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丑,却会认字,还有如此不凡的棋艺,她还
要知道,在古时候,崇尚的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很少女人识字,更别其他的才艺了,也就一些大家闺秀能接触到这些素质教育罢了
难道这个丑八怪是某大户人家落难的千金?
正在想着,蝶心笑着:“英雄难过美人关,你这样的病人也是难过美人关呢,要不是巧柔搅乱了你的心思,我还不能赢得这么顺利呢!”
被猜中了心思,景咏俊脸一红,死丫头,我要赢的你抱头鼠窜、满地找牙。
“再来!另外光这玩没意思,这样吧,谁输了,谁在地上绕着桌子爬一圈儿。”景咏寒对自己很有信心。
这个蝶儿虽然下盲棋的术很高,但是还不是自己的对手,目前是输赢是四、六比,自己还是占有很大的胜算的。
“好啊!谁不爬狗儿。”蝶心露胳膊挽袖子,露出白嫩的胳膊,“只要你别赖帐让我鄙视。”
景咏寒也豪气冲云霄:“男子汉大夫,谁会赖帐?倒是你一个女子……。”
蝶心冷笑着:“女敢瞧女子?那你就看看女子怎么打败你?”
经过这十几局棋。蝶心已经渐摸清了景咏寒地招数。她不再那样被动。而是转而和他势均力敌。两人互相瞪视着对方。在脑海里杀地狼烟顿起。
景咏寒也忘记了自己要吃药地事情。想妙招儿。当然蝶心也想不起来了。只想着怎么能让景咏寒输得在地上爬。
两个人几乎忘记了时间。直杀地天昏地暗。两人都拿出来看家地本领。誓将对方杀地片甲不留。先。蝶心失算一步棋。输了。只好不情愿地在地上围着桌子爬。
景咏寒也精神了起来。他披着被子笑吟坐在床上。看着自己地胜利成果。
蝶心冷笑着:“你等着。我不会就这样算了地。”
接下来地一盘。景咏寒竟然输了。蝶心冷冷地:“我二公子。该你了。”
景咏寒看看地面,声音虚弱地:“蝶儿,我是病人啊,照顾照顾病人吧?”
蝶心冷笑着:“好啊,那你承认自己是孬种,是狗,我就饶了你。”
景咏寒的一腔热血涌,谁怕你?男子汉大丈夫,怎么能是孬种,让一个女子看扁了?
他掀开被子下了床,果然趴在地上,从桌子下面钻了过去。
蝶心笑着坐在床上,悠然地看着咏寒在桌子下爬地气喘吁吁,不禁笑的花枝乱颤。
接下来的两盘,景咏寒又输了,只好又爬了两圈儿。
景咏寒好容易站起腰来,没想到由于身体虚弱,身体一晃,险些撞翻了桌子,桌上地那只药碗被撞翻,在桌上滚着,药汁也洒了一地。
蝶心赶紧跳起来,眼疾手快地将药碗扶起,唉,药洒了,看来是喝不成了。
“怎么办?我再告诉巧柔给你熬一碗?”蝶心问景咏寒。
景咏寒摆摆手:“算了,都很晚了,别叫醒巧柔了,又不差这一天,明天再喝吧!”
蝶心笑了起来,这个景二公子倒是十分怜香惜玉,对那个巧柔丫头心疼的要紧。
蝶心挑挑眉毛,算了,你看你头上都是汗了,还是擦擦休息吧,她顺手将一块丝帕扔给景咏寒。
景咏寒接过手绢儿,自己擦着脸上的汗珠,奇怪了,出了这么多汗,竟然不感觉累,浑身倒是感觉十分舒畅。
“不行,我都爬三圈儿了,你才爬一圈儿,我不能这样输给你,至少要扯平。”景咏寒倔强地。“接着来。”
“不行,本姑娘也累了,就不陪少爷你玩了,你要是不想睡觉,就自己去背棋谱吧!”蝶心扯过被子,合衣钻进被窝,真的是又累又困,这一天用脑过度,要好好休息一番才好。
景咏寒则抓住了她地一只手:“不行不行,我都爬三圈了,我必须要扳回来几局。”
蝶心不耐烦地:“我了,不玩就是不玩了,再叫也没用。”
景咏寒气急了,竟然跳上了床,拽着蝶心的肩膀使劲往上提:“你快起来啊,快起来!”
蝶心在这个时,还在顽强地坚持着闭眼睛睡觉,任凭景咏寒将她的脑袋左右摇晃的跟拨浪鼓一般。
而景咏寒则非常有任性地一直摇晃着她。
蝶心忍了又忍,实在是忍不住了,她睁开一双星眸,老虎不威,你当我是病猫是不是?
