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小欢和我离开后,回宅子,她一直没有说话。
我坐在一边喝啤酒,看电视。
“把画买下来。”
我一愣。
“一定要买下来。”
“那说买。”
那破画也值不了几个钱。
何小欢给风车打电话,他们聊了一个多小时。
“明天去取画儿,把彩票给他。”
我一愣,差点跳起来。
“你疯了,那些画值四五百万吗?”
何小欢说,那画谁也不能得到,必须要买回来。
我问为什么?
何小欢说,现在她不敢确定,但是那十分的重大。
何小欢没说出来原因,也许她是对的。
第二天,何小欢没有让我去。
中午,何小欢把画儿拿回来了,挂到墙上看。
她就坐在那儿看,我让小六送来酒菜,她吃着,喝着看,我也看,确实是太乱了,我看不出来什么,对于画儿,我也是懂一些的,但是看不出来,简直就是喝大了,乱画上去的。
何小欢一直看到天黑,站起来。
“没问题,你看明白没有?”
我摇头,说实在是看不明白。
何小欢说,这就是红石村那个藏着十二件东西的地方,是里面的,还有十二件东西。
我愣住了,那个地方,恐怕没有几个人进去过吧?
那风车更是不可能,他是怎么知道的呢?
何小欢摇头,给我讲,让我看。
我还是摇头,何小欢说,你自己慢慢看,别着急。
何小欢上楼睡去了。
我实在是看不下去了,那竟然会是红石村,铁家放十二件内部。
这是不可想像的,那风车除非是进去过。
我出去转,实在是头大了。
山上去寺里,老沈有徒弟在。
我问老沈没有回来过吗?
老沈的徒弟摇头,他极少说话。
十点多了,我回宅子,接着看。
竟然一点一点的看出来了,十二件东西是放在箱子里的,箱子大小不一,而且是十二个洞,不是房间,中间摆着一张桌子,上面放着几本书……
我一点一点的看清楚了,这让我感觉到太可怕了。
何小欢下楼来。
“你现在就拿着这画儿,送回红石村,和你二叔商量一下,看看这里面到底出了什么问题,是什么人进了那个洞里去了。”
“风车?”
“他根本就不可能进去,我感觉那很不正常,不是原来的那个风车,问题不是出现在他的身上。”
何小欢说这样的话,那是对风车的了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那问题出现在哪儿呢?
我带着画儿去了红石村。
二叔坐在哪儿骂人,可以是找不到那个开门的人,情绪不好。
我坐下,二叔让人出去,我把门锁上了,把画拿出来挂上。
我给讲解,我想,二叔也是应该和我一样,他一时半时的也是看不出来。
我讲完了,二叔还是没看出来。
“不用着急,我刚开始的时候也是这样。”
我说那是那个洞里的十二件东西,能画出来洞里的一切的人,就是进过那个洞。
二叔有点毛,他说不可能,因为需要两个人,除非这两个人一共开门,而且这两个人都单线的,一代传一代的,谁也不知道谁,那一支还在外面,他都担心,有一线断了,这个洞就彻底的成为了一个死洞了,想拿出那东西都不可能了。
如果是那样,就可怕了,这两个有可能是到了一起,但是这和风车有什么关系呢?
他竟然能画出来。
二叔也是乱猜测一气,和我一样,没有一点谱儿。
我告诉二叔,我回去调查。
我回去,何小欢告诉我,这两个单位有事。
我也清楚,不一定是单位的事情。
那幅画就在我的脑海里,我不停的,反复的想着。
头大,自己背着包就去了五头蛇城。
坐在那石壁前,我看着那石壁,听着那吵杂的声音。
我听烦了,捡起身边的一块石头一扔,那声音就会停上一段时间。
我在这里呆了一天一夜,脑袋都大了。
回去就睡。
起来时候,那画在我的脑海里就出不去了。
我坐在那儿喝茶,突然间,我发现一个问题。
就是那画中有一个人。
隐藏在一个箱子的后面,箱子在洞里,比箱子大不了多少,从缝隙中,只能看到眼睛。
这才是重点,风鬼子的画儿是隐藏,是细节,没错,没错,绝对没错。
我站来就走,开车去红石村。
匆匆的进去,把二叔吓一跳。
我看着那画儿,没错,果然是,只有一双眼睛,那眼睛是谁的?陌生。
这是提示,风鬼子在提示,那风车也在提示,风车是风鬼子的后人……
想想是太可怕了。
我没有和二叔说。
“怎么了?发现了什么?”
