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边的奥迪用车头別住了皮卡,奥迪的车头被皮卡车撞得变形严重,车灯碎的满地是渣子。
幸亏奥迪拦住皮卡,不然皮卡撞过来我们要死的多惨就有多惨。不幸的是,孩子怀里抱的泰迪卷进车底被压的惨叫。
因为车离我们只有两米远,所以我们都能闻到血腥味,特别让人恶心。狗狗的叫声也冲击耳膜。
孩子被我抱在怀里,再者说我们是背冲着两辆车的,所以那个女孩看不见狗头被压扁,眼珠子要崩出来的画面。
孩子哭出了声,刚才估计她也吓傻了,现在才恢复意识。
“莫妖,莫妖,你在哪儿··”孩子嘴里嘟囔着莫妖,嗓门越来越大。
我把孩子头,朝向我胸膛,转过身看着事故现场,腿真的软的要跪下。
从奥迪车里走下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拿着手机开始给交警打电话,然后到皮卡那里转了一圈,又打了120急救电话。
最后看我一眼,问了句没事儿吧。
我能听进去这句话,大脑反应不过来,没法让自己立刻回答这男人的话。
这个男人皱着没有蹲在几乎要被压扁脑袋的泰迪旁边儿,从口袋里掏出匕首。
我这下反应过来。
“你要干嘛?”我的声音特别颤,更准确的说,我浑身都在颤。
那男人笑笑,“活的是人,死的只能是狗。这不挺好吗。”
我怀里的孩子听到这句话,扯着嗓子尖声哭。
“孩子,不用哭,你刚才就不应该放手,既然放了手,就不要哭。”他说完,用匕首刺到小狗的脖子上,然后反手一划。
不过几秒钟,小狗不叫了。血往我们这边儿涌过来。
那男人看我一眼,站起来,若无其事的站在车边。
我说不出话来,直到救护车来到,我才瘫坐在地上。看着皮卡里满头是血的男人被抬上担架抬走。
后来桦苑来了,她看我坐在地上特吃惊,“怎么了姐。”
我这才缓过神来,怀里的孩子,刚才被交警带走了,估计这会儿正在跟家长联系。
我说桦苑你扶我起来,我腿软了。
桦苑扶我起来,说喝酒的又不是你,你腿软什么啊。
我这才想起来我是来接桦苑的。
她说她刚才喝了酒,现在吐过之后清醒多了,正要去前边儿等我,就看到我和二傻子一样,坐在大马路上。
桦苑扶我走的时候,我看了那男人一眼。
生了一幅好皮囊的男人,也很高大,但我从他的身上感到一股寒气。尤其是他熟练的将小狗杀死的手法。
虽然我知道,既然他不杀狗,那只狗也活不成了,他算是帮了那只狗,但过程血腥的让人接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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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桦苑回到酒吧之后,她被叫去妈妈桑那里,我回小房间休息了。
我刚躺到沙发上,妈妈桑就进来了,皱着眉头,特无奈的说:“哎呦我的姑奶奶哎,人家客人点名要你过去,你倒是有心在这儿睡大觉哈。”
说完,妈妈桑根本不给我反驳的机会,半推班桑的把我往四号包间领。在走廊的时候,妈妈桑和我说今天在这个客人一定要陪好了。要是惹得人家不高兴的话,大家的脑袋都得从肩膀上搬家。
我笑了,什么人这么大的能耐,光天白日之下还能把人弄死?这么多年什么牛鬼蛇神没见过。
妈妈吓得赶紧上来捂我嘴,特小声的说:“咱们这个场子都靠这些人罩着,他们玩儿的真刀真枪,比咱们在电视里见过的还要多。还有啊,里面一个叫江允的人,是带头大哥,他有洁癖,你一会儿小心点儿。”
妈妈桑把我送到门口特不放心的走开了。
我倒是要见见这个一边儿说自己有洁癖,一边儿找陪酒女的男人什么样儿。(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