。”张二笔和众人一一辞行,信心满满地就出去了。
“你让他干什么去了?”张小洁怯声问。
“没事。”
“什么没事啊,他让那哥们去找那个浪蹄子,然后今晚他准备亲自拿下,当然,肯定是在床上。不过你也不要介意,男人吗,都这样,再说,他也是为了帮你们,犯点错误也有情可原,我保证,他的心还是纯洁的,哈哈。”白毛自然听到了牛奋斗小声说的那句话,马上就给捅破了。
“滚!”
怒不可止的牛奋斗一脚就把白毛踹了出去,把门关死。
“世风日下,还不让人说实话了,哎,我去给你找桃木去,你们慢慢聊,哦,用不用给你带一盒小雨伞啊?要薄的还是厚的,什么尺寸啊?”白毛这张臭嘴啊。
牛奋斗掏出骨刀就冲出去,白毛早就防备,已经跑下楼,冲着他做了一个贱兮兮的鬼脸,出了茶社。
“今天你们就别走了,先住我这里吧,等我把那个鬼东西处理掉,你们再走。公司的事最近先停一停,过了这个风头再说吧。”牛奋斗回到屋对张小洁和宁艺语说。
“住你这里合适吗?”张小洁问道。
“有什么不合适的,又不是没空房。哦,对了,小宁,我问你个问题,你必须老实回答我。被你父亲案子牵涉进来的大人物,你知道多少?”
宁艺语微微呆了一下,垂着头说:“我爸爸最喜欢和我炫耀他的人脉,基本上都知道。”
“假如有人要害你父亲,你觉得最有可能的是谁?”牛奋斗这样问道。
宁艺语忽地一笑,笑得很冷,似有仇恨一般:“不用假如了,不是已经有人害过了吗?老师,谢谢您,妈妈已经和我说了,那天是您救了父亲一命,还说通了父亲没让他越陷越深。”
“啊,不对啊,那天你母亲和你父亲见面的时候我就在监控室,他们没说什么啊,你怎么会知道?”牛奋斗惊讶到,心想不会是丁永浩那边又出什么问题了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