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女生 幻想言情 一等娇宠:夫君,太温柔

第七十六章 展推理(一)

  阿恒拿来草药之后,殷婷婷就在溪边为淮屿清理伤口,然后上药。淮屿看着殷婷婷认真的神情,声音轻柔道:“还有两日了吧?”

  “嗯。”殷婷婷轻声应下,仍旧一丝不苟的为淮屿包扎伤口。

  “你希望我去吗?”

  “你能去?”殷婷婷系好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眸光精亮的盯着淮屿。

  “你若是希望,我自然有办法。”

  “我希望你去。”殷婷婷目露欣喜,脸颊微红。她大概是觉得这些话说出来有些羞耻,随即便立即转移话题道:“对了,你上次让我问的事情我已经问过了,爹爹说没有这件事,你是不是弄错了?”

  没有?淮屿垂眸,既然如此,那兵部收去那么多兵器是用作什么了?他瞳孔微转,温和的笑着:“也许真是我得来的消息不可靠吧。”

  殷婷婷没有怀疑,倚在了淮屿的肩上:“我多想我们就一直这样,可是我得顾及爹爹的处境。”

  “不用想那么长远,我们先走一步算一步吧。”淮屿抚着殷婷婷的发,目光却看向了远方。兵部无故收缴兵器,另一拨人却从中阻扰补偿款的发放进程,这两件事情,刚好是完美配合的。可是从他们的行事风格来看,一个借以募兵伪装,一个却毫不掩饰的威胁,这两者很有可能是两拨人。

  闹市处,一辆囚车缓缓经过,郑元释被关在里面游街时,却无丝毫的表情。沈让这次没有亲自去,而是将监督的事情交给了宋先权。直觉告诉他,行刑郑元释的过程并不会如现在这般风平浪静。不过事情也确实在朝他预料的发展,可方式却有点不一样。

  临近正午,陌子铭不知用什么办法劝服了皇上,将皇上请到了刑部。沈让当时正在大堂里等突发消息,待他听到一声“皇上驾到”的唱喏时,着实受了一番惊吓。

  “沈让,听说你直接判了郑元释,今日就要行刑了?”

  沈让将主座退开,将皇上请了上去:“是,证据指向很清晰,可以定案了。”

  皇上坐到主座,缓缓抬眸道:“速度这么快是不是太草率了?”

  “速度快与慢并不能评判一个案子断的准确与否,况且臣可以确定郑元释绝对没有蒙冤。”

  “你如何这么肯定?”皇上扫了一眼一旁站定的陌子铭,转而收回视线:“毕竟郑元释是新晋状元,这么快犯事让朕有些匪夷所思。”

  沈让也不动声色的朝陌子铭看了一眼,然后恭敬道:“既然皇上想亲自过问,臣自当全权配合。只是在这之前,我想向皇上陈述一下郑元释的犯罪事实与断案依据,如果皇上还有疑惑,臣随时接受质问。”

  陌子铭心急郑元释等不起,当即插话道:“父皇,我想在陈述之前,是不是将行刑场那边的进度暂时先停下来?”

  “请问大皇子,所谓的暂时停下来是什么意思,是指改当日午时三刻,还是收监择日再决?”沈让面上非常温和,表情也很是恭敬。但在言语之间,却透出了一丝丝凌厉。既然之前他说过要迟早纠出陌子铭,那么发生点冲突又有何妨?

  皇上看出两人的剑拔弩张,突然缓解尴尬道:“朕觉得还是收监择日再决吧,毕竟沈大人你说的是一回事,朕派人核实是另一回事。”

  “皇上,臣认为不妥。当时杀人的现场线索稍纵即逝,如果此刻再去核实,难度自然不小。皇上既然设立刑部掌管犯罪刑罚,那么您也应该相信,臣一切都是秉公执法,未曾徇私。”

  这番话下来,皇上也不满了。起初他只是觉得沈让对陌子铭有意见,但现在看来,沈让的咄咄逼人似乎针对的不止一个人。他想了想,终于点下头:“那行,就依你的想法吧。”

  沈让说出这些话并不是没有经过思考的。皇上能被陌子铭请来,大部分也是因为他自己想来。仅凭陌子铭劝说,是绝对不会有今天的场面。他见皇上退了一步,语气也有了松动:“那么现在,臣就来为皇上陈述一遍吧。”

  之后,沈让命人上了所有的演示物品,同样,王跃也被叫到了当场。

  “案发现场,臣当即让仵作过来验尸,发现狱中守卫临死前喝过酒,中过迷药,然后才被杀。为何会这样,原因臣已经想出来了。”

  “首先,在人酒中下迷药自然是很方便而不让人察觉的方法,如果想杀掉狱中的证人,这种手法最是快捷。其次,既然这次刺杀能成功,可为何在狱中守卫失去意识时却仍然受害。这一点表明,刺客想杀人灭口。而杀人灭口的原因无非就是被人知道了秘密。这个秘密就是守卫中有人在昏迷之前看到了凶手的真面目或者是认出了其中某个人。。”

  陌子铭轻笑,不太认同道:“沈大人这一断言恐怕不对吧,为何一定是在昏迷前认出,也有可能在刺客杀人之际又醒了过来。这种情况,按照刺客的习惯,无论认出与否一般都是直接解决掉。”

  “对,这个想法我曾经也有过,但是我问过仵作,迷药的分量很重,他们不可能中途会醒。而且大皇子你也指出了问题关键所在,中途醒来被杀并不代表看到了刺客的脸,而昏迷之前被杀情况就不一样了。”

  此话一出,众人都明白了其中区别。陌子铭噤言,悄悄的看了皇上一眼。皇上也只是觉得有道理,当即点了点头。

  “再然后,就是刺客的模样。暂且不论刺客当时刺杀时是否蒙面,是否当真有人认出,但有一点值得怀疑的是,守卫队长老李的伤口上比别人多了一道痕迹。”沈让招手,示意王跃将简笔画竖放展开:“这道痕迹很不老练,可以看出不属于杀手一列。那我们暂且再试想一下,这多出来的一道刀痕纯粹只是个人的泄愤行为,那么范围又缩小了一圈,这些人当中曾有人与守卫老李的关系非常紧张。”(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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