“没有,我看错了,以为那是,其实不是。”
我坐下喝茶,想着那双眼睛在什么地方见过?没有,绝对没有。
第二天回去的,直接去了铺子,何小欢一会儿就来了。
她走了两天,不知道去干什么了,我也不去问。
何小欢给我炒菜。
我看电视,走神。
何小欢叫我几声才听到。
“你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
现在我不能告诉何小欢,她和风车的关系我看不只是救过命的关系,我感觉非常的奇怪。
晚上我说去肇画那儿住,聊聊天,说点事儿。
晚上九点多出去的,我上了寺里,进了二叔呆过的房间,那儿很静,我需要安静,只有静下来,我才能把事情想明白,不然一切都是乱七八糟的。
二叔在这里呆了三十年,盯了老沈三十年,跟特么卧底一样,真是为了铁家,付出得太多了。
现在二叔的脾气十分的古怪,也不足为奇了,在这里呆三十年,没疯就不错了。
那双眼睛我确定是陌生的。
我彻底的安静下来了。
睡着了,下半夜,我醒来了,听到有人说话,在外面,我小窗户往外看,没有人,也许是视角不错。
我打开门,没有人。
进屋会下,就听到人在说话。
我听着,突然一愣,那声音是熟悉的,是铁汗的声音,没错,就是铁汗的。
那不是外面有人说话,突然又杂乱起来,就如同收音机乱了台一样,我捂住耳朵,没有用,那是进入到了脑子里的东西。
慢慢的又清晰了。
是铁汗,我也听清楚了,在说什么。
他在说十二件东西送到洞里,杀掉所有的人,就在洞里杀掉。
但是,那画中没有尸骨,就是说,这幅画有要可以是道听途说来的,并不是风车所亲眼见到的,所以没有尸骨。
铁汗杀人,这种手段我是不赞成的。
第二天,我带着肇画去了风车那儿,风车看到我不高兴。
他看到我就是不高兴,因为何小欢。
我们进去,他连茶也不泡。
我问画儿的事情,他说,你和何小欢拿到手了,就别问我了,没有意思的事情。
我问他那画是根据什么所画的。
他说不知道,只是一种感觉,冥冥之中有人告诉他一样,或许是老祖宗风鬼子在帮我,一下卖了四百多万。
他说的是真实的,确实是,也许是一种感觉,我感觉他的神态不对。
肇画说。
“来了就是客,你也不说请我们喝点酒?”
风画不情愿,也没好再说什么,打电话点菜,要酒。
肇画就出去打了一个电话。
酒菜是洪老五拎上来的,他碰到了送外卖的。
洪老五的到来,彻底的让风车不高兴了,阴着脸,到是没说出来什么。
洪老五肯定是肇画叫来的,他有他有用意。
他们到是喝得嗨,也不管风车高兴不高兴。
一直闹到了下午,我们离开了。
去肇画的画廊,洪老五说,风车不正常,身上有虚的影子,你们看不到,他所画的那幅画儿,不是他的本意,他没有说谎。
那也就是说,是风鬼子,如果是这样,也不用担心了,风鬼子已经是死人了,他这是在帮着我。
我长出了一口气。
回去就给二叔打了电话,告诉他,没事情了,放心。
我大致的说了一下,二叔知道就行,不用太明白,这件事要跟他说明白,很费劲儿。
现在我要找的就是画中的那双眼睛。
我没事满街的找眼睛,没有找到。
我去肇画那儿,我说,让他画出眼睛来。
肇画画出来了,就是那双眼睛,我要确定一下,那双眼睛。
我看了很久,烧掉了。
“你在找这个人吗?”
肇画看着电视问我。
我说是找这个人,必须找到,这个人对我来说很重要。
肇画说,这双眼睛很特别,他看到过一次。
我看着肇画,问他在什么地方看到的。
肇画说,三年前,在伍德家看到的。
伍德家?
想着伍德我带着进去过一次五头蛇洞,他对这个十分的关心,超乎了正常的关心,当时我也只是想了一下,没有多想,现在想想,恐怕是有问题了。
那些翻译过来的文字,是乱七八糟的,伍德完全要翻译得乱七八糟的。
我问那个人是什么人?长得什么样子?
肇画说,当时只记住了眼睛,因为画画,特别的眼睛他能记住,人什么样,记得不太清楚了,只有问伍德,那是伍德的朋友,在伍德家吃饭的时候,遇到的。
如果是这样,我就要去找伍德。
虽然伍德和我说重修关系了,但是谁都清楚,有东西在中间,犹豫是伍雪,这个我还真不能去,伍雪离婚后,就回了娘家,我不想遇到。
我让肇画去给我打听。
肇画摇头,他说不和那个古怪的人打交道,也不会再去伍德家。
也不知道伍德怎么把肇画得罪了。
肇画说,让我再找其它的人。
我想不出去找谁去,我决定还是自己去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