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凉月回来的时候,杨锦水正在鼓捣她的电脑。赵凉月叫道:
“喂喂,你这个同志怎么‘酱紫’(这样子)?你侵犯我的**权!”
“你这个同志搞错咧,这是公家配备给你的办公电脑,这上面怎么会有**。”杨锦水抬头问赵凉月,“月亮,你整天都忙活什么,把我都闹糊涂了,你跟那老头说什么秘密呢这么长时间?”
“你安心准备考你的职称吧,与你无关的事别瞎操心。你今晚不是说开会吗,怎么又跑来了?”
“我想你啊,会没开完我偷着跑了。你是我女朋友,你的事就是我的事,你不说明白让我干着急,影响我的精力,我开会啊、复习啊都不安心,我还考什么职称啊。”
“哎你这个人,我是为你着想,你怎么好心当成驴肝肺啊。”
“我不要你这好心。这样吧,一般的事情呢,你就不必汇报了,但是遇到什么难题的时候,你一定要告诉我。因为光是一个人冥思苦想,很容易走进思维的迷宫,越转越糊涂。这就需要我这样的智者加以启发、点拨,然后你就突然发现眼前一片柳暗花明。知道吗?”
赵凉月笑骂:“滚你的,你以为你是谁啊?”
杨锦水拉住赵凉月的手:“我说的是真的。你看,你这些日子都瘦了。因为你遇到了好多奇怪的不解之谜,我替你分担的太少,我对不起你。以后不会这样了,不管你遇到什么问题,我都会无条件的相信你,永远跟你站在一起。”
赵凉月看杨锦水说的很严肃,也就认真点了点头。
“那,你陪我去看看周粼光吧,路上我把冯南山讲的事情告诉你。”
听了赵凉月关于沈晚花、姜枫香、钱生秋、吴水家之间错综复杂关系的叙述,杨锦水很快理出一条思路。
“你看是不是这样:由于姜枫香的造谣生事,沈晚花的‘作风问题’也闹得满城风雨,心怀鬼胎的吴水家乘机打骂沈晚花,沈晚花一气之下想不开,就自杀了。”
赵凉月说,好像不能排除这样的可能。
杨锦水却说:“我觉得可能行不大,似乎是有人故意要让大家这么认为,借以开脱自己的责任。不过不这样推理,有些事还是解释不通。就说沈晚花跟钱生秋的事吧,钱生秋那个赖样,谁也不会相信沈晚花去‘勾引’他。但是如果没有一点根据,完全是无中生有,以姜枫香的尴尬地位,似乎不该那么干,那纯粹是没事找事。一点用没有。”
“她就是为了报复呢?”
“那也不大可能。因为里面还夹着钱生秋。如果她是挟嫌报复,钱生秋不会愿意去背这个黑锅的。”
赵凉月觉得杨锦水的思路很有道理,就问:“还有吗?”
”还有。咱们假设啊,假设钱生秋跟沈晚花真的有点问题,暂且不论那问题怎么回事,那吴水家跟钱生秋就应该是冤家对头,实际上他们关系并不坏,这不奇怪吗?”
“你怎么知道他俩关系不坏,也许他们现在就是不共戴天呢。”
“不可能。假如那样的话,初惊石就不会跟钱生秋、姜枫香‘叔’啊‘姨’的叫那么亲切。”
赵凉月默然,她不得不承认,杨锦水分析得很有道理。一定还有什么地方的问题没搞清楚。当然还有一个可能,就是她把简单的事情想的太复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