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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国梦 27 定国治继任王加冕 巧诱君风情妇遭羞

战西志 正仁真君 7036 2024-11-19 08:13

  话说联军智取兄弟堡,大获全胜,得了此城不说,且纳了黑鲛团二百余水上猛士,并获城内起义佣军五百余,城内义民也夹道欢迎,算是有了块依据。联军虽得了此城,却也折了不少兵士,此中复国团死伤二十余,皆是一队精锐;兄弟堡起义佣军死伤四十余,黑鲛团死伤三十余,共伤亡百余人,且“镇半城”罗夫遇刺身亡,实属不幸。

  得城后,王子命人将兄弟塔中闲杂人等清出,自住了进去,安排了护卫奴仆,便入城主房屋居住。

  众军清点了战利品,安顿了城内百姓,人心稍稳,便登城守备,以防敌袭。王子近几日繁忙异常,在莱达斯谏下,其命如下:

  先是定下国制。其复立“亚塔耳王国”,自命为王,战时拥有绝对军事权,宣布兄弟堡、亚塔耳堡、萨鲁斯堡、落溪堡及原故国领地为新国神圣领土,将“短剑斜插蔷薇”定为军旗,昭告天下亚塔耳人皆是兄弟,定下安息王三大罪,分为“无仇来袭,杀父辱母,奴役同胞”。

  又是计划政治。拜访前朝旧臣并设法启用,将原先城内建在之二十六位元老官复原职,再提拔民间富裕公民两名,组成议会,战后可民主决议。再将莱达斯命为议会长,五名队长任为监察官,监督国王之行;

  又是抚慰民生。将所有参加起事公民提为贵族,市民迁为公民,奴隶升为市民;其余民众地位不变,依旧制;律法仍行旧法,主要以“报偿法”为主。

  又是恢复宗教。将城中安息修建之神庙拆除,兴建奥林匹斯众神庙,供人观瞻,重赋祭司神权。

  又是整顿军制。化零为整,将所辖千人之军组成皇家一团,团分五营,每营二百一十人,分由辛哈德、索胡德、耶哈、苏哈达分管,各命为猎鹰营、犀牛营、灰狼营、赤熊营,牛儿分管黑鲛团,将其编为五营,其名仍为黑鲛营,各营分备骑兵四十,枪阵兵七十,重装剑士五十,弓手五十。实行全民皆兵,将城内健壮男子市民依旧制组成三个市民团,共三千人,每团分为五营,各二百人,有骑兵、枪阵兵、散兵、剑士五十,每月训练二日,上下旬各一日。皇家一团与市民三个团组成亚塔耳复国军,共四千余人,实力大增,不可小觑。

  说清了变化,便该话转老城主歇斯,其被耶哈胁迫后,被囚禁于石塔中,被人严加看管。罗夫死后,因王子忙于国事,便忘了这厮。得城三日后,王子国事忙完,定了国治,便想起了其那“忍辱负重”之叔父,想斩首了事,便命人将其绑来,欲待己凌辱其一番后,斩首示众,又将众将叫来,片刻歇斯押来,却不发一言,一如反常,旋即众将到来,见歇斯这厮,辛哈德却是大怒,大步赶来,一脚将其踹翻,大骂:“若不是你这老贼,我险些丧命。”说罢便飞脚不停,那歇斯被踹的叫苦不迭,众人见那厮被踹的要死,便架开辛哈德,辛哈德复归本座,气得直喘。

  牛儿见此,不解,便问:“敢问这厮如何害的哥哥险些丧命?”辛哈德一听救命恩人发问,便尊敬许多,细声回道:“兄弟有所不知,当日安息人要运些布匹前去萨鲁斯堡为军士换装,我知此事后,便想劫来,以备本团兵士越冬,况且来者戒备松懈,只有四十余步卒护卫,我便带了我队七十多兄弟去劫,谁知却被这老贼得知,这老贼带着三四百人埋伏在高地上,见我劫了布匹后,便率大批骑兵杀出,我等敌不过,皆战死,唯我被俘,险丢性命,故才有前番话语。”牛儿知此,便道:“确实该杀。”众人议论纷纷,点头称是,皆言被歇斯所害之经历。

