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沟所处四面环山,山高岥陡。只有一条可通牛车的路蜿蜒通向雷州县城,自武家沟再往里的世界就属于猎人和动物的了。
钱弢赶到武家沟时,武家沟已是火灭烟尽,在最靠近大山的一间猎人的小屋已是一片残垣。钱弢放眼向武家沟的村屋望去,村屋也已尽数成灰,只见数百小鬼子在一个新堆成的大土堆前训话。钱弢见此本想转身离开,却又好奇难耐,潜身前去想听小鬼子说些什么。
鬼子中队长对着躺在队列前面的十几个死伤人员恼怒异常,只见他抽出手中的军刀凌空乱劈,口中念念有词:“八格,一个小小的小山村,居然死伤了十几个帝国的优秀士兵,你们都在做什么?”
一个小队长说:“报告中队长,这里的山民民风彪悍,孔武有力。”
“八格,你说民风彪悍,孔武有力。我不是命令你们骗他们到空地上集合吗?他们怎么会殊死反抗,又是你们搞他们的女人,才激起了他们的反抗,是吧?”
“这、这,士兵们也是想她们反正也是要处死的,临死前让他们乐一乐,也算是废物利用。”
“八格,八格。”中队长气愤地上前掴了小队长两记耳光,“废物会让我们的士兵受伤,会让我们的士兵死亡吗?”
小队长连忙低头认错:“嘿,嘿。”
中队长又走到一个双手捂住档部的日军伤员面前:“你的受伤了?让我看看。”士兵松开双手,露出齐根断裂的孽根。
“让女人咬掉的?”中队长凶狠地问。
士兵难过地点了点头。中队长转而和蔼地问:“痛吗?我有个方法可以让你不痛,想要吗?”
士兵又点了点。
中队长又刷地抽也军刀,干脆利落地一挥,刀落头滚。中队长又哈哈大笑:“小鬼,这样不就不痛了吗?”
中队长笑完,又严肃地走到队列前:“大野联队长、中村联队长昨天刚宣布禁止乱搞中国的女人,为的就是不让你们再有伤亡。你们今天就犯禁,还造成了十几人的死伤。刚才那个小子更是男gen都被支那女人咬断了,这样子的士兵是不能回到日本去的,因为他已经没有根,也没有脸再见日本的亲人。我们就当他是为国尽忠了吧。今天的事到此为止,我也不再提,下次再发生这样的事,那小子就是你们的样,通通死啦死啦的。现在帝国给了我们联队一个特殊的任务,也是因为这个任务,我们不用再去前线拼杀,但是我们也要守我们的规矩,那就是从此不再胡作非为。小小的雷州,经不起我们铁蹄的蹂躏,如果雷州的老百姓都起来反抗我们,我们的麻烦也是大大的,两位联队长阁下显然是不希望看到这样的麻烦。你们的明白?”
“嘿、嘿。”底下的小鬼子嘿声一片。
“我们今天的任务完成了,回吧。”
钱弢以为鬼子就要这样离开,再也听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的时候。钱弢身边的不远处有个十**岁的小个子猎人正往他的火铳里装铁条、钢珠。就在小猎人要用火铳开枪时,钱弢爬过去,低声地说:“喂,用我的枪。”钱弢从背上拿下自己中正式递过去。
猎人接过钱弢的中正式熟练地子弹上膛,打开保险,并放出猎狗。就在猎人瞄准一个小鬼子要击发的一刻,钱弢的一记手刀砍在了他的脖子上,猎人应声而倒。钱弢左手拿枪右手把小猎人一夹,悄无声息地溜到一巨石后面草丛里把小猎人藏好。猎狗的出击引起了鬼子的注意,“啪啪”两声枪响,猎狗倒地,一队小鬼子正端着枪朝这边搜来。
钱弢猫着腰横向跑了二三十米,一个蹲式射姿,“啪”地一枪,走在最前面的小鬼子应声倒地。鬼子小队长指挥刀一挥:“猎人的一个,往这边的有。”
钱弢放完一枪转身向山脚跑去,草深林密,搜索的小鬼子只能漫无目的的放着枪。钱弢快到山脚处又回头放了两枪,又是两名鬼子成了枪下鬼。放完枪又跳进了山脚底下的小溪,顺着小溪向下游跑了几十米再上岸,爬上一棵大树,悠然地点上了旱烟,一边抽一边监视着小鬼子的动向。
一小队鬼子搜到山脚下,没见到人影,对着山陡林密的大山发呆,却没有一个鬼子敢往深山踏进一步。小队长看到山陡林密的大山也是心里一寒,跑回去向中队长请示:“中队长阁下,发现猎人一名,打死我队三名士兵,已逃进了山里。”
中队长听了一怔,沉思半晌:“既然已经逃进了山里,我们再去追就不合适了,我们的任务完成了,一、二个漏网的猎人就留给清水大佐的精锐部队吧。我们回吧。”中队长说着一挥手,带着一个队先撤了。
小队长如获大赦,急匆匆地领着他的小队去追赶已经撤在前头的队伍。(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