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辽看着宛如伤感起来,他回头对柳依依说道:“依依,你说我正式取正房夫人的时候,再让宛如穿着你和紫衣那样的吉服,让她风风光光的进一次门怎样?”丽娘问道:“哪有一次娶两个妻子的?”
许辽一想也是,柳依依对许辽说道:“大哥你尝这个,这是什么?”
许辽尝尝说道:“这是一种鲟鱼的鱼翅。”许辽伸过嘴去,丽娘对柳依依笑道:“你少吃点这些东西,不然小樱撄服不住,会闹肚子的。”柳依依认真的问道:“会这样吗?”
丽娘笑道:“谁说不是?”
柳依依身着油腻腻的双手,看看桌子上的饭菜,只得作罢。她要擦手,怕伸手到衣服里去汗巾子油了衣服,遂转身在许辽的衣服上擦起来,把手上的油腻全部擦到许辽的衣服上。许辽抱怨道:“你不去擦文儿的衣服上,这是姐姐做的新衣服。”柳依依笑道:“我可不管。”
丽娘只是微笑,不多说话。柳依依问道:“姐姐你也生过孩子吗?”丽娘笑道:“生过一个女孩,比他小者几岁。”丽娘指指许辽说道:“几个月大的时候我送给一家农家夫妇了。”
柳依依笑着对许辽说道:“你还不快叫婶母,还一味没大没小的。”
丽娘拿着筷子在柳依依的手上打了一下,说道:“你也这样。”柳依依歪着头问道:“姐姐,我小樱撄尝尝吐奶,是不是也是我吃了这些东西的缘故?”
丽娘说道:“你少吃这些辛辣的东西,多吃些甜点燕窝什么的。看看后效怎样。”
柳依依答应着,丽娘也心绪舒畅,她升起双臂,在椅子上伸了一个懒腰。许樱睡着了,许夫人抱着许樱过去。丽娘和许辽。柳依依闲聊。柳依依忽然问道:“大哥,今晚我怎么办呀?我可不会学你的飞檐走壁。”
许辽扭转头看着别的地方不和柳依依说话,柳依依连声叫“大哥”,丽娘疑心柳依依在拿许辽和自己的事打趣自己,想想又想不起有什么事。自己偶尔飞檐走壁的溜进许府来看许辽,丽娘想着柳依依是不是在拿这件事说自己。柳依依两手掰过许辽的脸,问道:“大哥,你说嘛。”
许辽说道:“我有什么说的,实在不行,你也过来嘛。咱们一块洞房花烛岂不甚好?”
柳依依还问许辽那什么给许夫人看,许辽看着别的地方不和柳依依说话。
宴席气氛极洽,许逸之和其他几个长辈有分寸的和晚辈们取笑。几个青年更是热血沸腾起来。
其余的亲戚们看时候不早了,陆续离开。许逸之几个长辈们兴尤未尽,去许逸之的客房里再做长谈。宛如诸人看几个长辈走了,更加无所顾忌了。大堂里鼎沸般的喧笑声,丽娘也要起身告辞了,柳依依和许辽送丽娘出去。许辽还要送丽娘,丽娘说道:“你去陪新娘子吧,我自己回去了。回头我给小樱撄送些玩物和衣服过来。”柳依依道谢,许辽和柳依依看丽娘身态盈盈离去。
许辽和柳依依去屋里收拾书籍,两个多时辰才把所有书籍全部入架。丫鬟抱着许樱过来,柳依依又抱着许樱,跑到许辽面前给许樱喂奶。许辽一个劲的给许樱说:“给你母亲吐一身子。”许樱却安恬的吃着奶。
柳依依好像要逗留着留在许辽的屋里似得不离去,傍晚时分刘月几人过来给许辽道别走了,宛如喝的半醉的来到许辽的屋里。柳依依还牵恋着不愿离去。许文平素少喝酒,这回也喝的有七八分醉了。他看柳依依在许辽的屋里不愿离去,自己坐在许辽的床上,闭目养神。
宛如也坐在许辽的床上,许辽和柳依依坐在桌边的椅子上。宛如初时还和柳依依、许辽说说笑笑的,说着说着宛如谈起自己的身世来。许辽看宛如越谈越感慨,说着宛如放声哭起来。柳依依在许辽耳边说道:“我和二哥先回去了,明早去娘那里,我要看喜子。”说着在许辽的脸上亲了两下,柳依依说声:“二哥,我们回去了。”许文迷迷糊糊的抬起头,柳依依抱着许樱走了,许文也起身摇摇晃晃跟着出去了。许辽送到门口后关上门。他走到宛如的身边说道:“宛如,你忘了依依说的话了吗?这些过场的东西是无关紧要的。”
宛如抹着眼泪问道:“那你说,什么是有关紧要的?”
