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冬梅迷茫的看着凌泠泠:“可是,娘娘……奴婢哪有这么大的脸面能请得动长公主殿下呀。”
凌泠泠这才把刚刚画好的那一幅画儿拿出来:“本宫可以。本宫和长公主是好闺蜜,凭着我的脸面,再加上这幅旷世的佳作,就能换到她手中的花瓶。”
夏冬梅哭丧着脸说道:“娘娘……奴婢只是一个粗使的下等宫女,哪有资格出宫。偿”
凌泠泠循序渐进的诱导着她,说:“这个你不用担心。长公主的儿子,那个拓跋宏小王子,他每日的午时,都会进皇宫里,去宸宵宫来向陛下请安,风雨无阻。你只需要把我的话带到,然后把这幅画交给拓跋宏小王子就可以了。”
夏冬梅畏畏缩缩的:“可是……可是奴婢的手上还有干不完的活儿,奴婢……奴婢走不开啊……”
凌泠泠无奈的叹了口气:“这个本宫就帮不了你了。你看看,本宫就是最近侍寝不给力,陛下龙心不悦,都把我给关了禁闭,我说得话他也不听了,本宫能帮你的就只有这么多了,能不能成功的活下来,那就要看你的造化了。”
夏冬梅狠下心,然后一咬牙,就将那幅画轴悄悄的塞进了自己的袖管里:“奴婢……奴婢谢娘娘相救,奴婢感激娘娘,做牛做马都无以为报。撄”
凌泠泠颇为满意的点点头道:“唔,加油。本宫会尽量的先瞒住陛下,你摔坏了花瓶的事情,但是,这个花瓶是陛下的心爱之物,陛下每天都要看上好几遍。我估计瞒不了太久。你还是尽快将本宫的手信传递给长公主殿下的比较好一些。”
夏冬梅点点头,临走的时候,忽然羞红了脸,转过来道:“宸妃娘娘,娘娘您是因为侍寝不给力……才被受到禁足的惩罚吗?”
凌泠泠一脸的蒙圈:“嗯……是,又怎么样。”
夏冬梅一张小脸,红扑扑的像苹果一样:“俺娘说了,女人要会吸跟夹……”
凌泠泠:“……”
擦,你娘是人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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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泠泠绾绾静静的待在金宝宫里,乞求着赫连霓裳快点受到她的信息,快点过来跟她会面。
凌泠泠盼星星,盼月亮的,好不容易盼到了晚上,没想到却盼来了赫连天策。
那个时候,她正在凭着记忆画着皇宫的地形图。
“陛下驾到——”
凌泠泠听到这一声的通报,整个人都开始不爽了起来,她心里微微的泛凉,这个男人最近都不来她这里了,每一次一来,都是来兴师问罪的,真不知道这一次,他是为了他的‘前妻’,还是他的那位‘红颜知己’。
马上,殿门外殿门外就传来了男性沙哑而沉闷声音:“宸妃呢?”
“回避下,娘娘在里面……画画。”
“画什么。”
“奴婢等不知。娘娘不允许奴婢等靠近。”
凌泠泠一听到赫连天策的脚步声,赶紧把桌上的皇宫地形图给收了起来,然后,在桌面上铺上了一张白纸,信手涂鸦的乱画了起来。
凌泠泠漂亮的手势,手执着工笔,站在长案前,门头画画。她对走进来的男人是完全的不理不睬。
赫连天策绕进了屏风,笔直的走向凌泠泠,他的黑眸深深的映着女人那精致如画的绝色容颜,美丽而冷漠的眼神,冷冰冰的样子,让他感觉到十分的陌生。
明明眼前的就是凌泠泠,但是,他却偏偏感觉不到一丝熟悉感。
男人张开双臂,从背后抱住了她纤细又娇小的身躯,终于从她那熟悉的柔软中找到了一丝一丝的慰藉。
凌泠泠没有反抗,更没有回应,就这样笔直的站着,像根木桩一样任由他抱着。
这样沉闷的气氛,让男人感到十分的压抑,他意识中的小女人一直都是最温暖的,最灵动的,他受不了她像现在这样死气沉沉的样子,让他在沉默里疯狂。
他开始疯狂地吻她,他想得到她的回应,哪怕是打也好,骂也好,他想要一个生动的凌泠泠。
可是,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最后他放弃了用这种粗暴的方法,把手从她的衣服里退了出来,然后,温柔的搂着她:“绾绾,你在画什么?”
