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世友骑马没多远,马匹体力不支,栽倒在地,把赵世友,江海峰重重摔在地上,张振马匹已到二人近前。
张振跳下马匹,疾步上前点住二人穴道,后面的手下,拿起绳索把二人捆绑住。
江海峰道:“大哥连累你了。”
赵世友道:“老弟,和你死在一起,黄泉路上我们一块做个伴。”
江海峰敬他是条汉子,向金鼠那边看去,金鼠大刀一挥恶斗无恶不作四人,金鼠仗着自己身体灵巧,窜,跳,腾,挪,晃得无恶不作四人眼花缭乱。
白鹤拿出金笛,一吐气,金笛中一只短剑笔疾飞而去,金鼠察觉暗器飞来,就地打了几个滚,短剑笔插在地上。
金鼠眼见自己带来的几名手下都已倒地身亡,江海峰,赵世友双双被擒,在救人已是无望,喝道:“二位,我去请救兵,掌门和夫人随后就到。”说完展开轻功,很快消失不见。
白鹤,张振不便追赶,知道陈玉就在后面,于他交上手,胜负难分,二人都有心把江海峰占为己有。
日头已经高升,张振把头对太阳一扬道:“白头翁,还不赶紧躲躲。”语气甚是嘲笑。
白鹤气的之哼哼,无恶不作四人见张振如此嘲笑主子,握紧手中兵刃,朝张振砍去,被张朔飞拦住。
白恶道:“一对伪君子,所为的名门正派也不过如此。”
张朔飞脸一红,自己和父亲确实都被假《魔煞宝典》害苦。
白不笑道:“人家连自己家祖坟都挖,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张朔飞感觉受了奇耻大辱,长剑一挥“刷刷刷,”三剑过去,吓得四人急忙后退,张朔飞步步紧逼。
张振令人把江海峰,赵世友栽进那车里,派了曹婴先行一步,自己和白鹤恶斗。
白鹤眼见马车远去,被张振缠着抽不出身去追赶,急得方寸大乱,张振占了上风,白鹤身上穿着护甲,只能攻击面门和下盘。
白鹤金笛乱舞,疾风狂笛,鸣鸣作响,全然是同归于尽招数,张振不愿久战,怕有人在半路把江海峰劫走,使了一招“风卷残云”地面尘土飞扬,白鹤连退一丈有余。待尘土落下,张振和张朔飞已经远离不知所向。
眼看日头越来越毒,皮肤发痛,挑眼望去,不远出有一个破旧的房屋,只能到那里暂避一时。
张振见白鹤并未追来,加紧赶路,一日行了二百余里,颠簸的赵世友在途中狂吐不止,一会吐一次。
赵世友一路叫骂不停,张振实在听不下去,找人在他嘴里栽了一只臭袜子,把赵世友恶心的要死,吐到口中的东西吐不出来,只能咽下去。
江海峰看到,又恶心又好笑,真是受尽痛苦。
傍晚来到一条大河边,张振怕白鹤追来,要求今晚渡河,二百多人经过两场厮杀,就剩下五十多人。
大家上船,张振命手下把岸边的船只烧干净,船渡到河中心,这才放心,让手下准备吃喝。
张朔飞等父亲沉沉睡去,带食物给江海峰,赵世友,解开他们穴道,解开绳索,帮江海峰捏筋骨活血。
赵世友掏出口中臭袜子,恶心了一阵,白了一眼张朔飞道:“你不用讨好他,你跟我家夫人没戏。”
张朔飞不去理睬他,把食物递给江海峰道:“江大哥,委屈你了。”
江海峰道:“这又不能怪你,你父亲已经完全丧失自我,《魔煞宝典》本身就
是邪门武功,不然我们师祖也不会把它封印起来,还是有一些人执迷不悟。”
张朔飞脸一红道:“我会找机会,说服父亲,不要再去打扰师祖的清净。”
江海峰一叹道:“少盟主,你我也算同出一门你的为人处世够大侠之风,希望你不要沉迷《魔煞宝典》这种邪门武功。”
张朔飞点头道:“放心吧江大哥,《魔煞宝典》如果重出江湖,我一定亲手毁了它,为了江姑娘我也决不在使用《魔煞宝典》一招。”
赵世友冷声道:“狗改不了吃屎。”
江海峰看了赵世友一眼,赵世友不敢言语,肚子早就饥渴难耐,拿过点心大口嚼咽。
张朔飞对父亲行为实在不满,可必定他是父亲,敢怒不敢言,这次来忘幽谷,名义是拜祭师祖,实则是寻找《魔煞宝典》。
还引来大批江湖邪派,前来忘幽谷,势必会引起一场血雨腥风。
天亮,船只靠岸,赵世友,江海峰被五花大绑捆着,点穴行走不便,来到方平镇,这镇热闹非凡,酒店,茶楼,妓院到处都是。
经商贩卖的必经之路,曹婴包了一个大店房,让手下饱餐之后赶紧休息,自己带了两名手下看守江海峰,赵世友。
本来想夜间赶路,想到白鹤夜间活动最猖獗,怕中埋伏,只好严防客栈,白天在赶路。
深夜十分,一阵大乱,曹婴叫道:“大家不要惊慌。”尽管曹婴砍死身边几名小兵,但还是压不住混乱局面。
张振赶过来,让曹婴看管江海峰,怕无恶不作把人抢走,自己对付白鹤,两大高手对决,招数奇妙,变化莫测。
白鹤在夜间无所顾忌,紧衣利落,周身上下无半点绷挂之处,挥动金笛,舞动生风,比白日更加勇猛。
张振不敢使用《魔煞宝典》招式,每次使用都会气血倒流,加深魔性,手中宝剑遇金笛相碰,擦出火花。
张朔飞飞身过来助父亲一臂之力,白鹤一敌二,有些吃力。
无恶不作四人分工明确,显然是商量好的,谁对敌,谁救人,把曹婴累的呼呼之喘,不敢离开房门一步。
只要无恶不作进不了房门,就休想把江海峰劫去。
就在这时,一条软鞭在曹婴肩头重重一击,曹婴惨叫一声,撞破房门进入房间,陆天抢先一步进到房间。
天昏地暗把无恶不作拦在门外,张振飞身过来,冲进房间,陆天手还未到江海峰近前,觉得背后生风,闪身躲开。
张振站在江海峰身前,不让任何人靠近,陆天自知武功不如张振,不敢贸然上前,叫道:“陈掌门,江舅爷就在这里,快来相救。”说这些也是吓唬张振。让张振心有顾及,不敢拿自己如何。
哪知门口有人道:“张振,我看你今晚还能把人带到哪去?”
