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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第 26 章

  “时间, 下午4时11分,嫌疑人逮捕!”若松凛为被她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的嫌疑人戴上手铐,悠然地掏出警察手册, 记录下此次行动信息。

  “若松小姐!没事吧?”

  若松凛回头一看, 紧随她其后跑来的是现在带领她的前辈, 搜查一课三系的巡查部长,伊达航。

  “没事, 伊达前辈,”若松凛笑着将犯人铐了手铐的双手举起来,示意给他看,“我已经将犯人逮捕了, 你看!”

  若松凛,十八岁, 刚结束在警察学校的初级干部培训进入警视厅实习, 职衔警部补,今天是她入职第一周的最后一天。

  伊达航摸了摸后脑勺,感叹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难怪课里传闻若松小姐你之前培训的体能结业考试成绩是优异。”对于自己没跑过一个小姑娘的事实,其实颇为打击他这位入职三年的前辈的自信心。

  作为职业组入职的若松凛, 最初因为过度漂亮的外表和太过年轻的年龄, 颇让搜查一课的大老爷们刑警忧心,一是担心新同事是漂亮花瓶, 中看不中用,工作出纰漏让自己为其收拾, 二是担心与小姑娘交流不畅,若是因为长相或者态度凶恶吓到对方,未免显得太不怜香惜玉, 传出去恐怕要坠了他们一课的威名(没有女警敢再来)。

  在这样的担心下,带领若松凛熟悉搜查一课的任务,最终落在了性格较为豁达的伊达航身上。伊达航也早做好为漂亮的年轻姑娘收拾烂摊子的心理准备,没想到若松凛一来就狠狠打了那些看轻她的人的脸,不仅报告文书工作做得井井有条,没出过一次纰漏,甫一去现场,她的表现更是让人眼前一亮。这时警校那边的消息延迟几天才传到警视厅来,众人方知道若松凛是以全科优异的成绩从警校结业的。

  “我从小练习网球和剑道,对运动相关的方面,还是比较擅长的。”若松凛笑着对伊达航道,二人一齐将逮捕的嫌犯移交给最后赶到的警员,由他们开专车将其押解回本厅。

  伊达航露出怀念的神情,“你这么一说,让我想起一个朋友,他也是擅长网球和搏击,过去和那家伙比赛,我从来都没有赢过。那家伙和你一样,身材纤细,又是个美男子,从外表完全看不出拥有那么大的力量呢!”

  “哦?”伊达航的话引起了若松凛的好奇,“前辈的朋友,是警察吗?在本厅吗?真想见识一下啊。”

  伊达航笑着摇了摇头,“那家伙分到警察厅下面的警备局去了,不在本厅,不过说起来我也好久没和他见面了,不知道他最近在做什么。”

  警察厅警备局啊……听到伊达航这般说,若松凛当即没再继续询问,要知道会被分配到警备局的警察,即公安警察,执行的都是有关国家安全的秘密工作,前辈的朋友如果真如他所言的那般优秀,搞不好会是她另一重身份上的同事呢。

  二人正往来时停车的街区走去,忽然,放在女式西装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若松凛掏出一看,神色顿时严肃了几分,她对着伊达航作出抱歉的手势,“伊达前辈,我想去趟洗手间,你先开车回去吧。”

  得到对方宽容谅解后,她立即跑去了偏僻无人的地方,接通了这道不方便为外人所知的通话,因为来电是用特殊手段隐去了号码,这说明拨出方的身份不一般。

  可她心中抱有怀疑,就算那边来了突发任务,也不应该打她日常使用的号码。

  “摩西摩西?”

