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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慕雅新郎

玉藏燕魂 好月留人 2998 2024-11-19 02:04

  清晨,姚方雪吃完了陈少山昨夜专一为她带来的羊肉白洁馍,喝光了那碗正宗陕西牛肉烩面,打着舒心的饱嗝,心情舒畅,站在了石洞附近的台子上遥望湖水,看到附近的浅湾里,有一处绿荷,荷花初放,有红,有白,煞是艳妍,人说二八月看巧云,夏季荷花盛开,尤其有女娃采莲之际,暑日最秀,当是五六月里观荷花了。

  姚方雪长身玉立,娉婷袅娜,心情隽永,思想又调整到了素常状态,她迎着潮湿的湖风,赏着这般美好的景色笑说,陈少山该你讲故事了。

  陈少山低首收拾着姚方雪吃过的碗筷,重新装入饭篮,合上盖子,起身到了她面前,却笑了,说,此处是不允许讲这个故事。

  姚方雪半迷秀目,长长的睫毛合了眼帘,观看了一阵碧波,面目又回到陈少山脸上,若有所思,说,有什么禁忌?

  陈少山颔首,因笑说,如今咱们所处的位置,位于九姑山南侧山体的一部分,这部分山体伸到了湖中,如是一个平台,人们称这个平台叫观湖台,我们昨夜所宿的这个山洞,就在观湖台上,平素凡到朗陵湖游玩的顾客,无一不到观湖台领略斯处美景,小息洞中,这个洞称神仙洞,是朗陵湖八景之一,同时,外地游客欣赏湖泊的秀美,心旷神怡,难免不被这个传说诱惑,皆想听一听这里的那个传说,就是有人不讲这个传说,假使你心中有了想听这个故事想法,这里湖神也会责怪,轻则饱受骤雨袭击,重则葬身鱼腹,因此,在这里是不能讲朗陵湖传说的。

  姚方雪笑着,说,不会吧,眼下你讲来这个传奇神话,我倒愿意看一看湖中有什么轩然大波,鱼妖长得怎么精怪,贫道还想和湖中神人干上一仗哩。

  陈少山拗不过姚方雪,说,我在给你讲述这个故事前,先燃上一炷香,征得鱼人大仙原谅。

  姚方雪笑说,好啰嗦吔。

  陈少山燃过香祈祷完毕,说,这个湖泊位于大别山系和桐柏山系的交汇怀抱,山系交汇的西坡在襄阳那边,水向西流,形成汉水系归入长江。这里是东坡,属黄河水系,该湖是淮河上源的第一大湖泊,水源主要是西面诸山的流水通过石磙河注入,然后经过九姑山阙口,东流归入淮河主干。

  这个湖叫朗陵湖,湖中有个打狗潭,潭深不可测,相传里面住着许多水族神仙,有一年发大水,洪水冲开了湖堤,一个刚成仙的小泥狗(泥狗学名也叫鳝鱼),顺着流水离开了朗陵湖打狗潭,待大水过后,她独自搁浅在一处水洼中,在水洼中正游移不定,见一个姑娘到这里净脸,它当时非常惊异,以为净脸姑娘不是鱼类,却把姑娘看成了妖物,但又觉得姑娘相貌特别好看。

  哪姑娘净毕脸,又对着水面照着脸儿,匀起胭脂,抹过唇膏,拿出画粉描眉,经过修饰,姑娘的脸面比先前愈加好看,如是水里的莲花清芬溢香,三月的丹桂蕊白娇嫩,令小泥狗称慕不已,哪姑娘以为打扮得满意了,对着水面这块明镜,笑了笑,嗔了嗔,方才满意起身离开水洼。

  小泥狗在水内痴痴呆呆望着姑娘的一颦一笑。她想,这妖物虽不曾见过,倒是如此吸引她,莫不是姥姥常给她言及的人类,如果她是人,自己则是妖了,不,俺们是仙家,小泥狗自我嘲讽。唉,我在这浅水洼里也不是长久之地,不如变作一个她的模样跟了她,看她去哪里?与她一起逛逛在回水府不迟,小泥狗想完,果真变作了一个女儿模样,尾随了净脸姑娘。

  那时,百花争艳,草木萌生,淑月阳和天气,朗陵城正逢三月三古会唱大戏,适才那个净脸姑娘原是到城中看戏,小泥狗化作美丽的女儿后,跟着净脸姑娘到了城中人稠处,她一愣神,不见了哪女儿,只好独自一人在城中徘徊。

