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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 军校大操演(上)

匹夫之勇 朝天椒 3874 2024-11-16 08:37

  慕尼黑军校操场,黑压压的学员列好队正听着教导总长的训话,钱弢、汉斯、野山也在其列。

  “各位同学,大家上午好。也许有的同学已经留意到了学校张贴的通告,是的,我现在就是要告诉大家,学校接上级通知,你们这一届学员提前毕业。咳咳,这个这个,你们都是军人,军人最好的学校是战场,现在你们正面临着这样的机会,所以上级决定你们提前毕业,去更好的学校继续学习。经过在校一年多的学习,你们已经具备了上战场并在战场上取胜的能力。你们肯定比一般只经过几个月新兵训练的士兵要强,所以你们毕业之后会很有前途的。这个、这个,学校决定,在你们毕业之前做一次测试,你们都有机会参加。然后,学校将根据你们的成绩向军队推荐你们。”教导总长说到这里,故意停了几分钟,操场下面早已是议论声嗡嗡。

  “好了,都静一静。根据以前的惯例,军校生进入军队都是授少尉衔带一排士兵,这次也不例外,成绩良好者授少尉衔带一排士兵,成绩合格者授上士衔带一班的兵。这是对你们处罚,有处罚当然也有奖励,对于成绩特别突出者,我们将授中尉甚至是上尉衔带一连士兵。具体的规则麻烦各位去看通告吧,还有什么问题吗?”

  “没有。”“没有。”……

  “总教官,我有一个问题。”钱弢举起手大声喊。

  “这位来自东方的同学,请讲。”

  “因为我来自东方,所以我要问,贵军队的下级军官指挥部下时是让部下往前冲,还是带领部下往前冲?”钱弢问。

  “你这个问题问的很好,这也是一个国家和一支军队所要面临的,我相信也是在场的各位想要知道的。很遗憾地告诉你,我们没有这方面的明文规定,不过我们都知道,一支由军官带着往前冲的部队是最有战斗力的,不过军官的培养却远比普通的士兵来的艰难。我们也面临着两难的选择,一支没有军官的队伍,与一支只剩下军官队伍同样是让人难以接受的,所以,我们的选择权在军官自己或者是军官的上级手中。不知道我这样的回答能不能让你满意。”

  “谢谢总教官,你解释的很清楚。”钱弢答谢。

  “各位同学,你们都应该关心这个问题。生命是美好的,而且每个人的生命都仅有一次,上了战场枪炮无眼,生存或者是更多、更好地生存是每个军人和军官都要考虑的问题。不要否认自己怕死,每个人都应该怕死。但是,我们是军人,我们要为帝国服务,为了帝国的利益,为了更多的人更好的活着,我们必须接受、必须准备随时献出自己的生命。还有就是这次的比赛,我希望你们每个人都能踊跃参赛,展现自己的实力,以便更好地为帝国服务,也更有利于你们以后的发展。还有谁有问题吗?”

  “我还有一个问题。”钱弢高举着右手。

  “这位同学请讲。”

  “我看了通告,通告上选的都是排长和班长,而且都是选个人。我想问一下能不能组团参选,我们不想竞争什么排长班长的,就让我们做一个特种兵或者是特种小组吧。”

  “那你想几个人参选?想挑战什么项目?有想法就打报告来。”总教官回答。

  “谢谢总教官,我们想三个人组团,这就是我们的报告。”钱弢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份文件送了过去。

  “行哪,早有准备。”总教官接过,“我们研究后觉得行就通知你们。”

  两天后,学校射击训练场,汉斯和野山终于找到了钱弢。野山悄悄地走到正在忙碌的钱弢身后拍了一下:“钱,终于找到你了,这两天了你躲哪儿啦?”

  钱弢一指身前的物件:“折腾这,见过吗?”

  “这不是独轮车吗?还堆上了这么多的砂袋,太沉了吧?”野山上前左右打量,“不错,这轮胎是摩托车胎,还做了结实的木架子,这上面不会都是砂袋吧?”

  “我们家乡这**公车,这下面是淋了水的棉被,上面一层是砂袋。”钱弢回答。

  “为什么要是淋了水的棉被?”汉斯问。

  “棉被淋水不用担心被子弹打着火,还可以控制车子的重量和重心,这样可以做到操控自如。”钱弢拍了拍车子上面的砂袋问,“怎么样,你们两个谁来试试推这个车?”

  野山看到汉斯摇头,走过来说:“我们都不会这活,你还是告诉你们这三个像弹弓一样的叉是干什么的吧?”