凌泠泠为了抵抗他的侵犯,一直都在运气,调息,几乎都是闭着眼睛在画的。
天知道,她究竟是用了多大的定力,才能忍住不呻/吟的。这个男人几乎知道她所有的敏感点,熟稔的挑.逗着她,让她忍得都快要爆了……
直到她听到身后的男人这么一问,她才蓦地发现,此刻她笔下画的‘凤栖梧桐’已经被画成了四不像。
凌泠泠也不好意思说这个是凤凰,她干咳一声:“是……小鸡啄米图。”
赫连天策低下头,要着她的耳朵吃吃的笑:“小鸡……啄米……”
凌泠泠的眉头微微的皱,刚刚还没有发现,现在男人凑得近了她,她才闻到了一股凛冽而醇香的酒味,扑鼻而来。
她道:“你喝醉了?”
男人开始肆虐了起来,唇畔笑得邪肆:“你也太小看朕了,就这点酒,还醉不倒朕。”
凌泠泠感受到他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冷哼着说:“所以,你是喝了两口酒,打算来我这里,趁着酒劲儿,借酒行凶?”
赫连天策暧昧的搂着她的身体,然后冷笑出声:“我想要你,随时都可以……”
“陛下,你应该没有忘记吧,我跟你说过的,你要是再敢强来,我就阉了你。”
赫连天策一听,反而整个身体都靠了过来,将她搂在怀里,紧紧的贴住:“那就来……朕赌你,你舍不得。”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老实说,你是不是很想朕,今天居然让你身边的女官来问朕要龙种。既然你你想要,就亲自来取,你想要多少,朕就给你多少……嗯?”
凌泠泠有点脸红,然后轻轻的闪了自己一个耳光,脸红个p!反正是睡也睡过了,该干的不该干的都干过了。
她眼疾手快的抓起来她放在桌子上,用来削碳笔的小刀,出其不意的转过身来,然后,狠狠的朝着他的命根切了下去。
凌泠泠知道以他的身手敏捷,是肯定能够反应过来,然后躲过去的。所以,她没有手下留情。
以至于男人反应过来之后,迅速的闪开,还是没来得及,被她的小刀尖尖儿给撕扯下来了一大块龙袍。
好像是还刺伤了男人一点点,凌泠泠看到赫连天策的脸色都青了:“你?!”
凌泠泠冷静又淡漠的望着他:“没错,是我。你不是不怕我切你么。我现在就切给你看一下。你看看我敢还是不敢。”
男人是真的生气了,一只大手成鹰爪,一瞬间就擒住了她的咽喉,狠狠的扼住,凌泠泠一阵呼吸不畅,立即就被憋红了脸,手脚发软,四肢无力,就连她手上的那把‘凶器’都哐当一声落到了地上。
赫连天策冷冷道:“你以为,你用把小刀就能吓唬朕了,你以为你这样做,朕就不敢办了你?”
凌泠泠被憋红了脸:“咳咳……你,不怕断子绝孙,就尽管试试好了……”
赫连天策眉头一皱,拂袖一扫,将桌面上的笔墨纸砚尽数扫落到地上,然后,他的手直接就将凌泠泠按倒,狠狠的钉在桌面上一动不动。
他的声音阴森可怖:“凌泠泠,你是不是真的以为,朕非你不可,嗯?”