  王子听得众人经历,自己也愤恨不已,道:“汝等事也算稀奇?这厮当初与我父争位,暗自派遣杀手来刺,未成;又重金贿选,为罗夫所破,也未成;因此怀恨在心,便放敌入城。我国与本都世代交好,安息来打亚塔耳堡时,使者前去求救,本都国王本想来救,便点好兵马五万,交与一将,欲来营救,但次日知兄弟堡失陷,便道:‘徒劳矣’便打发使者回国,因此可说就是这老贼害了亚塔耳,杀了父王,教我如何不恨!”众人听此,唏嘘不已,皆高声言道:“该杀”歇斯听此,哈哈大笑,继而冷笑道:“争君之斗,古来有之,你父只知行军打仗,如何知道政治,也罢,奈何天不眷我,今落于汝等之手,只是命中劫难,罢了罢了,我只求你一事,定要允我。”王子听此,哼了一声,问道:“还有何事?”歇斯道:“我纵贯一生,皆是跪于他人,先是你父,后是安息,且将我竖着埋下,吾不想死后再跪于人。”王子听此,心虽恨,却也有些怜悯,但恨仍大于怜,便命人将其埋入市民广场,竖着埋下,露出头颅,任百姓唾骂,如此这般,其人每日以口水烂菜为食,饥渴不止,不堪受辱,三日后咬舌自尽。其死后,上命将其妻子驱出兄弟堡,此家自不再表。

  休斯知歇斯已死,命人将其厚葬。亚塔耳国有传统,国王欲上位,必至神庙加冕,王子见城内安稳,便欲去神庙加冕。次日,王子携着百人卫士,便去山顶神庙,见这神庙约有三丈高,外有二丈石柱百余支撑,内有百神雕像,为首乃宙斯神像,手持雷电,庄严肃穆。祭司引着王子进入神庙,命王子神前下跪,又命其道出誓词,又是自池中盛出圣水,滴洒一番,众事皆毕,便将一金冠戴在王子头上,曰加冕毕。众人欢呼雀跃,皆呼“万岁。”,王子喜悦,由众人拥簇下,率队回宫。

  次日,王子见己加冕已毕,又见城内安居乐业,有条不紊,自不必管,便去慰问罗夫亲友,牛儿并着十余卫士跟随。看门武士见来者是王子,便去通报,另有一人引着众人入庭院。只见院中美景依旧,只是少了往日繁忙生气,人群中有些哀伤之气。王子及众人上楼,于廊中等候主人,只听闻一阵美妙之竖琴奏鸣,听得众人是:魂飞九天不得归,魄奔四海无路回。

  王子听得入神,便想寻这演奏之人。顺着音乐,自走到了一房门前,只觉芳香扑鼻,只见屋内银榻周围有九色花卉百株,上簇拥着一半卧女子,生着蜂腰玉*臀,如若天仙,细见此女子身披绫罗浴巾,半露香肩,背

  对众人,只留脸侧,一双玉手于竖琴上往来弹奏,听此音律,仿佛上通云端,下通冥府,阿波罗听此愿一较高低,赫耳墨斯听此亦赠其琴瑟。

  王子听得入迷,不自觉喝彩道:“好音律”那女子听得背后有人,嫣然回眸一笑,见这女子鹅蛋脸、悬胆鼻、褐发碧眼,眉似黛山,约有十八九年华。牛儿见此,也是美得一惊,有分教:

  银塌之上万花簇,羞眉颔首不及她。

  众人看得痴迷,都不说话,王子自幼在王宫中成长,美貌女子自是多见,但未曾见此等美人,心生爱意,便率先开口道:“方才在楼下便听此音律,只觉心生悲伤,敢问小姐芳名。”那女子见王子风流英俊,亦心生恋慕,将琴倚在床边,起身下榻,回道:“百丽儿,敢问君名。”王子听得女子音容轻柔,更加喜爱,也轻声回道:“非是别人,休斯是也。”那姑娘一惊,急忙拜道:“不知是陛下光临,失礼万分,还望恕罪。”王子急忙赶上前去,道:“姑娘何必多礼,倒是本王胡乱叨扰了。”便将姑娘扶起,一摸其臂,只觉得肤如凝脂,滑不可擒,王子急道:“不知姑娘身份可否告知。”