陆天回头一看,陈玉已经走进屋内,后面江海玉上前一步道:“哥。”
江海峰一愣,看到自己亲人,很是欣慰,一笑道:“小玉。”
张振看来今晚一场厮杀在所难免,自知和陈玉打斗,必定便宜白鹤,喝道:“这是我自家门派之事,陈玉你也未免太过管闲事。”
陈玉冷声道:“江海峰是我大舅哥,我是来救人的,你们家的事,本掌门懒得理会。”
江海玉道:“快把我哥放了,你抓了他也没用,没有“火龙珠”你是打不开古墓的大门。”
张振不信,
知这小丫头诡计多端,上次让自己丢尽脸面,这次又在这里骗自己,冷声道:““火龙珠”已经被你吞下,哪里还起的作用?”
江海玉道:“我的血里含有“火龙珠”,没有我的鲜血古墓大门就是用火药炸,你也休想炸开,师祖最擅长奇门遁甲,你不是不知。”
张振将信将疑,说道:“拿你换你大哥。”
江海玉道:“可以。”
江海峰不肯让妹子冒险,师祖古墓里机关重重,根本进不了古墓,就会命丧之中,说道:“小玉不可,大哥是男人,怎么能让你去冒险,张振不可信她,她知道的也是我告诉她的。”
张振也不知谁说的话是真,喝道:“那你们兄妹就一起跟我去忘幽谷。”
张朔飞见江海玉到来,无心对战白鹤,退到房中,到江海玉身边道:“江姑娘,数日不见,你可好?”
江海玉咬了咬嘴唇,看着心爱的男人,不知怎么面对他,自己是仇人,不能忘恩负义再和他纠缠下去,把心一横道:“少盟主,我的事情与你无关。”
张朔飞知她还在误会之中,说道:“这里也非讲话之地,他日我必向你解释清楚,江大哥知道其中缘由,你问他便知真像。”
江海玉不解他的意思,知道必定和杀害父母有关,这里也不便多问。
白鹤在外面听到江海玉和张振谈话,知道江海玉比江海峰有用,抢步上前去抓江海玉的肩膀。
陈玉在朝白鹤面门击去,不敢碰触他要害,白鹤全身要害都穿着护甲,只有面门可攻击,打起来也无忌讳。
白鹤和张朔飞,张振刚刚一场激战,体力明显下降,见陈玉这招掌力带风,不敢硬接,手臂一挡护住面门。
白鹤“啊”的一声,跌出门外,掀开衣袖,铁护甲竟然打你出一个坑,骨断筋折,无恶不作架起白鹤纵身越上房顶,消失不见。
张振一愣,几日不见,陈玉武功大有进步,问道:“你与江海玉做了夫妻之实?”
陈玉冷笑道:“玉儿是我妻子,自然要行夫妻之礼。”
张振道:“怪不得你如此把江海玉占为己有,江海玉吞服“火龙珠”你们阴阳结合,会让武功大增,看来你也并非真爱。”
陈玉见张振信口雌黄,说出子虚乌有的事,挑拨他们夫妻关系,厉声道:“张振,你身为武林盟主,怎可如此信口开河。”
江海玉脸一红,跑过去解救江海峰。
张振趁机一把抓住江海玉的手臂,用力一推,把膀臂卸掉,把剑架在她脖子上,一笑道:“谁敢上前,我一剑杀了她。”
江海玉道:“我陪你去忘幽谷便是,但是师叔祖会不会让你进,就看你的本事了。”
张振道:“我是去祭拜师祖,他有什么理由不让我进。”
江海玉道:“放了我和和赵大哥。”
张振拉起江海玉顶破屋顶逃出去,陈玉纵身一跃刚探出脑袋,被不知什么不明物体击来,低头躲闪,在跃上屋顶,人已消失不见。
张朔飞不愿和陈玉纠缠,来到外面,架起曹婴,带着仅剩的五名手下,离开客栈。
陈玉回到房间,王志解开江海峰,赵世友的绑绳,帮二人活动四肢,好一会二人才能行动。
赵世友骂道:“张振这个老匹夫,在让我见到他,老子将他刺成蜂窝。”
陈玉救妻心切,骑马向忘幽谷马不停蹄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