她蓦地呆住了,这一句话,就像一个耳光,狠狠的甩在她的脸上,让她的眼泪止不住的想要流出来:“我……我没有这样想过,你……爱去抱谁,就去抱谁,想睡那个女的就去睡那个女的……我巴不得你滚得远远!别来碰我!”
赫连天策冷眸望着她:“你当真是这样想的?”
她狠狠的要紧自己的唇瓣:“是!我不稀罕!我不稀罕!”
赫连天策道冷眸睨着她,唇角露出了一丝不明显的笑意:“听你这口气,倒像是在吃醋?”
她抬眸平静的望着他:“不,我这是嫌弃你。”
男人脸上的笑容微微的僵硬了:“女人,你太胆大包天了,你以为朕是何人?还轮不到你来嫌弃朕,你没有这资格。”
看着男人嚣张的脸,她冷笑道:“难怪,有这么多人想某你的皇位。我现在忽然好想看一看,你如果被别人拉了皇位,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的张狂,目中无人的碾压一切。什么叫多行不义必自毙,哼……”
赫连天策的眸子里闪过一丝冷峻的光,凌泠泠说的这句话,是他心中的一根刺:“绾绾,以后不要在朕的面前说这样的话,这是谋逆。除非你真的有本事将朕赶下御座。否则……”
否则之后的话,赫连天策没有说,但是,凌泠泠在他的眼中看到了一丝冰凉的杀意。
凌泠泠只觉得心都凉了:“十几年前,你就希望我死。可是我活了下来,现在还成了你的女人,你一定很失望吧。”
男人的声音很冰冷:“朕希望‘她’死,并不是希望你死。换言之,如果‘她’不死,你就根本不会出现。可是,朕现在已经越来越看不懂你了。绾绾,你好像在一点一点的接受‘她’的过去。你究竟是‘她’,还是你自己?”
凌泠泠微微的呆住了,迷茫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我本来以为我可以,但是,这个血肉之躯,我无法彻底的斩断一切血脉的关联……”
赫连天策冷冷的睨着她,英挺的剑眉压得低沉:“既然你无法做到,就由朕来做,你只要乖乖的待在朕的后宫里就好,当然,如果你不乖,朕有的是法子来治你。偿”
不欢而散。
凌泠泠呆呆的坐在自己的自得床榻上,感觉到茫然无措。她被气得脑仁疼,脑子里一片浆糊。
她有些后悔,不应该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和赫连天策的关系越僵,她以后的日子就越不好过。
以前毕竟没有人知道她的身世,可是现在越来越多的人知道了她的身世,赫连天策就算可以要隐瞒,恐怕也会很难。
玛德……
有时候她真的有一种很大胆的想法,干脆回东方世家去继承‘她’老爹的全波财富,然后倾力支持慕容筱枫篡位算了。等她把赫连天策拉下御座,那她就不用再受他任何的气了,等他一无所有的所有,她会陪在他的身边,过着平平淡淡的日子。
那也挺美好的……
凌泠泠忽然猛地打了一个激灵,然后立即从这个不切实际的美梦中清醒了过来。
她心惊胆战,喃喃着说道:“不,不可能,不可能……”
重重的闭上眼睛,因为害怕,她的唇角都在抽搐着。
如果她真的把赫连天策拉下了御座,那么等着他的只有死路一条。因为她并不具备这个实力去保护一个被废的帝王。
她看着夜幕降临,四边静悄悄的,一个在置身在冰冷孤独的宫殿里,真的不知道这种日子究竟什么时候是个头。
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和他之间仍然相爱,但是他们相互猜忌,相互试探,他的身边围着很多的女人,而她的身边,同样也围着很多的男人。
那些看似没什么分量的人和事,错综复杂的汇聚在一起,竟然也能汇聚成一道阻隔在他们之间的鸿沟,让她和他越隔越远……
夕阳一点一点的落下,在天际收走了最后一抹余晖,周围的空气也渐渐的变冷了。
殿门外,女官长已经掌了灯,小心翼翼的在门外询问着:“娘娘,您还好吗?”