  话音未落,便听得有妇人笑声,王子侧目观瞧,见是一小妇人,约有三十年华,却是打扮华丽,头戴金丝蝴蝶,画得眉重目深,淡掸腮红,身着赤红丝绸长裙,双眼含情,姿容摄魂,美艳动人,其后跟四五伴当,皆是精壮黑奴,赤身裸体,只是那活儿处遮了块布。众人见这妇人,知其非善类,便不言语。

  那妇人来到王子近前下跪,娇滴声音道:“小妇人见过陛下,不知陛下光临,有失远迎,还望宽恕。”王子命其免礼,道:“你是此家女主?”那妇人回道:“我是罗夫之妻桃乐丝,不知王子前来有何吩咐?”王子指着百丽儿,问妇人道:“这姑娘为谁?”妇人笑道:“这是小女百丽儿,本是我亡夫与前妻所生,后前妻病亡,便娶了我,我将其自幼殷实照料,方才出落得如此。”百丽儿听此,心生厌恶,面露愠色,急忙冲王子施了个别礼,便下了楼。

  王子见姑娘不悦,便知这养母不慈,便道:“今日前来因你夫罗夫于国有功,特赏金一车,以恩其德,望汝等速从哀伤中脱出,为国尽忠。”那妇人谢过王子,又道:“陛下如不嫌弃丧夫之妇晦气,何不留下用膳,我早已备好,只待陛下赏脸。”王子听这妇人如此说辞,便不好推辞,只好答应,那妇人见王子答应,欢天喜地,命人下去准备膳食,自带王子去餐厅就坐,众人跟随,那妇人见众人尾随,恐坏其好事,便小声道:“陛下,妇自有些苦楚,只想单独跟陛下道出,不想让他人得知。”并低声啜泣,眼含泪花。王子本是心软人,见这妇人流泪,便也答应下来,也只想看她有何把戏,便命众人于门外等候。

  妇人引着王子进入餐厅,只见一长桌,上摆满美味菜肴,王子与妇人分坐两边,妇人亲自为王子斟酒,道:“先饮一杯,算是敬我亡夫。”王子觉得有理,便一饮而尽,那妇人见此,心笑之,又道:“若是陛下有心,再干一杯,算是敬阵亡将士。”王子不好拒绝,便又干一杯,只觉头昏脑涨,自问:“何等酒,如此的烈。”只好强忍着支撑,那妇人见王子有些酒醉,欣喜,道:“陛下,我敬您一杯,算是为解放之亚塔耳人感谢陛下。”王子听此,喜悦至极,自觉文武盖世,便又一饮而净。

  有道是人醉易逞能,王子亦然,虽有些醉,却听这妇人动听巧言,觉得有些心花怒放,便逞能多饮。妇人也巧立名目,灌了王子几壶烈酒,王子终不支,醉于桌上,那妇人心想此计已成,便暗命仆人将王子自后门抬到楼上卧室,妇人尾随。

  次日,日光射目,王子醒来,因是十一月,天有些冷,自觉头有些痛楚,心想可能是受了风寒,再一望四周,不知身处何处,再见己赤身裸体躺在床上,身边有一赤身妇人,却正是昨夜设宴之女主桃乐丝,王子昨夜酒醉,甚么也想不起来,急的猛抚额头,桃乐丝听得声音,知王子醒来,便起身搂住王子,含情说道:“多谢昨夜陛下宠幸,奴家甚悦。”王子听此,便知自己干了好事,强笑了一声便道:“这便走了。”便起身穿衣,奔出房门,见门外守着牛儿,不解,问道:“你怎在此?”牛儿笑曰:“昨夜陛下酒醉,仆人道陛下在此住下了,末将恐有差错,但又怕耽误陛下,便在此守护。”王子听此,追问道:“果真是我酒后无礼?”牛儿曰:“末将也未亲眼见到,不知。”王子默然,只觉酒后有些头痛,便回兄弟塔歇息,牛儿安排卫士跟随,自回本部。

  话说那百丽儿昨夜也未睡,自贴身婢女处听闻王子在家中用餐,心中是又喜又怕,喜是其仰慕王子,借此机会可偷瞄几眼;怕是这养母桃乐丝并非善类,定有诡计,恐王子中计。当夜,百丽儿实是放心不下,便偷来梯子,借着天色漆黑,登上二楼餐厅露台偷看,见桃乐丝不停将王子灌酒,后将王子带入房中,剥了王子衣甲,那桃乐丝一夜只是亵玩王子龙尾及后门,百丽儿见此,心骂道:“好个浪荡妇,我父尸骨未寒,便寻了新汉子,我若令其得逞,怎对得起亡父。”便暗自起誓,必要挫败其计。

