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男生 历史军事 匹夫之勇

201 会会陈大歪(中)

匹夫之勇 朝天椒 3488 2024-11-16 08:37

  “好,喝完了第一杯,我就不能再叫你三叔了,得改口叫陈队长了。“钱弢又给陈大歪满上:“这第二杯,把我们过去的那些个恩恩怨怨也都给厘清了,干干净净再算账。”

  “厘、厘清了?恐、恐怕不、不行。你、你欠我、我的多了去。喝、喝我的酒,还、还想跟我厘、厘清,我、我不、不亏吗?”陈大歪听了钱弢的话不拿酒杯。

  “一会儿你我就要兵刀相见了,你还想让谁背着债上路?你不会是对你们这么多的人也没有信心吧?”钱弢说完哈哈大笑,“看来陈队长也是被吓破胆了。”

  “谁、谁吓破胆了,喝、喝就喝。”陈大歪依然端起酒杯把酒泼进了口里。

  “好,就这喝酒的姿势还有点以前的气势。”钱弢边说边拿起筷子,夹起了菜,“喝酒不上菜,甚于活埋。吃菜、吃菜,别浪费了,一会儿不管是谁上路都不能空着肚子,做个饱死鬼比饿死鬼强。”钱弢边说边往嘴里狂塞,边塞边囔囔,“好吃、好吃。”

  “吃、吃,撑、撑死你。”陈大歪白了钱弢一眼。

  “撑是撑不死的,就不知道陈队长的枪有没有磨得更快些。”钱弢说完撂下筷子,拿起酒壶给两人的酒杯满上,“来,再走最后一个。走完这个你我刀枪相见如何?”

  “等、等等,我、我们还是再吃、吃些菜吧,剩、剩了浪、浪费。”陈大歪边说边拿起筷子伸向菜碗,同时不动声色地向门边的便衣队员使了个眼色,便衣队员接到眼色轻声地咳嗽了一声。

  同样拿起筷子的钱弢通过烟窝上的反光看到门口的布帘子一闪,马上身子往右一侧,手中的筷子顺势往陈大歪的脸门一抛。门口的布帘后面时响起了枪声,钱弢左肩一顿,肩胛骨受伤。

  几乎在同时,陈大歪的右眼睛被钱弢的筷子插中,流血不止。两人几乎同时倒在地上,钱弢顺势抽出手枪,对着门帘就是一枪,门帘外的枪手应声倒地。

  房内的四个便衣队员也抽出了手枪,对着钱弢开始还击。钱弢在地上来回两个翻滚房内的四个便衣队员便命殒黄泉。陈大歪眼睛捂着受伤的眼睛倒在地上不停地滚动。

  钱弢站起身活动了一下发麻的左手,试着把右手的枪交到左手,不行。钱弢只好又用右手握枪,来到陈大歪身边:“陈结巴、陈队长,你不是一直过都是硬汉吗?怎么现在熊包啦?”钱弢边说边用握着枪的手拨下了陈大歪插在眼睛中的筷子。陈大歪痛得大叫一声。

  “哟、哟,有那么痛吗?整得跟杀猪一样。”钱弢看着陈大歪不停地冷笑。

  “你、你、你想怎、怎样?”陈大歪用右手捂着右眼,左眼狠狠地盯着钱弢,“杀、杀了我,你、你也逃不出这、这里。”

  “今天我不杀你,我答应了老钱不找你的不是。不过你已经在我身上捅了个窟窿,老钱自己会来收拾你的。当然,你必须活得过今天。”钱弢说完前拿枪一顶陈大歪的下巴,“把外衣脱了。”

  “你、你想干、干什么?”

  “少啰嗦,把外衣脱了。要不我就在你这里也添上一窟窿,然后我亲手帮你脱。”钱弢冷冷地说。

  “别、别,我脱、脱。”陈大歪说完颤颤兢兢地把外面的鬼子皮给脱了。陈大歪刚把外衣扔到地下,钱弢就一拳把陈大歪的下巴打得脱臼。

  本就结巴的陈大歪,下巴脱臼之后嗷嗷直叫。

  钱弢毫不理会拿了一张凳子放在窗口附近:“站上去,面向窗口。”

  陈大歪不为所动,钱弢向着地下开了一枪,子弹贴着陈大歪的脚穿进木板,陈大歪吓了一跳,迅速爬起来站在了椅子上,钱弢捡起陈大歪拍在桌上的盒子炮插在腰间然后对着楼下的大喊一声:“我来了。”喊完一脚把陈大歪从二楼的窗口上踹了下去。

  楼下埋伏的便衣队看有人跳下来,自然是胡乱开枪,几枪响后,瘦猴率先反应过来:“停、停,别开枪,是队长。”众人都一愣举起了手中的枪,钱弢乘他们一愣、上前救护陈大歪的瞬间也从窗口跳了出去。

  钱弢落地在地上一个翻滚,便衣队便响起一个喊声:“是他,是他,给我打!”一串子弹射在钱弢身后的地上。钱弢不停地翻滚,终于躲进了一个小胡同,坐在地上连射几枪把胡同口收拾干净了。