凌泠泠从一片冷寂的黑暗里回过神来:“我还好……”
“娘娘,您该用晚膳了。”
凌泠泠想了一下:“嗯,你去好几个熟悉的下等宫女,来金宝宫打扫一下。”
凌泠泠想见一见夏冬梅,问问她进展的如何了,但是她又不能直接的点夏冬梅的名字,这样会引人怀疑。
她现在能做的就是,多多创造夏冬梅能进入金宝宫的机会。凌泠泠只希望那个小傻蛋似的妹子,能够机灵一点,想办法混进来。
窦娥疑惑道:“娘娘,今天不是已经让她们来打扫过了吗?怎么晚了,怎么还要做打扫?”
凌泠泠尽量掩饰着自己心中的思绪,平静道:“刚刚我和陛下吵架了,心情不好,想叫人来打扫一下,转换一下心情。”
窦娥一脸的无奈:“娘娘啊,你也知道和男人吵架之后要转换心情,但是,您有没有想过,女人转换心情是打扫屋子,换装饰,男人转换心情,可就是换女人了。”
凌泠泠的心里咯噔一跳:换女人……
窦娥看到凌泠泠的反应之后还是颇为欣慰的,继续再接再厉的敲打她:“娘娘,奴婢可是都听说了,刚刚陛下回到了宸宵宫,就招了一个刚刚倾城的舞姬,去跳舞解闷。”
舞姬?!
凌泠泠微微的一怔,这个男人从前不是最喜欢夜阑幽梦那个女人,色艺双绝么,人长得美,琴弹得好,舞跳得像飞仙。
而她自己呢?除了脸漂亮,她完全都达不到古代男人对美人的要求。
凌泠泠冷笑:“那个女的竟然能入得了陛下的眼,想来也是不错的。真希望她能一举攀上金枝,步步高升。”
这样的话,赫连天策暂时就会对她松懈很多。
窦娥怎么说都是陛下的人,她受到密旨,就是时时刻刻的开解凌泠泠,努力的把她网母仪天下的方向去培养,她自然是为陛下说话的。
“娘娘,您放心好了,男人嘛,总是图个新鲜,但是,玩腻了就知道还自己家里的好。男人找老婆,都是要高贵的,出身好的,想娘娘这样的蕙质兰心,高贵端庄的大家闺秀,才是男人能理想中的正妻。”
凌泠泠愕然的望着窦娥,被她的‘闭眼夸’夸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你说我‘会’什么,‘装’什么?装逼我也许还能勉强凑和,但是‘端庄’……老娘‘装’不来……”
窦娥脸微微一红,咳嗽着:“咳咳,是娘娘,不是老娘……”
凌泠泠手一挥:“哎,都差不多。反正终有一天人老珠黄,只见新人笑,不见旧人哭。”
窦娥看到自家娘娘斗志这么的消沉,不由得出言安慰着:“奴婢听说,那位舞姬可是天下闻名的第一名妓,其实,出身这么低微的女人,也就只能让男人玩乐,是断断不能和高贵的娘娘相提并论的。娘娘您不要灰心。”
凌泠泠心里一惊:“难道,那个舞姬叫花桤?”
窦娥认真的回想了一下:“嗯,好像是的。”
花桤是凌月师姐的花名,就是接客用的花名。
凌泠泠冷汗一直冒出来,搞那个凶巴巴的师姐,成天都想要她命的,现在来到皇宫干嘛?
凌泠泠可是记得清清楚楚的,花桤和夜阑幽梦一样,都是中了毒似得爱着她的哥哥——君清逸。
花桤是绝对不会无理由的就进宫来给皇帝的睡的,她究竟像干嘛?!