她“腾”地跳起来,一把抓住一个大枕头,用力向景咏寒头上抡去,而景咏寒也不甘示弱,同样抓起另外一个枕头,两人就在床上用枕头开始了另一番混
又是一片天昏地暗,直到蝶心将景咏寒逼进墙角,景咏寒才举起枕头投降,他已经上气不接下气了:“好好,我投降,蝶儿姑娘,饶了咏寒吧!”
蝶心这才放下自己的武器,真是太爽了,米想到自己在一个男人面前也可以这样英雄,以前遇见的几个男子,除了慕容飞羽不晓得会不会武功,其他任何一个人伸出手指头都会把自己给捏死。
而现在这个景咏寒却被自己逼得好像一只求救地老鼠,真是太有意思了。
蝶心头:“好吧,就饶了你,赶睡觉吧,我都要困死了。”她将景咏寒的被子盖上,自己也盖上被子准备进入梦乡。
不过,好像自己:肚子咕咕地叫了起来。
回想一下,自己好像就早吃过饭,中午、晚饭都没有吃过呢!刚才一直沉浸在下棋的兴奋中,连肚子饿都忘记了。
现在安静地在床上,才现自己地肚子饿的厉害,简直恨不得把枕头给吃了。
蝶心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住爬来,推推景咏寒:“你不饿吗?我已经饿地前腔贴后腔了。”
景咏寒翻了一个身,着哈欠:“算了,睡着了就好了,明天再吃饭吧!”
不行!问题是这么饿我怎么觉?根本睡不着!
蝶心坐了一会儿,更觉的饿的要命,又推推景咏寒:“喂,我要去厨房找吃的心,你陪我去吧?”
景咏寒张开眼睛,委屈地撅巴:“为什么要我陪着去?”
蝶心冷冷地盯着他的眼睛:“拜托,我名义上还是你的妻子是不是?你忍心让我饿肚子?再了,你家宅子这么大,天还这么黑,我万一走丢了怎么办?”
景咏寒想想也是,他只好无精打采地爬了起来,让蝶心给他披上厚厚的毛披风,这才随着蝶心蹑手蹑脚地走出房间。
这一行动,景咏寒才现自己的比原来轻快了很多,不像原来那样无力了,至少他可以自己走路,而不是原来那样必须有人搀扶才能行动。
两个人好像偷一般,像院后的厨房走去。
景府真是太大了,要不是景咏寒引领着,估计>在这漆黑的夜里根本找不到厨房,累死也转不出去,也许明天早上家人就会看见他们冲喜来的少奶奶饿昏在院子里。
好容易走到厨房,门并没有,景咏寒推开门钻了进去,蝶心随后跟随。
用提的灯笼一照,厨房里也没啥可吃的,好像大户人家的剩菜剩饭都倒到泔水缸里了,真是浪费啊,浪费粮食是可耻的。
找了半天,才找到一块馒头。
蝶心赶紧和景咏寒将这块馒头拿来回来,又返回自己的房间里。
昏暗的灯光下,蝶心和景咏寒两人盯着这个宝贵的馒头,都流出来幸福的口水,两人确实都饿了,可是这个馒头好冰冷啊!于是蝶心将它用蜡烛在下面翻来覆去地烤一烤。
好容易馒头很温和了,蝶心将手中的馒头掰成两半,递给景咏寒一半:“诺,你也饿了,我不能吃独食。”
景咏寒确实感觉也是饥肠辘辘了,他也不客气地接过馒头,一口咬过去。
从来没有想到,一个普通的平凡的白面馒头能这么好吃,蝶心没有想过,景咏寒同样也没有想到过。
这真应了那句话,饿了吃糠甜如蜜,饱了吃蜜蜜不甜。
两个人口口地品尝完那个馒头,简直觉得是世界上最可口的美味珍馐。就是少了儿。
吃完馒头,蝶心和景咏寒才躺到被窝里,景咏寒还在:“好了,你晚上可不能往我这边来哦。”
蝶心不耐烦地:“知道啦,知道啦,你当自己是再世的潘安啊!”
景咏寒这才放心地闭上了眼睛,昨晚一夜都没睡,今天又折腾了一整天,真的很累了,很快,他就出来均匀的呼吸声。
而蝶心也香甜地进入了梦乡。
在梦中,自己在一个清亮的溪边欢洗着衣裳,暖暖的阳光照在身上,照在溪上,美丽的溪出粼粼的波光,清澈透明的溪水温和动人,好像母亲的手一般抚摸着蝶心那光洁的腿,无数的鱼在水中尽情追逐嬉戏……。
溪边,一个俊俏挺拔的白衣青年那样潇洒悠闲地坐在那里,用一双美丽而温暖的眼睛看着自己,他顺手摘下一片青青地草叶,放在唇边,一悠扬的乐曲就从嘴边传了出来。
淡淡地雾霭轻轻遮住他的身影,他是那样的陌生又熟悉,到底是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