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还是同一时间又进了皇陵,同样的太后自己去祭奠,我们站在后面,到她祭祀完的时候,我看到跪在地上的她似是在向我招手,我以为我眼睛花了,仔细看去,真是她在向我招手,我想了想还是走了过去,内侍都站在祭台下几个台阶,就我站在最顶处,我走过去其他人也看不到我。
她一只手扶着我的手臂站了起来,但跪太久脚一软差点坐倒在地上,我下意识地另外一只手就搂住了她的腰,她这才没有坐下去。
我看到她的耳根蹭地红了起来,头低下没敢看我。我等她站稳了后,才放开扶着她腰的手。
其实我也有点尴尬,这有揩她油的嫌疑。来自两千年后的我对于男女之间的事情不是太在意,我那时代也没有那么大的男女防备,但是在现在这时代,我知道男女之间有着比较严格的界限,在皇宫外,我扶到一个女人的腰上这样的事,那是很重大的问题了,虽然在皇城内这方面要稍宽松些,却也宽松到不是可以随意扶一个女人的腰的,而且这个女人还是这个世界最有权势的女人。
她站稳后没敢再扶着我的手臂,自己朝前走去,我紧跟着她后面走下了祭台,刚才那一扶的温情,只留在了皇陵祭台前。
当天晚上,例行的关于安全的询问,太后也没找我。我还是好好安排了我的人在外四处巡查,内卫不由我管,他们自有自己的系统和安全守则,不由我来管。
第三天,太后直接让我跟着她到祭台前陪着她祭祀,到她再站起来时,很自然地直接就扶着我的手站了起来,起来后站稳后还轻轻地跟我说了声:“谢谢。”
我微微一笑,没答她的,扶着她走出了祭台,当走下台阶时,那个母仪天下的太后又出现在我面前。
这是祭奠的最后一天,明天就可以回京,似乎大家的心情都从前两天的压抑变得轻快了些,晚上所有人都有说有笑,内侍和内卫们还三三两两地聚一块喝着酒聊天,太后居然也没训斥他们,首领们也没太管他们,大家放松着自己崩了几天的神经。
见大家都如此,我也没太要求护卫们巡查到更远的地方,还给这些风餐露宿了几天的护卫们一些酒肉,让他们也跟着放松下来。至于我本来就不需要怎么放松,不时给下属们一点福利,是上级维持上下关系的必须。
晚上太后照例招我觐见,说到安全守卫,她也就随意说了说,脸上没有一点的反应,似是白天在祭台上的那一幕只是我的一个幻觉。
晚上我躺着在想,如此并不是我想要的,在京城这几月,我却没有多少突破,如果还不能接触到更高层的武功高手,我突破要回去找到通道,不知是猴年马月的事了。想着还不知哪年才能寻回来时的路,我叹口气,缓缓地闭上了眼。
凌晨时我突然觉醒,是以前那种在要遇上危险事时的心悸。我心一凛,因为我的灵觉从没出过错,难道这祭祀也会有什么危险不成?
我坐起来,把灵觉延伸向四面八方。有些内卫已醉倒了随意倒在哪儿就睡着了,再远些的内卫们,很多也三两靠一起睡着,我再向远处,却没找到我的下属们,想来是他们巡查到更远的地方。
不对,如果是巡查到远方,那就近肯定要有一个接应和接收危险信号的人,但我现在一个也没发现。
这出问题了。
我勉强把灵觉延伸到极限,才感知到几个人,却是已经在自己的岗位上死去,接应的人应该是跟这些守岗的聚在了一块被人家一锅端了,而且一群穿着黑衣黑裤的人正慢慢向我们这方向摸来。
这群人数不少,我粗略地计算了下,我面前的这群人居然有近三四百人之众,这样一大群身带武器的人摸到了皇陵面前,而我们这些人居然没收到一点信息。
内卫中的探子该死!
我又把灵觉向其他几个方向延伸,除了大山这个方向,其他三个方向居然都是这些黑衣人,虽然这两面不如前面这边的人多,但全部人手加起来居然超过了千人!
我知道事态严重了,这些人既然已杀了护卫,那不会是来跟我们玩游戏,更不会是来给太后护卫的,在目前他们想要的目标非常的明确了:太后!
