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不是好事!
凤鸾懒懒的靠在椅背上,眼眸半眯。
他能给他带什么好东西?除了小时候送他的灯笼,其他的,都是些让人抓狂的破烂玩意。
比如...江山!
"哦,我忘记了,你眼神不好!"凤鸾的冷漠并没有影响太上皇的好心情。
半柱香时间过去了。
太上皇给儿子念完所有锦囊上的内容,当然,除了那个关于***的问题。然后一脸激动的看着他,等候着那张平静的脸上出现裂痕,比如...高兴。
等啊等啊!
"这能说明什么?"良久,凤鸾开口了。手里捏着五个锦囊。神情依旧漠然。
这说明什么呢?九个锦囊,五个是骂他的。
"说明?这还要说明吗?"太上皇咬牙切齿,这个不开花的铁树,他是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生出个这么个木鱼。
见凤鸾依旧不置一词,他这个做父亲的自杀的心都有了。
"难道你没发觉这里面的问题?"
"有什么问题?"凤鸾一脸茫然。
"后宫那些女人你都白上了?"气急了,太上皇口不择言。
女人是上了不少,对感情却一点常识也没有。
"后宫女人?"凤鸾眉头皱的更深。后宫女人关他什么事?
说的再直接点,后宫那些女人就是传宗接代、拉拢人心、巩固地位、还有...发泄发泄剩余精力的。
但这跟他有什么关系呢?
对处理政事,管理国家游刃有余的帝王,为何对女人却这般无知?
对于凤鸾的低能。太上皇第一次觉得自己还不如生个没有***的儿子呢。
那也好过被他气死。
最后,太上皇平息了自己快炸掉的肺,开始一点一点的启蒙凤鸾那少之又少的感情基因。
"你每次去后宫有什么不一样的心情吗?或者,你对她们是不是有点不一样的想法?"
"没有不一样的想法!"
太上皇深呼吸一口气。
"最近你去了几次?"
"父王?"凤鸾有点不悦,这老头什么时候开始关心这个了。
他能不关心么,这可是关乎到他儿子的终身幸福。
"快说!"某人很执着。
"记不清了。"
"在你跟这丫头一起的时候,你临幸了多少人?是不是比平时要少?"
"不!"这次凤鸾回答的倒很干脆。还补充了一句:"比平时要多很多!"
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一听到铃铛声就有想法,加上那个女人又十分不安分,不是跑就是跳。一整天心猿意马是常有的事。
有想法当然要解决,他可不是个会苦了自己的主。
太上皇彻底无语,凤鸾也很无语。
"你是不是喜欢那个死丫头?"最终,太上皇很是无奈的挑明。
凤鸾眉头皱的更深了,喜欢?听到人家脚上的铃铛声就想上,这算喜欢吗?
"你说吧!跟人家睡了那么久,没碰人家,你问问你自己这是为什么?"太上皇实在实在忍不住了,大声质问。
这句话倒是提醒了某人,他开始在脑子里搜寻关于这类信息。
为什么没碰她呢?
这说来话长了。
他眼睛被人下毒陷害,他需要一个值得相信的人在身边。起初,是他的贴身太监。可惜,却因为太老,去世了。
在宫里,他信任的不过只有几个。
父王已经不理朝政很多年,如果这时候让父王来,反而会让人看出破绽。
宋玉桥和其他那帮忠心耿耿的老臣虽说能当此重任,但有时候也不能一天到晚的泡在一起。
这时候,他需要一个人填补这个空缺。
这也是他为什么当初亦浅发现他的秘密他没有杀她的原因。
一个怕死的人,应该不会多难对付。
事后,他做过很多推算,很多试探。
最后他肯定。
一个有良心、有脾气、还有点任性的人,是绝对当不了奸细的。
经过无数次的证实,确定她没有任何不良动机之后。他决定让她成为自己的心腹。
因此他和亦浅不过是合作关系。
他没有碰她,因为他不想把这种关系弄复杂了。
其实还有一个原因。
等他眼睛好了,他断然不会留她性命的。
没错,为了以防万一,他不会留一个知道太多内幕的人活在世上。
这是他起初的想法。
可现在呢?
从她开始把奏折折成纸飞机的那天开始,他觉得一切都变了,好像一件本在他掌握下的事变的完全不靠谱了。
专门处理公务的桌子上有一半摆的是她的东西。
莲蓉饼、桂花酥、八宝丸子、芙蓉糕...占据了一大半。有时候,他拿东西都要小心翼翼,生怕碰翻了哪样。
洗澡忘拿浴巾,还要假借他的手。
如果非要找个理由解释这种非正常现象,那么可以理解成,他不想跟一个随时会死的人计较。(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