  这百丽儿自幼便聪明伶俐,深得父母喜爱,后其母病亡,其父罗夫便续弦,娶来美女桃乐丝,这桃乐丝本是一落魄贵族之女,年少嫁于一肺痨鬼,后先夫病死,便四处出席酒会,勾搭贵胄,终与罗夫好上,其人妒火高涨,见百丽儿生的美丽,便处处挑拨离间父母之情,罗夫虽知其妒火,无奈甚是宠爱桃乐丝,便也不计较,待罗夫死后,这桃乐丝便当了家,克扣百丽儿月钱,削减其仆人,将其自大屋搬出,搬至二楼小屋内,每日饭菜难咽,可恶至极。

  王子正在塔中歇息,心中烦闷,心想:“罗夫刚死,我便辱了其妻,如何对得起义士,他人若是得知,我如何有脸存活。”正忧愁间,门外卫士送来封信,说是自罗夫府寄来,王子打开一看落款,正是百丽儿所书,其将昨夜所见详尽写入信中,并言:“初见陛下,心有所撼,仰慕之情,难以言表,夜不能寐,便

  去偷看陛下,以慰本心,谁道我父尸骨未寒,却见桃乐丝这妇人用烈酒灌醉陛下,侮辱圣体。人非禽兽,自有情义,我父生前对其十分宠爱,却不料这妇人如此贪欲,如何对得起亡父,且侮了陛下圣体,意图蒙骗陛下,好借陛下之树乘凉,莫要令其得逞,寒了小女之心。”王子见信,知其所言不假,便心想:“这贼妇如此淫*荡,何不羞辱一番,令天下耻笑,亦可为我正名,且这百丽儿其父乃望族,复国首功,生前也有意将女儿许配,二人门当户对,且百丽儿国色天香,魅力十分,何不娶来。”

  王子即刻回信一封,曰:“本王知姑娘心意,三日后便去迎娶姑娘为后,还请莫要透漏半点风声,只是三日后晌午暗自打扮美丽端庄便好。余自会再书信一封,交与桃乐丝,曰余三日后去迎娶其,其必大肆铺张准备,到时只将姑娘娶来,侮辱这荡妇一番,岂不为妙。”百丽儿见信后大喜,便暗自准备妆容胭脂,待三日后贴化。桃乐丝见王子来信,亦是欣喜若狂,命人广散消息,并高调采买,布庄、杂耍、吹手见其,皆点头哈腰,皆称王后,桃乐丝听此,心中得意,张罗布置,不在话下。众将知王子大婚,亦来道贺,如此,三日便过了。

  王子一早前来迎亲,仪仗约有百人,街上看客人头攒动,熙熙攘攘,摩肩接踵。军士隔开道路,令仪仗行走。只见:

  二十白马骑士行在最前,身着白色甲胄,手执白蜡杆丈八长矛,好似玉龙出海;二十青马骑士行在其后,身着青色甲胄,手执黑铁杆丈八长戟,好似青龙入川;二十赤马骑士行在最中,身着赤色甲胄,手执红铜杆丈八长刀,好似赤龙逐炎;二十黄马骑士压在最后,身着金色甲胄,手执黄金杆丈八长斧,好似金龙跃天。队前有一战车,上立神庙祭司,头戴树枝桂叶,身披洁白之袍,分撒圣水于众民。正中有一雕兽银花车,前牵雪白驷马,后插千百各色花卉,上有童男女各执一篮,一路上分撒篮中花瓣,下有侍女仆人分捧一钵,一道上各丢钵中银钱。王子一身戎装,行在马车旁,跨一高头白马,头戴赤金宝冠,外穿亮银雕狮胸甲,内裹百褶骑袍,身披一白绣万花斗篷,腰跨一家传三宝短剑,正是精神抖擞、威风凛凛。队尾有乐队吹奏,队前有杂耍嬉闹,好生热闹。