许辽想到:“这是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
宛如抹抹眼泪,说道:“我要洗澡,你让丫鬟备点热水。”
许辽叫过丫鬟,在浴桶里备下放着香料和花瓣的热水。许辽说道:“我去娘那里,待会过来。”宛如说道:“你走了,谁给我搓澡?”
宛如还愤愤不平的样子,许辽“哦”的应了一声。宛如宽衣,眼神似笑似怨的看着许辽。许辽过去把宛如抱进浴桶里。
许辽也不给宛如搓身子,宛如自己洗完了。丫鬟给许辽送来晚饭,许辽和宛如稍尝了一些。许辽看屋外天色已经黑下来了,想着要和宛如同床共枕了,他没有一丝喜悦之情。却有种惆怅和别扭。宛如坐到桌子前梳妆,这时紫衣几人又过来了,许夫人也过来。宛如沐浴过后心绪好像也舒展开了,,她笑着和紫衣几人谈到夜深。
紫衣几人回去了,柳依依特意和许辽说着大哥早上来娘那里,许辽笑道:“你快去看文儿,别把床吐湿了。”柳依依再三叮嘱许辽第二天早上去许夫人的屋里给她捶背,说的连许夫人都跟着说起来,让许辽早点过去。许辽只是给柳依依说去看许文,别把床吐湿。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紫衣几人听着弦外有音,却捉摸不透。柳依依留恋再三后回去了。
许辽在桌边想着早上给柳依依捶背的事情,心想柳依依的腰背已经不疼了,还是让自己过去推拿。柳依依这样可恶,他也像个相应的法子支使柳依依。许辽想半天想不出来,宛如笑道:“爷们歇息吧,奴家已经铺好床被了。”
许辽欣然上床,许辽还犹豫着有些不知所措。宛如一把把许辽推倒在床上,许辽说道:“你这是意欲何为?”宛如笑道:“让你知道知道姑娘的本事。”宛如按住许辽,从许辽的额头吻起,把许辽的脸吻了个遍。
早上许夫人的丫鬟早早的过来叫许辽。近来多事物,大家不在像以前一样去亭子里晨读宛如还是在屋里晨读,不敢稍有荒废。许辽也打坐练功,两人都起的很早。许辽对宛如说道:“我去看看依依,等会我过来。”宛如看书不答话,许辽过去到许夫人那里。柳依依看许辽进屋了,先给许樱喂起奶来。许辽坐在一边等着,许樱调皮着不好好吃奶。柳依依磨蹭了好长时间,许辽等的有些不耐烦了。柳依依把许樱给许夫人抱着,自己到许夫人的床上。许辽蹲下身子按着,他从贾仙芝的推拿手里自己简化出一套推拿法。他先把柳依依的胳膊和手上按一遍,再按柳依依的后脑和脖颈。柳依依闭着眼睛假寐,过一会问一声许辽:“昨晚和宛如过的怎样?”
许辽给柳依依按过一遍,柳依依说腰腿,连同后背都疼起来了,让许辽再按一遍。许辽又按了一遍,柳依依还迁延着,让许辽给她按按头顶,按按脚底的。
许辽按完了,柳依依下床给许辽倒了一杯茶。许夫人说道:“小樱撄老是吐个不停,困怕也得找个好郎中看一下的。都是我疏忽大意,那会没好好看护你俩。”许辽说道:“依依倒是没事,腰酸背疼都是装的。就是小樱撄,怎样请师父过来看一下就好了。”
许夫人喃喃的说道:“我先前就和你爹说,这次神医回来了好好给她娘儿俩看一下。神医却没来。”
柳依依伸出食指指着许辽,又伸出三个手指头说道:“明早三遍。”
许辽笑道:“芙蓉帐暖度春宵,明早我来不来的呢。”柳依依抿着嘴,生气的看着许辽。许辽说道:“好好,依依说几遍都行。我先回去了,待会来读书斋里。”
柳依依说道:“你给小樱撄看看,给她揉揉肚子。”
许夫人听了赶忙给许樱解开衣服,露出许樱圆鼓鼓的肚子来。许辽嘴里叫着“小樱撄”伸手指在许樱的肚子上按了几下,许樱咯咯的打嗝。许辽在许樱的肋下去按,许樱痒痒,咯咯的笑起来。许夫人忙制止说道:“不能给小孩子挠痒痒。”许辽说道:“倒和她母亲一样,禁不得痒痒。”
许辽给许樱揉着肚子,许樱又吐了两口奶。柳依依说道:“大哥,要不你去找神医他老人家来看看,老是这样怎么好?”
许辽想着贾仙芝现在在晋南,要去找也容易找到。许辽说道:“我陪两天宛如了去晋南,师父现在在晋南。”
柳依依呐呐的说声“多谢大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