  “是若松小姐吗?我是坂口安吾。”冷静低沉的男声从手机另一端传出。

  “安吾先生?”若松凛是真的有些吃惊,身为港黑情报人员的坂口安吾忽然给她打电话,怎么想都有点不搭,何况对方应该只知道她叫“凛”而已,除非他使用了工作上的手段调查她的私人信息。

  这两年里若松凛也去过几次横滨,不过次数不多,太宰和中也都升为了港黑高级干部,工作更加忙碌,比如说中也就经常被指使着到处出差,坂口安吾作为情报人员则是将神秘主义奉行到底,除了酒吧那次外,若松凛只见过他一次。更多时候,她见到的都只有在横滨本部镇守的太宰,和因为是底层人员日常工作都是琐事的织田先生。织田先生还在休假时随她来东京看望过孩子们,虽然次数不多,仅有二次。

  “是,我知道在忽然之间,让若松小姐你相信我有些困难,但我冒着泄密的风险给您打这个电话,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坂口安吾停顿了一下,“拜托了,请您去拯救织田作先生!”

  “织田先生怎么了?!”若松凛闻言急迫问道。

  坂口安吾:“横滨这边有外国组织入侵,他们的老大是异能者,因为异能的缘故,对方已经盯上了织田作先生,想要与他一绝死战。”

  “太宰呢?”若松凛问,太宰与织田先生关系好,这是身边之人都看得出来的事,织田先生若是出事,太宰治一定不会置之不理的。

  “事态比较复杂,简而言之,因为某些利益,织田作先生恐怕已成为港黑的弃子,要被首领抛弃了,”他说话速度比以往快许多,冷静不在,“我估计他会对太宰下令,不得去救援织田作先生,或者更狠一些,直接限制太宰的行动。”

  “我怎么知道这不是你针对我设立的陷阱?”嘴上这样说着,若松凛已经单手握着手机,一边听电话,一边飞速朝自己停车的地方狂奔。

  实在不能怪她起疑,就算是求救无门下无奈的选择,可作为港黑成员的坂口安吾向她这个刚入职的警察(实际是公安)求救,怎么听都十分可疑,虽然若松凛的超直感告诉她坂口安吾说的是实话,可另一方面,她直觉他隐藏了重要的关键原因,故而故意这般反问,想要诈他一诈。

  坂口安吾又沉默了片刻,“若松小姐之前收到过异能特务科的入职邀约吧?”

  “没错,你怎么知道的……难道说?”若松凛瞬间想到了一种可能。

  “这是我建议长官对您邀请的,被您干脆果断地拒绝了呢。”

  “啊,我在拒绝的回复里说了,横滨太远了,我喜欢离家近一点的单位,何况与横滨的混乱比起来,我更喜欢东京的安宁。”

  当然,不想与在横滨港黑的太宰与中也因为工作对立也是原因之一,“不过为什么是我,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应该不符合你们异能特务科的招人标准吧?”

  “您太自谦了,经由太宰的试探与我的调查,若松小姐您虽然没有异能,战斗力可不弱,甚至可以说比绝大部分异能者强悍,况且我们异能特务科招人不限于异能者,同样招收了许多普通职员。”

  既然坂口安吾是异能特务科的人,那么他是异能特务科安排去港黑的卧底就肯定无疑了,故意说出邀请函的事是为了证实身份以达到快速取信自己的目的,而若松凛也由此相信他所言属实。

  请求等待她的伊达前辈帮她回本厅打卡,之后若松凛直接坐进驾驶座,改由耳机接听,发动了自己的爱车保时捷911,“所以呢,你们异能特务科就不能直接出手把织田先生捞出来吗?我可不相信你们连这点人手都没有。”

  “在这件事上,我没有权限……而且最近上面和港黑首领达成了某种协议,不会干涉横滨近来的事宜。”事实远比他说出来的还要黑暗,囿于身份他只能这般含糊其辞。

  “啧,肮脏的政治交易。”若松凛啐了一声,“更详细的情报呢,对方老大什么异能,为什么要找上织田先生这个底层人员,深层次的原因呢,你刚才没说完整吧?”