  迎亲队伍行至罗夫府邸前门,只见红毯铺路,花瓣漫地,府中武士披甲持矛跨刀,分列红毯两侧。队伍进入,武士将闲人隔在门外。王子快马进入,走至队伍最前,见桃乐丝将发盘起,上别金百鸟头饰,面涂深色腮红,双唇如饮血。身穿蓝紫缎三丈长摆裙,后有侍女四人承扶,下蹬五寸金丝靴,昂着头,凝视前方,雍容华贵至极。

  其见王子至,急忙前来,操着欲滴之音,道:“陛下,让人苦等。”王子见此,并未言语,桃乐丝见此,便上车,待坐毕,见马车未动,便问:“为何还不启程?”王子听此,便道:“莫急,未至吉时。”桃乐丝听此,便不再过问。片刻,百丽儿出得门外,见此女:

  头戴桂树玉枝,鹅黄嫩花斜插耳上。

  颈悬兔纹银坠,蝉翼白纱遮着面颊。

  腕穿飞雁金环,素白抹胸裹着周身。

  腰挂百色珠帘,千层锦裙藏着玉腿。

  众人见此,瞠目结舌,皆叹其之美丽,王子见此,亦是忘记正事,只是观瞧。桃乐丝见此,心生醋意,哼了一声,扭头不再去看。百丽儿被众人看得羞涩,低下头来,王子见此,急忙下马,执其手,将其牵至马车近前,百丽儿见桃乐丝在车上,也不顾,便上车落座,桃乐丝见此,怒上心头,便问王子,曰:“此人为何前来?”王子听此,道:“桃乐丝,新娘已到,为何还不下车?”桃乐丝听此,只觉得有如雷劈击首,头晕目眩,待稍事缓解,便道:“此人怎是新娘,若其是新娘,我又是谁?”王子听此,假装不解,旋即一乐,道:“我明了了,我三日前书信一封于你,曰:‘三日后前来迎娶’莫非是以为我来娶你?”桃乐丝听此,只觉众人皆观瞧自己,恨不得地上有个鼠窟,一步钻将进去,羞臊不已,便急忙跑下马车,带着火气,径直回屋。街上众人见此,皆哈哈大笑,或言淫妇,或言出丑,或言贪欲,皆是辱骂之言。

  王子见此,心恨大解,再见车上百丽儿美姿容,心中更喜。余光一见众将,皆捂嘴偷笑,心中大喜。道了声“走”,队伍便拉着百丽儿回宫,路上百姓皆喝彩道贺,后至神庙处,经祭司爙灾祈福,二人结为夫妇,城中布告,百丽儿自此为亚塔耳国王后。

  话转那淫妇桃乐丝,回到屋内,大发雷霆,砸烂屋内一切,又将礼服撕烂,仆人侍女不敢接近,只得由着其发作。桃乐丝厮闹累了,便坐下休息,心想今日之辱已被全城人所知,只觉羞愧难当,不知日后如何存世,便自上了房顶,纵身一跃,将雪白玉颈摔断,晕了一地朱红,见了冥王。

  当夜王子正与百丽儿厮磨,忽闻卫士来报,曰桃乐丝自尽,王子听此,心中略生怜意,便叹了声气,百丽儿本是心细儿女,见王子心怀郁闷,便问曰:“莫不是桃乐丝已自尽?”王子一惊,问曰:“你怎知晓?”百丽儿回道:“我与其相识已有数年,其人秉性我却最知,经今日之事,以其秉性,怎肯苟活?”王子曰:“此事是否有些过火?”百丽儿曰:“生死各自有命,陛下莫要悲伤,况且此等荡妇,丧尽人伦,多活一天,便是诸神庇佑,今日一死,也正合理。”王子听此,心绪稍缓,便道:“所言也是,时间不早,速速就寝吧。”百丽儿听此,知其意,沐浴更衣。是夜,二人斗得覆山遮云,精疲力尽,合抱而眠。

  次日辰时,王子起,只觉神清气爽,见身边美人,又性起,王子正欲求欢,只听外边卫士急报有事求见,便心声烦闷,然恐有要事,便命其入内。有分教:

  贰臣怀正气,荡妇肯自裁。

  人生其可畏,非历怎明白。

  权位引人妒,至亲互杀伐。

  千世皆效此,万事终尘埃。

  毕竟这要事为何,且听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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