天刚刚黑透了,凌泠泠就躺下了,可是她翻来覆去的在床上,睡不着。
她只要一闭上眼睛,她的脑细胞就自发主动的脑补出了无数花桤给赫连天策侍寝的画面……
在一片皎洁的月光下,寝殿的们忽然就被缓缓的推开了。
凌泠泠警觉地坐了起来:“谁?!”
屏风外面,传来了女人的嗤笑声:“小师妹,你让师姐好找啊。”
凌泠泠眉头一皱,然后警觉的立即就抡起来床边摆着的一个大花瓶,准备防身用。
接着淡淡的月光,凌泠泠看到一个玲珑浮凸有致的女人,赤足从殿门外走了进来,步履妖娆,笑的花枝招展,但是妖丽的眼眸里透着一股冷厉的狠劲儿。
花桤就像一只长着毒刺玫瑰,让人望而生畏。
凌泠泠看着她的大胸,默默的咽着口水,真想枕着师姐的大胸睡觉,肯定舒服死了。
蓦地,凌泠泠一眼发现了花桤手边上攥的那一坨,有些眼熟,仔细一看,竟然是条明黄色的……绣着龙纹的……内裤!
凌泠泠看着她的大胸,默默的咽着口水,真想枕着师姐的大胸睡觉,肯定舒服死了。
蓦地,凌泠泠一眼发现了花桤手边上攥的那一坨,有些眼熟,仔细一看,竟然是条明黄色的……绣着龙纹的……内/裤!
擦!什么情况?
花桤看到凌泠泠已经在发现了她手边的这个‘龙内/裤’唇角勾起得意的冷笑:“师妹,我是知道,这个男人是你的心上人,所以,特意将他的贴身私物取来,送给你,你寂寞空虚的时候,可以用它来厮磨,聊以慰藉。撄”
说着,花桤就把这条龙内内甩到了凌泠泠的脸上:“呵,这个可是我刚从他的身上剥下来的,还带着男人的騒味儿,你磨起来用着肯定很爽。”
果然,一股熟悉的男性的气息迎面扑来……
凌泠泠精致白皙的小脸上腾地泛红,玛德,果然是青楼里出来的女人,即放肆又大胆!
凌泠泠没忍住,直接一个花瓶砸了过去,花桤也没有躲,笔直的站着让暗格花瓶在她的额角上开了花偿。
几道嫣红的血,顺着她的雪白的额头流下,但是花桤依旧在笑,笑得妖异,邪肆,看起来就像一个十足的疯女人。
凌泠泠不禁的往后退了一步:“你对陛下做了什么?才能这么无耻的拿到他的私物?”
花桤伸出灵活的舌头,微微一舔从额角流到嘴边的血迹,妖媚的姿态:“你猜啊。”
玛德!
傻子才跟你墨迹!
凌泠泠对着门外大喊了一声:“来人啊,抓贱人!”
花桤本来以为凌泠泠会让暗卫们‘抓刺客’,没想到凌泠泠却让他们抓贱人……
花桤气得脸色发白。
暗卫们听到了凌泠泠呼叫,都纷纷进来了,一圈明晃晃的刀枪指向了花桤。
花桤对那一圈都熟视无睹,冷眸凝望着凌泠泠:“哼,就凭他们,姑奶奶我进来的时候,他们都没发现我。”
凌泠泠眉头一皱:“我最看不起你这么嚣张的女人,你再厉害,也敌不过千军万马。如果你觉得打他们不过瘾,我可以把羽林军叫过来,你跟羽林军打。”
花桤这才收敛的一下狂妄的口气:“小师妹,师姐今天不是来找你晦气的,师姐今天可是专程来看你的,你怎么能这么狠心,让这么多的人来打我?”
凌泠泠微微勾唇:“来来看望我?你这么气势汹汹的来了,不知道的人,还你为你是来杀人灭口的呢。”
花桤心道:有机会,一定要亲手宰了你。
“花桤,你给我老老实实的说,你对陛下做了什么?”
花桤笑得妖媚勾魂:“杀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