  若松凛一脚油门狠踩下去,车速飚了起来,“想要我帮忙,就不要遮遮掩掩的,把情报一次性吐露干净吧。”

  “这也是若松小姐您的直觉吗?真是可怕的能力。”在若松凛看不见的地方,坂口安吾推了推反光的眼镜,“事到如今,我没什么好隐瞒了,敌人首领是名为安德烈·纪德的男人,他手下都是身经百战的军人,人数不少,携带着许多单兵热武器,可最棘手的是纪德的异能,与织田作先生一样是预知短时间后的未来。”

  “他是因为这样才找上织田先生?”若松凛问。

  “没错,只有预知才能对抗预知,纪德本身战斗力不低,港黑的异能者就曾在他手下吃过亏。”

  若松凛嘀咕:“都什么年代了,还要玩我预判了你预判了我的预判这种游戏……”

  “若松小姐?”

  “啊,我听着呢,”若松凛转头开上大路,脚踩油门持续加速,“这样不会陷入死循环吗,他们打算一直互相玩猜猜猜到死?”

  坂口安吾继续解释:“相似异能近距离发动,会形成异能奇异点,对彼此形成干扰。”

  若松凛:“懂了,所以你找我这个不会异能却同样能预知危险的人过去,因为这个原因。”

  “非常抱歉我刚刚才确认您这项能力的出色。在向您打这通电话之前,我方收到消息,纪德派人在织田作先生常去的西餐店里放了炸弹,并留言声称若他不去,则从西餐店开始,将他日常经常接触的普通人一个一个杀光。我这才明白你当年为什么执意劝说织田作先生将孩子们送走,如果没有的话,今天孩子们就……”

  若松凛闻言语气不由严肃起来,“你确定对方不知道孩子们的存在?织田先生这两年有来看望过他们。”

  “放心,港黑首领虽然故意向纪德透露了织田作先生的消息,但孩子们的存在因为当初停留时间太短,在我的掩盖之下无人知情,他透露给纪德的是织田作先生日活动的轨迹。”

  若松凛松了一口气,不用担心对方来东京找麻烦就好,“现在织田先生呢?”

  坂口安吾:“他已经动身前往纪德留给他的地址了,牵扯上其他人的性命,这次他会认真!”

  “了解,你把地址发送给我,三十分钟内,我会赶到那边。”若松凛笃定地道,将车开上15号国道。

  “需要我支援武器吗?你警用配枪的子弹应该不多。”

  “哈,枪对于我来说,还没有这家伙好用。”若松凛笑着,单手从旁边捞起一把武/士/刀。

  若松凛按照坂口安吾提供的地址,开到了一处树林外,眼瞧着前面已经没有可以让汽车前进的路了,方才熄火下车。

  穿戴好车上刑警常备的伪装装备——帽子和口罩,若松凛拿起刀,飞速在树林中穿梭起来。

  橘色的夕光透过树冠斜照下来,落在她身上,疾行的风中传来浓郁的血腥味和零丁的枪声,若松凛恍然觉得这种场景似曾相识。

  当初奔跑时怀着什么样的心情呢?

  与现在一般,一路祈求希望来得及吧?

  不多时,以若松凛的速度就跑到了树林尽头,一栋荒废的二三层高的洋馆近在眼前,枪声越发清晰起来。

  在二楼!

  瞬间判断出位置后,若松凛没有停留观察路上的尸体,径直往二楼跑去。

  她的身形已经快成了一道残影。

  快些!再快些!

  一定要来得及啊!

  直接踹开了大门。

  大厅内势均力敌的战斗,正进行到最后一幕,持枪的二人枪口相向,扣动扳机。

  壹之型·霹雳一闪·神速!

  甚至来不及思考,面前的场景映入眼帘的那刻,若松凛的身体瞬间发动了雷之呼吸第一式加强版,极速地向目标冲去,挥出一剑!