  瘦猴上前帮陈大歪的下巴复位,刚复好位就遭来陈大歪的两记耳光:“废、废物,人、人没打死,倒、倒在爷、爷身上添、添了几窟窿。”

  瘦猴被打得一懵,救护的手停了一下,又遭来陈大歪的一脚:“还、还停下来,不、不快点给爷、爷收拾。”

  “来、来,一齐给队长把伤包上。”瘦猴招来几个便衣队员给陈大歪包扎伤口。

  钱弢看了哈哈大笑:“结巴叔,还活着呢。好几颗子弹都射你不死,命也够硬的呀。”

  “你放、放心吧,死、死不了。”

  “哦,那太好了。你是不是平时总是又打又骂,所以他们才会拿子弹射你呀?”

  陈大歪听了冷冷地看了看几个正在给他包扎伤口的队员,几个队员都不由得一震,纷纷求饶:“没有队长,我们听到声音以为是他,而且队长还脱了外衣,我们没看清。”几个人纷纷点头称是。

  “笨、笨死了,那、那是他逼、逼我脱的。”

  “怎么?还没商量好呢,那我可要走了。”钱弢听了大笑。

  “走?你走、走得了吗?爷、爷告诉你,明、明年的今天就、就是你的忌日。”

  “是吗?那你们就放马过来吧,我等着呢。可不要让我久等啰,我耐性不好,等会就该走了。”

  陈大歪听到这里把几个还在给他裹腿伤的便衣队员一扒开,把裹在腿上的绑带扯下扔在地上,“上,都给我上!”

  几个便衣队员颤颤兢兢地往胡同口逼近,还没等见到钱弢,趴在地上的钱弢就把他们都打发了。

  “结巴叔,你太让我失望了。老是让一些小虾米来送死,怎么不见你自己来呢?”钱弢冷冷地说,“刚才刚想着逃命,忘了捡几把地上的枪,留给你的子弹可不多了,机会可要自己争取呀。”

  “我、我今天不、不能死,我还得、得给你收尸呢。”陈结巴也冷冷地回答,转过头又催促手下,“上、快上,他没有几颗子弹了。”

  又有几个便衣队员成了枪下鬼之下,陈大歪的催促变得不管用了。陈大歪从瘦猴的手上夺下手枪,对着几个便衣队员的脚下就是几枪:“上、上,全、全给我上,今、今天要不上,大、大野就饶、饶不了我,我、我也饶不了你、你们。”

  逼急了便衣队员这次蜂拥而至,钱弢在射杀几名队员之后盒子炮的枪膛里已经没有了子弹,钱弢在对着最近的便衣队员的面门扔出手枪之后翻滚着向胡同后面退去。

  “上、上,他没、没子弹了。”只剩下左眼露在外面的陈大歪跛着一条腿,催促手下快上。

  退到胡同的另一个分岔口,钱弢拔出了在桌上捡拾陈大歪的盒子炮,对着后面蜂拥而来的便衣队一阵狂射,便衣队在丢下十来具尸体之后又退了下去。

  “结巴叔,我是没有子弹了。这支枪是你刚才在上面送给我的,子弹还压得满满的,谢谢了!”钱弢继续调侃陈结巴,“你们便衣队真是离心离德,队长送我手枪让我收拾手下的,手下的又对着自己的队长开枪。看不懂呀,看不懂。”

  “该、该死。”陈大歪听了之后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也不再催促手下进攻,看了看钱弢留在胡同口的一摊血,“大、大侄子,你、你今天是跑、跑不了了,小、小鬼子把、把这几条街、街口全封死了。没、没人能救、救得了你,你、你还在不停、停地流血,耗、耗也会把你给耗、耗死了。”

  “是吗?你身上还好几个窟窿在流血呢,要耗恐怕也得耗死你先吧?”

  “我、我没事,血、血多着呢。”陈大歪不示弱。

  “是吗?没事就好。”钱弢冷笑一声,“你一向不都喜欢听故事吗?反正我们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我就给你讲讲故事呗,乐意听吗?”

  “爱、爱讲就讲呗,谁、谁怕谁。”

  “这好呀,爱听哪一段,从头给你讲呗。”

  “随、随便,爱谁、谁。”

  “那就从武家沟开始讲起呗。”钱弢笑了笑,靠坐在墙边一边听有没有人靠近一边开始讲。

  “武、武家沟?武、武家沟真、真是你做的?”陈大歪听了为之一震。

  “是我领着几十个兄弟做的。我领头,那些兄弟都是干活挑脚的份,你要这样说我也就受了。”钱弢回答完坐在地下歇了起来。

  就在这时,钱弢的身后的胡同里出现一对父子,儿子一听说武家沟的事是钱弢做的,涨红了脸从背着的工具袋里掏出一把木匠铲低声地说:“我去跟他拼了!”(未完待续)

目录
设置
手机
书架
书页
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