  钱弢变戏法一样从车子里面掏出三挺MG4式轻机枪,分别搁到三个叉子上,并在中间的那支枪上三绕两绕的接上了一个别具一格的鸭舌。

  “野山,来咬一口这个鸭舌。”钱弢对野山说。

  “这是什么,难道还有什么机关?”野山边说边蹲下张口咬了一口中间机枪枪托后的鸭舌,突然MG4轻机枪冒出了火,窜出一了棱子子弹。

  野山哇地一声叫了起来,呸地一声吐出一口血水:“钱,你玩我,上了子弹打开了保险而且还是实弹,这后座力把我的牙都震碎啦。”

  野山又吐了几口血,确定没有震掉牙,只是牙龈受伤出了点血:“钱,我跟你没完,我要报仇。”说完追着要打。

  钱弢边躲边说:“野山,这样可不像君子。”

  “我干嘛要做君子,我不做伪君子,今天我要做个真小人,要报仇。”野山边说手脚却丝毫不慢继续追赶。

  钱弢突然一个侧身弓步,野山冲得过急停不下来被钱弢的右腿绊了个正着,钱弢顺势右手一把反过野山的右手把野山按倒在地:“小样,做小人也要有实力,就你这货能也只能做伪君子了。再说,牙是什么?那是人整个身体最有力最坚固的器官,那有那么容易弄掉。而且我也早就有做过实验,没有任何问题。服不服?”

  “我不服!”野山用左手捶着地面,可突然又泄了气,“可不服又有什么用?放我起来吧。”

  钱弢把野山从地下拉起来:“别闹了,我们说正事,明天的演习我们还要做个具体的分工。”

  野山拍了拍身上的灰尘:“还要什么分工,就我们哥仨捋袖子上呗。”

  “就我们仨捋袖子上,他们还不把我们打成蜂窝。”一言不发的汉斯率先反对。

  “这怎么可能,我们三个躲在这个活动的掩体后面抱三挺机枪见谁灭谁,谁怕谁。”野山一点都不服输。

  “三挺机枪火力是够猛,我们有鸡公车做掩体他们要打到我们也有一定的困难,再加上我们的身手,我们应该会有五成的胜利机会。只是如果他们在工事里躲起来,等我们冲过去之后再放冷枪,我们就没有胜算了。”钱弢说,“就算是我们有百分之百的把握取胜也不能霸王硬上弓。”

  “为什么?”野山不解。

  “这个我们不难想像,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在战场上要面临的场面。如果我们是靠硬碰硬取胜的,以后在战场上如果有什么硬骨头,长官肯定会给我们一些炸药包、爆破筒之类的东西,然后说‘野山,这是块硬骨头,去把它给炸了’,如果我们用的是智取,长官最多是找我们商量,‘野山,这是块硬骨头,你看怎么办?’这两者相差的待遇可就远啰。”钱弢点上了烟吸了一口。

  “钱,你怎么会有这么道道?”野山笑着问。

  钱弢在鸡公车的把手上坐下,悠然地吐了个烟卷:“钱氏家训第一条‘隐’。大隐隐于朝,中隐隐于市,小隐隐于野。”

  野山听着递上一个小酒壶:“接着掰扯掰扯。”

  钱弢接过酒壶猛灌一口:“隐于朝就是要入朝为官,前几天就有人动用工兵扒了前朝皇帝老儿的祖坟,所偷所盗甚多,不过到现在依然安然无事。听说老佛爷眼中的至宝含在口中的夜晚珠也成了他人绣花鞋上的一颗饰珠。要说这珠子的待遇相差的也太远了,一个是当成神灵圣物捧手心揣口袋犹嫌不足要含纳口中,那真是一个同呼吸共命运,一个是拿宝当草缀于鞋上与臭脚丫为伍,要是老佛爷泉下有知非得再气死一回不可……”

  汉斯铁青着脸打断了正滔滔不绝的钱弢:“掰扯些啥,当心祸从口出。说你的土匪守则就土匪守则,那来那么多话。”

  “兄弟,你也别生气,有人做就有人说,不是说难阻天下悠悠之口吗?再说那个尿炕的儿皇帝不是公开发文直陈祖坟被挖政府无意惩凶吗?”钱弢解释说,“好了,不说偏的,说正事。”

  “诶,等等,你们一个说到朝廷就黑脸,一个说到土匪就岔开话,敢情你们一个代表朝廷一个代表土匪,这组合还真是有创意。”野山一脸坏笑。

  “当心祸从口出。”钱弢恶狠狠地凑过去说。

  “我不说了,不说了。我什么也没听见,这总行了吧。”野山讨饶。

  “行了,别再说废话了,说正事,我觉得我们应该这样……”钱弢一阵解说。

  钱弢刚一说完打算,野山忍不住就鼓掌:“好,兄弟,就这么干,只是我们都各自包抄了,你怎么让他们相信我们还跟在鸡公车后面呢?”

  “行,有想法就好。”钱弢说着从鸡公车后站了起来,用嘴小心地叼起中间那支轻机枪的鸭舌,然后左右手分别握着固定在左右的两支轻机枪,突然几声劲爆的点射声响起,三支轻机枪几乎在同一时间打出了一个点射。

  野山抓起鸡公车上的望远镜向远处的靶子望去:“奶奶的,简直是魔鬼,哦不,是天使,一人同使三支枪居然还能都命中目标。行,以后兄弟就跟着你干了。”

  汉斯抢过望远镜看了看,还是铁青着脸说:“这不是特洛伊木马计吗?行,还真是阴,那就这样吧。”

  “对,我们就跟他们再玩一出特洛伊木马。”钱弢左右打量了一下两人,“如果你们都没有意见。”

  “没有意见,那是真没有意见。”“行,那就这样吧。”(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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