  电光火石的一刹那过后——

  “凛小姐……?”织田作惊讶地望着挡在他面前的年轻女子。

  两道清脆的声响,像是什么金属细件砸在地上,他扭头一看,那枚本该进入他心脏的子弹已经从中被劈成两半,弹跳了两下后安静地躺在地上。

  “是吗……因为异能奇异点的干扰,没能预先看到,”若松凛看到对面高大的白发男人微笑着喃喃着什么,“能劈开我射出的子弹,这位女士,你这一剑非常完美……当然,作之助,作为送与我死亡的赞歌,你这一枪也很完美。”

  男人脸上挂着满足的笑容倒了下去,“拥有战士尊严死在战场上……我很满足……”血从他身下涌了出来。

  织田作看着纪德的尸体沉默不语,如果凛小姐没有出现的话,他的下场应该与纪德一般无二。

  “凛小姐你怎么会忽然出现在这里?”织田作侧过头问。

  “啊,”若松凛总算松了口气,擦了擦额上并不存在的汗,“有人拜托我来救你,救你这个为了别人的命,孤身深入敌营的孤胆英雄。”

  正打算将刀回鞘,手上的刀不出意外地又断成了一块一块,唉,看来这次找来的所谓绝世好刀还是顶不住雷之呼吸剑技的力量,只是一击又碎成这样。

  “救我?是太宰?”织田作看着若松凛面上毫无变化的神情,“不,太宰的话比起向你求援,他会选择自己亲自来,唔……是安吾?”

  “答对了~可惜没有奖励。”若松凛望向织田作,“安吾先生是异能特务科的人,你们已经知道了吧?”

  “啊,他三重卧底的身份已经暴露了……”望着从透明玻璃窗射入室内的暮光,织田作想起那天lupin酒吧灯光下他们决裂的场景。

  “啊啦,安吾先生大哭着抱住我的大腿,恳求我无论如何要来救你,我这个人这么好心,当然不忍心拒绝他啦。”若松凛察觉出他们之间可能因此产生了嫌隙,故意用轻松的语气提起此事。

  织田作忍不住轻笑一声,“安吾再怎么不冷静,也不可能大哭吧?”和他那个人的整体画风完全不搭,当然抱大腿也是。

  “终于笑了啊……织田先生你。”若松凛歪了歪头,对织田作道。

  织田作闻言一怔,他扭过头去,目光仿佛穿过高大的透明玻璃窗,穿过树林,看到一路上那些被他夺取生命的mimic普通成员倒在血泊中的尸体,“我杀了人,再次地……大概没有资格去写那本我想写的小说了吧?”

  “织田先生更希望死去的是别人吗?”若松凛背着手问,“比如说你自己?”

  “没有人是应该死的,本来可以……不这样的,”不是不理解纪德的绝望与追求,可织田作想起被他从即将爆炸的炸弹下抢救下来的西餐店老板,“救人比杀人,感觉好多了。”

  “那就去救人吧!”若松凛说道。

  织田作转头看向她,看向这位语气坚定的少女。

  若松凛回头对他笑的灿烂,“今天杀了多少人,织田先生一定记住了吧?那你就去救更多的人,救更多更多的人,远远超过今天杀死的人的数目,怎么样?——虽说生命不能用数量来衡量,死去的人也永远不会回来,但救人总是越多越好的吧?”

  “可是我已经没有了资格……”织田作低头喃喃道。

  “织田先生太狡猾了啦,自顾自地立下这个规则,谁说杀了人就不能写小说了,老天爷规定过吗?”若松凛反问道,拉过织田作的手,真挚地看着他,“我就很想看织田先生写的小说呢,在东京的孩子们肯定也非常想,还有一个人……”

  “织田作!”