  小泥狗走在大街上,顿觉完全陌生,十分稀奇,看什么都新鲜,见这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有买,有卖,有说,有笑,比她住的那个深潭人多了,而且这里有炊烟,有花开花落,有城镇,有乡下,人穿得十分光鲜,不像她们水府里那样整年月一个景象,不穿衣服,食生食。

  小泥狗越看越喜欢,便四处游逛,来到了十字街口一处饭铺旁,见有许多人在哪里用饭,也是饥肠辘辘了,却不知怎样就餐,便在饭铺边傻愣愣的看。

  那时,正是早晨,一个担柴老者,放下柴担,走到饭铺空桌前坐了,老汉要了五个肉包,一碗豆腐脑,吃起饭。

  小泥狗也照着担柴老者的样子坐下,也是如此要了五个肉包,一碗豆腐脑,掌柜的端上饭,小泥狗和担柴老者对面坐了,你看了我,我看了你,互相不认识,谁也没言语,小泥狗见老者拿了桌上餐具盒中的筷子夹起肉包放入口中咀食,再用汤勺舀了豆腐脑噙入口中,便学着老者的食饭动作,怎样拿筷子从餐盘中夹起汤包向口中食,再用汤勺一勺一勺舀碗中豆腐脑慢慢噙到口中她感到这种用餐非常讲究,就是她们的大王用餐也没有这么雅观。

  两人正吃着饭,突然一阵百鸟朝凤的声音从大街南头飘来,随后是一群人,前面高头大马上坐着一人,却是新郎官,后边是八抬绿纱兰轿,抬着以为新娘子,向这边悠然而来,小泥狗却不知这是做什么。

  那拨娶亲人走到了小泥狗吃饭的桌面街前,小泥狗停下了口中食,眼望了骑在马上的新郎官,虽不知他是谁,做什么,呼作什么,倒看他神采俊逸,风流倜傥,也是心内热乎乎,自觉好看,便问同桌吃饭的老汉,说,他们这是做什么?

  担柴老者吃着饭,这才抬首观看眼前餐饭者,原是一位眉清目秀的女儿,那女儿两眼凝视了他,好像对娶亲那事很神秘却又半点不懂,是在向他讨教非常重大问题一样。老汉想,闺女可能久在深闺,没有见过男女婚配也是有的,逐向她解释说,这是男女双双到了一定年龄,经过媒韵说合,男女成为夫妻举行的一种仪式,这骑在马上的英俊小伙现在称新郎官,后面坐在花轿中的女孩管叫新娘子,他们不久就会成为一家人。

  小泥狗似懂非懂点了头,却对那个骑在高头大马上的新郎官连连看去,心头,眉梢,全然是他,适才就餐感觉肉包子香,豆腐脑嫩甜,如今口内无味了,哪新郎官在马上给众人施礼的动作才香,他的可掬笑容才甜嫩。

  老者说话间,街上看热闹的人多起来,众人认识的,不认识的,皆拦着花轿讨喜,新郎官在马上给众人撒喜糖,喜钱,轿夫们阖闪着花轿有意热闹,轿帘阖闪处,被闪开,花轿中新娘子的蒙头红也被从头上甩下,露出了新娘子娇羞面目,老者指着轿中人对小泥狗说,姑娘,看清楚了没有,那个轿中和你长得模样好看的女儿就是新娘子。

  小泥狗也同时看到了轿中女儿,虽是花轿一闪之际,见称作新娘子的那才和她变作的模样相同,心中一喜,不由向老汉问了一句话,俺可以做新娘子吗?

  老汉感觉这女儿问的蹊跷,笑说,闺女,不会有多长时间,经过你父母同意,婚媒行聘,你到出嫁的时候自然就是新娘子了。

  小泥狗听说她也管做新娘子,内心万分激动,思虑着老者适才说的话,新娘子和新郎官可称为一家人,她也可做新娘子,岂不是她可以和哪新郎官作一家人吗?

  小泥狗待要问老者她现在可以做新娘子吗?话未出口,娶亲的那群人已经走过去了,小泥狗紧忙起身,唯恐自己耽误做新娘子一般,逐离开饭桌,说,俺这就做新娘子去,便跑开去追哪娶亲的人了。

  饭铺掌柜也在仰脸傻看热闹,见哪闺女吃饭没有付账,连忙喊,姑娘,姑娘,你的饭钱。

  卖柴老者笑道,算了吧,哪闺女大概是个傻儿。

  饭铺掌柜摇了摇头说,白搭一餐了。(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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