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家沟事件发生半个月之后,日本方面在河本中将的主持下,“四巨头”再一次坐在大野联队的办公室召开会议。会议的议题自然是B计划受挫之后的何去何从。
首先由军衔最高的河本作了简短的发言:“我谨代表华中派遣军司令部召集各位,是来商讨武家沟事件后的B计划的。下面首先由C区的防务主官清水大佐评估损失、说说事件的侦破及今后的打算。”
清水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向河本中将鞠了一躬,又分别向武藤和大野鞠了一躬:“对不起各位,由于本人的疏失,导致出了武家沟事件。给帝国、给军部带来巨大的损失,也给各位带来麻烦。本人在此表示歉意和不安。”
“现在不是道歉的时候。”河本挥了挥手,“先报上损失,再谈谈策略。坐下说。”河本对帝国的防务专家还是极尽客气,说话的语气也很婉转。
“是!”清水又是鞠了一躬之后坐下,“武家沟事件给我方造成包括酒井中佐在内五百一十二名人员损失。”
清水说着拿出一张清单念了起来:“具体数据如下:一名中佐,酒井次郎,职务大队长。三名少佐……”
“行。”河本再次挥手打断,扬了扬手中的资料,“不要一一念,我们这上面也写着。”
“损失武器装备一批。包括大炮……”
“这也不要再念,相比较B计划,任何的武器损失都是微不足道的。”河本第三次打断清水。
“是。最重要的是焚毁了沟里面的房屋和教授的仪器设备,而且是全数尽毁。如果所有的房屋设施要再建的话,最快也要两个月。”清水接着报告。
“我那些仪器设备可不是两个月能买回来的。好些都是德国的产品,就算是现在就下单订购,最快也要半年后才能到货。而且听说现在欧洲方面局势也越发地趋紧,具体情况怎样还不知道呢。”武藤叹了一口气说。
“半年?”河本吃惊地问,“教授,能不能想想办法压缩些时间?
“这个还真没办法,毕竟不是帝国自己生产,可以加班加点。”武藤说,“再说现在弄不弄,在哪弄还不一定呢。”
“弄是肯定还得弄,至于在哪弄,这就是今天请各位来要解决的问题。”河本说,“清水君,你还是从技术层面来讲一下这次事件吧。”
“是!据我们事后勘察,他们应该是一支小股的武装力量乘黑夜通过小溪潜入C区作案的。”清水走到墙边拉开布帘,指着墙上出现的一张武家沟地图说,“就是这条小溪,我后来带着我的几个学生也数次成功地通过这条小溪潜入到C区。”
“小溪?难道真应验了野山的话。”武藤听了后大吃一惊,情不自禁地嘣出了一句话。
“野山?野山说了什么?”河本和清水异口同声地问。
“哦,也没什么?只是有一次我们喝酒,我问他对C区安防的看法。他随口说了句‘顾上不顾下,顾天不顾地,顾山不顾水’。没事、没事,也许是我多疑了吧,继续继续。”
“野山,就是那次陪你去过C区,身穿便服的小伙子?”河本问。
“是的。”武藤点头称是。
“不简单哪,小伙子。要想办法让他到军队来服役,帝国的人才不能就这样闲置了。”河本关切地道。
“他本人不愿意,我慢慢再做工作吧。还是说我们的正题要紧吧。”武藤把话题从野山身上岔开。
“嗯,也好,以后再谈。”河本说完转头问清水,“现在还能潜入吗?”
“现在不行了。我们已经小溪两边赖以藏身的茅草铲去了,还给小溪两边的岸堤溜上了水泥。更为重要的是为防止有人趁黑夜潜入,我们在小溪边上增加了照明设备,出入口还布置了地堡,地堡里还配有军犬。现在真可谓是万无一失了。”清水解释道。
河本又问:“你再给我们说说他们潜入进去后又是怎么干的?小股力量怎么可能毫无动静地干出这么大的事来?”
“他们是高手,是忍者级别的高手。现在我们只知道他们进去后先是摸掉了岗楼上的哨兵和游动哨,然后再穿上他们的衣服糊弄我们外围的士兵。最后就是入房杀人,杀人后又搬走了我们的武器装备,搬不走的重装备就和房屋一起焚毁。”(未完待续)