  若松凛的话音还未落,太宰治焦急的大喊声就从门口传了进来。

  “你看是吧?”若松凛指着入口的方向对他一笑,“织田先生你别忘了,你现在已经不是一个人了,太宰君和孩子们都在等着你呢。”

  太宰治一路狂奔而来,冲上二楼。

  他一向不害怕sw,甚至欣喜希冀于拥抱sw。

  但生平第一次,他如此的害怕看到一个人死亡的惨状。

  那个人是跟他关系最为亲密的朋友——织田作之助。

  同样是生平第一次,太宰治如此痛恨自己的自负,如果早些察觉到事实的真相,如果没有去找森先生对峙耽误时间……自己是不是可以早一点来到这里,帮助织田作脱离险境。

  他一口气跑到二楼,远远地望见那扇敞开的大门,他就张开嗓子开始嘶吼,“织田作!”

  他的声音在洋馆大屋里回荡着,没有听见枪响。

  战斗结束了吗?我来晚了吗?

  他心中不断冒出类似这些让他忍不住颤抖的想法。

  随后他飞奔进那扇大门。

  眼前的场景让他不由自主愣在了原地——

  织田作和若松凛并排站立在那里,纪德的尸体躺倒在一旁。

  若松凛微笑着对他打招呼,“哟~太宰君,这回你迟到太久了哦~”

  他愣在了那里,都不知道自己该是什么反应。

  “太好了……”

  “太宰君?”若松凛都走过来绕着太宰治走了一圈,用手在他眼前摆了摆,对方还是没反应。

  唉,好好的人怎么忽然就傻了呢?

  太宰治面无表情地捉住她的手,情绪大起大落之下,让他不知道该摆出什么表情,满脸都是一路跑来激烈运动产生的汗水。

  “哟,既然清醒过来了就快点帮忙吧~”若松凛伸出另一只手对他晃了晃。

  “你是指销毁现场,毁尸灭迹吗?”太宰治冷静地道。

  若松凛一脸他明知故问的表情,“所以呢,你带了炸弹或者火药没有?”

  “怎么可能会有,我急着过来救人的好吗?”太宰治没好气地道,“手榴弹倒是有几个,你要不要?”他掏了掏口袋。

  “手榴弹啊……完全不够把这栋洋馆炸光啊,最多只能炸塌而已,尸体的完整程度太高了。”若松凛托着下颚作思考状。

  “再放一把火不就好了。”太宰治轻描淡写地说道,仿佛他不是在说毁尸灭迹这类坏事,“火势一起,到时候什么尸体都烧成焦炭,保证完全分辨不出来。”

  “你们这是……?”织田作不明白,怎么这两个人的话题一瞬间就跳到这个频道了。

  “织田先生不会再回港口黑手党了吧?”若松凛问道。

  “啊,这个……”老实说,织田作现在对未来的道路还没有明确的想法,但是他不想再继续杀人了,这是肯定的。

  “织田作你不能回去,”太宰治语气则更为坚定,“森先生这次利用你,抛弃了你,依照他的个性,你回港黑不会有好下场。”

  原来如此……织田作对这次事件的爆发早就心有疑虑,为什么纪德对他日常活动轨迹这么清楚,原来是森首领将他的情报出卖了,用一个不杀人的底层成员交换敌对势力的覆灭,这个买卖很划算啊。

  织田作:“所以你们这是打算……”

  “装作你已经与纪德同归于尽。”若松凛一句。

  “你战死于此地,才能打消他心中的顾虑。”太宰治接另一句。

  “我去找找他们的人有没有带火药。”若松凛说。

  “我去搬一具体型相似的尸体过来。”太宰治说。

  “喂喂,”织田作看着自顾自说话并活动的两个小鬼,对于他而言是小鬼,“你们两个,要不要这么行动力十足啊。”

  “织田先生你快过来帮忙~”若松凛对他招手。

  “就是就是,自己的事情一点都不上心,”太宰治点着头,“等港黑后勤来收尾的人到了,就来不及了。”

  “好吧,真拿你们俩没办法,”织田作揉着头发,无奈道,“我还是个伤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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