我有两个选择,一是惊动起所有内卫护卫,与他们死拼,看有没可能护卫着太后突围,但在这样三面合围的情况下,太后能逃出的机会并不大;二是我不惊动内卫和护卫们,我自己悄悄地带上太后上山潜逃,而那群黑衣人在不明太后在哪儿的情况下,如果与内卫和护卫们硬拼起来,到最后杀光他们再找太后,我的时间会更多。
我不用再想就选择了后者,至于那些内卫和护卫死光,我不会有一点点愧疚,为主子卖命就是他们的工作和使命。
我起身悄悄转到了太后的营账后,有灵觉的我要躲开那些困意翻涌的守卫很简单,我用剑在营账上划了一个口子钻了进去。
太后的行帐虽然只是临时布置,但也较为奢华,该有的设施都有,家俱什么的一应俱全,甚至还隔出了一个小小的洗澡间方便她洗浴。
我摸到太后的床前,她没感觉到有人靠近她,睡得挺香,长长的眸子紧闭着,阵阵幽香从她的床上向外散发涌入我的鼻腔,让我忍不住都想大吸两口。
我想了想,未免她惊叫出来,我先点了她的空点,让她喊不出来动弹不了,却听得到我说的话。然后我才轻轻摇醒她。
她美丽的眼睛刚一睁开,借着点点亮光,她应该看到是我,眼里浮现出了恐惧和不解的神情,想说什么却说不出来,想做个什么动作,也没办法做出来,只能睁大了眼看着我。
我轻声在她耳边把刚才发现的报告给她,我当然不说自己用灵觉探知到的,只说是我在巡查中无意中发现的,说完我又轻声说道:“我现在不想惊动内卫把你带走,这样会让他们一直误会你还在营帐里,我们会有更多的时间逃脱。”说完我解开了她的空点。
她一能动弹也没犹豫,似乎一点也没怀疑我说的话是真是似,套上衣服,没有惊动在前面守卫的内卫内侍,从后面我划出的洞口钻了出去。
这样拉着她潜行可太不方便,因为这一路不仅要躲我们的护卫内卫,还要躲那些黑衣人,到时我要用灵觉去探路,难免有时候就照顾不到身旁的她,我想了想,脱下我的衣服,把她背在背上,再用衣服把她系紧在我背上,我动了动,她身子很轻,背着她并没有影响到我的动作。这样就方便多了,只是在她贴到我背上的时候,我感觉到一片的柔软侵入我的脑海身体,不由得让我心里一荡,想着现在非常危险,我急忙把这点**从脑里晃了出去,慢慢向前摸去。
我用灵觉向前探路,一路躲着我们的人,然后翻过今天祭祀的祭台再向后走,就能上山,这山很大很雄伟,这一千人想找到我们俩人,我没有灵觉他们也要费很大功夫,何况我有灵觉这世间无二的大杀器?
才到祭台时,我听到她在我背上嘤咛地哼了一声,幸好这时祭台上没有什么人,不过也吓了我一跳,我灵觉四处探了下,没有其他人,我才轻轻扭头问道:“太后,你没事吧?”半天才听到她回了句:“没事,我们继续走吧。”
我说道:“您最好还是不要发出声音,虽然现在还没遇到敌人,但再过一段路就不知道了,别到时功亏一篑了。”
她轻轻“嗯”了一声就没再说话。我也没再多说,灵觉再次放出,这下接近大山,护卫内卫更少,我也放快了些前进的速度,只是灵觉一直在前面十多丈处探着路感知环境。
才走出一会,又听到她“嗯”的一声长吁,这次声音要大一些,嗯的声音也要长不少,这让我大为吃惊,这太后是不是病了?
我稍走慢些问道:“太后,您是不是病了?”
她半天没回我,我感觉到她的身体都在我背上颤抖着,好一会儿她才又道:“没事了,赶快走吧。”听着声音并不像是痛苦。
我有些不明所以,再走几步,我突然想到了很久以前我和路婵在扬城遇刺时的情景,那次我也是在用灵觉感知外面的情形,却不想压在我身下的她的最大的两个媚点正贴着我,被落圆浸入,造成她在现场就**勃发,如非后面我不管不顾地抱着她跳入河中逃走,当时她可能就会拉着我就地正法了!
现在的情况何其相似!太后趴在我背上,她两个最大的媚点正与我的背部在接触着,我运用着灵觉在前面探路,落圆也是随时地涌出从她的媚点进入,挑动起了她的**,刚才两声,不是痛苦,而是**快乐的呻吟。
我有些哭笑不得,这样的情况居然两千年前和两千年后在两个女人身上发生,一个是被我压在地上,一个是被我背在背上,却效果一样。我现在都感觉到太后抱着我肩颈的手全是汗水,手臂也比刚才用力得多地紧箍住我的颈,手掌却是有些无意地在我脖子上抚摸,耳边我都能听到她的稍急促的呼吸声传入我耳内,鼻中闻到阵阵呼出的幽香,让我也不由得心猿意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