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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二九一 沈家变故

大宋好相公 临波倚浪 2515 2024-11-18 02:33

  尽管赵构早早的下定决心要禅位,但是真正等到时间将至的,反倒是有些恋栈不舍。

  毕竟,权力不是说放手就能放手。

  垂拱殿里,赵构问辛次膺,“辛卿,你说朕之前一直盼着能离开这位子,怎么到现在,反倒是有些不舍了呢?”

  辛次膺当然知道言外之意,但局面如此,再去反复可不是好事。

  “陛下,您放心,老臣一定会记得旨意,竭尽所能襄助太子!”

  这话就有些诛心了,明摆着是在赶赵构走啊。

  不过,大宋的文官向来如此强势,尤其是辛次膺这种,年轻时候是清流,老了以后名声又大的,不管你是谁,都拿他没办法。

  从心所欲不逾矩,说的就是这类人。

  赵构苦笑道,“辛卿,你这是赶着朕下台啊。”

  “老臣不敢,这是您的决定。”

  一句话把赵构憋的差点没有背过气,这可真是,自己挖的坑,说什么也要往里跳。

  比起来仁宗朝的包拯,辛次膺的脾气已经算是好的,至少没有当面喷他一脸口水。

  退位仪式很顺畅,没有任何风浪。

  事实上,若不是因为北伐一系列战果是胜利的话,说不定坐在皇位上的早就是赵昚了。无论从哪一点来看,赵昚都让人充满期待。

  交接后的几天,也没有什么变化,平静的让人们根本意识不到,已经换过皇帝。

  梁范的官位并没有变化,但是爵位提升一档。

  钱四差遣也没有变化,但是本官连续五转,也算是武官立功以后的正常迁转。反倒是曹珍,无论差遣还是官职都得到不少提升。

  最起码,年纪轻轻就能领护圣军,可是传奇一般的存在。

  火器监的位置愈发重要,陆游本官升一级,但是差遣依旧不变。

  现在的火器监不是那个没几个人关注的小地方,早就成为满大宋还有周边国家盯着的目标。

  保持人员的相对稳定,是发展时期的原则。没有必要的情况下,除非遇到瓶颈期,否则不会大动。

  足球联赛果然没有人过问,避过赵昚即位大典以后,便开始风风火火的热身赛。

  至于梁范,则有更重要的事情等着他。

  基本上是一整天泡在学院,要么就是在火器监指导火枪的最新进展。

  这一日,梁范正在跟工匠在作坊一起研讨火枪制造。

  远远的看见有人跑过来,等到近了,魏郊气喘吁吁的说,“管家老辛在等着您,说是有要事。”

  老辛向来行事稳重,从来没有因为事情来火器监找过他。梁范意识到问题定然严重,出了作坊,看老辛在院中急得打转。

  梁范眉头紧锁,心中有种十分不好的预感,一向稳妥的老辛怎的失了方寸,这可不多见,定然是大事!

  老辛看到梁范,也不顾不得自己年事已高,赶紧疾跑几步,道,“不好了,家主,沈家出大事……”

  老辛喘两口气继续说,“沈家家主被杀,沈小娘子也生死不明,报信的沈家护卫说完消息昏迷不醒,究竟发生何事,没有说清楚,您看,该如何是好!”

  梁范原本就饿着肚子,更是废了好一会力气,正是疲惫的时候。听完老辛所言,瞬间天旋地转,随后眼前发黑,差点跌倒,幸亏老辛眼疾手快扶住。

  果然是出了大事!

  以前沈蛰只要离开临安外出做生意,每半月都会写信报平安,顺带倾诉相思之情。

  此次归家竟未有信寄来,梁范就觉得异常,不过后来想,在福州老家,定然无事。他以为是事忙忘却,根本没有想到,竟然是家中出事。

  这可如何是好?

  梁范不由有些悔恨,眼下顾不得其他,先了解清楚具体的情况再说。

  魏郊早就把他的坐骑小灰牵出来。

  梁范心急,跨上小灰就往临安急奔,哪怕进临安城也未减速。

  纵马过城门的时候,可是被值星官喊了几嗓子。

  “来人,有人冲城门,给我拿……”

  “呸,你小子给我看清楚,那是谁!”

  城门官急急忙忙跑出来,一看见是梁范,便制止住手下人。

  若非当值的守门官是曹家的人,早将梁范设网抓起来,一个纵马冲击皇城的罪名就够梁范喝一壶。

  不管你是爵位在身还是重臣,除非身上背着急脚递的旗子,不然这般冲击城门,少不了一顿招呼。

  梁范哪里顾得这些,他心里只有一个声音:沈蜇千万不要有事情!

  回到家中,那个护卫还未醒来,梁范上前看了看,脉搏还有,但是已经很弱,呼吸也有,同样微弱。

  一切信息显示着,他在生与死的边缘徘徊。

  但是梁范并没有什么有效的办法,这种濒临死亡的情况,他并没有处理过。

  请来的大夫也只是处理下伤口,没有更多的办法。

  “何时能醒来?”梁范十分焦急的问?

  “说不好,老朽无能为力啊。”只是一句话,仍旧没有解决问题。

  梁范心急如焚,哪里还能镇定,急忙让人去钱府寻钱少卿,让他请钱家专攻医术的老供奉来。

  钱少卿跟钱家供奉匆匆赶来,急忙施展。

  要说姜还是老的辣,钱家老供奉几针下去,护卫便慢慢醒转过来,只是气息微弱,老供奉叹口气道,“梁官人,已然回天乏术了,老夫虽然能让他醒转,但也支持不了多久。有什么问题,赶紧问吧。”

  梁范感激道,“先生已经帮了小子大忙了。”

  护卫知道自己行将就木,但是使命还没有完成,他废尽最后一丝力气,哆哆嗦嗦的仍旧没有成功。

  “怀中有东西?”梁范急切的问着。

  看见对方点头,梁范伸手过去摸索,果然掏出一份血书。

  护卫没有敢咽气,断断续续的用极细微的声音讲述了血书之外的事情,最后满脸欣慰的咽了气。

  沈蛰返家后,被沈父重惩的二房与其他几房上门痛哭流涕,表示对自己以往过失极为后悔,望沈父与沈蛰能够原谅他们。

  沈父毕竟不是铁石心肠,他们本就是自己的亲兄弟,血浓于水,也就松口说给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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